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昱的唇角弯了弯,孟词偏了头,凝视着岑昱笑问:“岑昱,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下厨的男人最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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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这句话对女人同样适用。尤其是对孟词,适用得不得了。反正现在要她再去吃泡面啃馒头就咸菜,她是怎么都下不了口的。
“嗯。”岑昱淡淡地应声。
孟词睁大了眼:“岑昱,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他言简意赅。
孟词觉得坏了,感觉岑昱都有些不说话了,她便在岑昱煎鸡蛋的时候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你不要不说话嘛。”
他沉默得她心慌。
锅里发出了锅铲和锅相碰的声音、油煎炸鸡蛋的声音,几秒钟之后,岑昱才淡淡地回:“你说我啰嗦。”
“我错了。”
岑昱:“你没错。”
“不,我错了。”
岑昱:“我错了。”
孟词:“……”他在反省他自己不该反复计较吗?
岑昱:“错在话多。”
孟词在他背后忙摇了摇头道:“你话不多,就忒喜欢磨练我的意志,比如大冬天的出去晨跑。而且,那不叫话多,而是温柔体贴。”
岑昱:“……”他暂时不太想和她说话,恢复了从前的本性。
而孟词则觉得,这样话少的岑昱感觉特别熟悉,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
孟词开始没话找话和岑昱说,岑昱就淡淡地应两句,等到吃完早饭后,孟词就和岑昱说:“你要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qaq”
岑昱默了默,直接把人拉怀里亲了一遍,眼眉弯起一个温润的笑:“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孟词登时愣住:天了噜!这是总裁文里的经典对白有木有!她感觉岑昱整个人都崩坏了,原本的暖男、男神设定已经崩坏了有木有!他绝壁是拿错剧本了,而且还是大灰狼的剧本。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又看到了岑昱脸上和煦如春风的模样:“我太好看,所以你在花痴我?”
孟词心里的那个小人儿捂住了脸:麻麻,这里有个坏银!总让人窦性心动过速,迷死人不偿命qaq
她推开岑昱,岑昱眸色一暗,孟词已快速地站起身,露出八颗牙的标准微笑:“嗯,你想多了。”
岑昱静静地看着她,微笑:“事实你说的短短六个字加两个标点,是自相矛盾的。嗯,表示肯定;你想多了,表示否定。这有点类似于,我没吃饭,我吃饭了。”
孟词被岑昱的笑晃花了眼,一时恼羞成怒,立马冲那张嘴啃了上去。
岑昱去上班后,孟词依然在家里过着苦逼的码字的日子。因为有大纲,最近又因为爱情的顺利滋润了她原本干涸的心田,导致她文思泉涌灵感井喷,码字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是以一个上午过去,孟词便码了将近两万字,三天过去,十万字的存稿便已经躺在存稿箱里了。
在孟词和岑昱确定关系后的第一个星期五,岑昱终于结束了他作为建筑设计师的职业生涯。而他要在星期五结束建筑设计师这一职业生涯的消息,在星期四就已经被孟词得知。
孟词在吃了辣么多岑昱给她做的饭之后,准备投桃报李,在星期五这天为岑昱做一顿饭,庆祝岑昱“恢复自由”。
有了这个想法,在中午岑昱离开家后,孟词码了一个小时的字,看着存稿箱里的十来章存稿,便心满意足地切换页面,开始搜索各种菜谱。确定了自己需要购买的东西,她立马出门,去开岑昱的车。
结果刚到车库门口,就看到一里外的一栋小别墅旁边,身穿一身运动装的高大身影突然冲这边挥了挥手:“孟词!”
孟词抬眼一望,那人便很欢快地跑了过来:“是我呀!是我呀!我是柏嘉言。”
孟词心底的那个小人儿脸色灰了一灰:太二了!好想装作不认识他肿么破?
她略微仰起了头,一双漂亮的睡凤眼微眯:“我知道呀!我知道呀!”
柏嘉言委屈得像个小动物:“你好坏qaq,居然学我说话。”
孟词:“我知道呀,我知道呀。”
柏嘉言默默地看着她,眉宇间闪过一丝懊恼:“你是鹦鹉吗?”
孟词不大明白:“什么?”
柏嘉言眼睛眯了眯:“鹦鹉学舌。所以你是鹦鹉。”
孟词垂睫想了半秒种:“唔……事实上你这句话犯了逻辑错误。鹦鹉学舌并不代表学舌的就一定是鹦鹉。”
“卧槽!妹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人艰不拆啊!”柏嘉言很夸张地说,见孟词手里提着包,还拿着车钥匙,便又随口问,“你这是要出门吗?去哪儿?”
孟词:“第一个问题,我知道什么是人艰不拆,但你的人生一点也不艰难,是可以拆穿一下的。第二个问题,我不认为我有向你报告行踪的必要,虽然我还是会告诉你我要去菜市场。”
柏嘉言“哦”了一声,又看了看岑昱的房子,然后又说:“这是你家?很漂亮。原本我在买房的时候,就把这里所有的住房都考察了一遍,发现只有你家这房子综合条件最好,但我请中介沟通了好多次,屋主都不同意出售,这真是一件让人心塞的事情。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以后往来也方便。”
孟词点了点头:“嗯嗯。”
柏嘉言想了想,突然拍了一下头,说:“我就说怎么有什么事儿忘了,上回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