通过观察,孟词可以知道,刘少彤应该是一个精明自视甚高的女人,她打扮精细,很懂得运用自身的优势创造有利于自己的环境,善于冒险,也很得男人的喜欢,至少岑言和她的关系就不一般。但同时她又是一个活在幻想里的人,在商场上中,有刘君勇的庇护,她如鱼得水。在情场上,她一边望着自己的求不得,一边和其他人游戏。在长辈面前,她又永远能将撒娇这个技能点满,做得恰到好处,不会让人生厌,反而容易引起好感。
但刘少彤是什么样的人和她并没有关系,岑昱也只点了点头,淡声说了句“这样最好”就带着孟词离开。
在路上孟词的情绪并不高,岑昱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只是看了看她,为她系上安全带,就没再多说点什么。
等回到了家里,孟词才鼓了鼓腮,情绪低落地说:“虽然礼节上我不应该在人背后说闲话,但情感上我很想说,我一点也不喜欢刘少彤,也不喜欢她叫你叫的那么亲热。”
在每一次刘少彤靠近岑昱时,她的心都会高高地提起,等到岑昱不着痕迹地避开时,她又会松一口气。这种感觉,就像是她怀揣着一个宝贝,但总有人来觊觎这个宝贝。
岑昱把他的书放好,亲了亲孟词额头,温声说:“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在告诉秋女士要带你回去见她时就提醒她,不要扩散消息,禁止任何人前来做客,这样你就不用面对那么多人,也不用被刘小姐挑衅。但我必须要声明的是,我和刘小姐并不熟,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她‘和我很熟并可以攻击我女朋友’我的错觉。如果再有人挑衅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而我会为你做好善后工作。”
孟词咬了咬唇,随后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岑昱:“唉,我以为你对所有人都是很温柔的,但我昨天才发现并不是。”
岑昱看着孟词的小脸,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张张合合的小嘴儿,等她话音落下的时候,又亲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亲,又亲了亲,好像总也亲不够似的。他的舌灵巧地探入她的口中,勾住她的,各种纠缠。等她快喘不过气来了,他才轻喘着用那低沉的声音说:“因为我不是中央空调。”
说着,双手掐着孟词的腰一提,孟词就发现自己跨坐在了他身上。她绯红的脸上似乎有一丝羞赧:“哎……干嘛突然说这个?感觉你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说甜言蜜语。这一点都不像你。”
岑昱的唇从她的腮边滑向耳际:“还有更好听的。我是你一个人的空调。”
说完,孟词只觉得屋子里的空调开得有点大,温度也越来越高,等到岑昱把她的裤子剥下和他下面裸裎相见时,他的上衣还穿得好好的,只是微微地有点皱,她的却凌乱了。
孟词只觉得大脑中一声轰鸣之后彻底死机,她这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道自己被他热热地抵着,岑昱漆黑的双目正熠熠地看着她:“把它放进去,好不好?”
孟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一句话也不说,身上热热的,和他相触的地方也是一片湿濡,她心口一紧,浑身颤了颤,半个头就……再然后双腿脱力一软,半截都被她……
她双眼湿润地盯着岑昱俊秀的面孔:“我们,尺寸不对,不配套。”
怎么都下不去了。
岑昱放在孟词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同时他也往上……
孟词此时是有点崩溃的,感觉自昨天以后,岑昱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总喜欢这种事情。虽然她也很喜欢……很实在太频繁了。
而且,他太大,比她以前看的各种a字和g字开头的v里边儿的人的都大,而她似乎是太小了一点……
等到一个小时过去以后,孟词累得趴在沙发上,连话都不想说,而岑昱却很精神。他亲了亲她,她也没来得及回应,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一年,王临转学走了,原本的三人行只有她和沈信,他们站在无人的小树林里,她有点失落:“说好的黄金三角,就只剩下我和你了。沈信,你说王临被他父亲接回去,他会过得很好吗?听说他爸爸并不会和他妈妈结婚。”
她有点不明白:“她妈妈为什么不和她爸爸结婚呢?”
沈信想了想,说:“因为他爸爸已经有妻子了,如果再和他妈妈结婚,就犯了重婚罪。”
她张了张口,又想问“那他爸爸为什么会和他妈妈生下王临”,但话到嘴边又没有出口。只是说:“呐,希望以后王临能过得很好很好,我们也会很好很好。”
白皙安静的少年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她旁边,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并不说话。她拍了拍他的肩,说:“以后就剩下我们俩了,做不成黄金三角了,那我们就做一条直线好不好?这样我们不会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也不是永远只有一个交点的两条直线,我们的起点和终点都是一样的,我们拥有无限存在的点,每一个点都是重合的,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少年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俊秀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好。”
她扑到少年的身上,轻颤地眼睫像是两把小刷子刷在少年的脸上:“唉,沈信,你怎么脸红了?”说着,她还用脸碰了碰少年的脸,“而且还有些烫。”
少年看了看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