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他?”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我怎样都可以!我只是想知道,你怎样才肯留下小崽!我知道你怕它累赘!我们不烦你!可以吗?或者你想要我做什么?你说?你说!”
我癫狂的几乎发疯。就好像当初语无伦次的芯儿。
我想,这是白犬的通病吧,神经疾病一样的可怕,紧张到极点就要爆炸。
他叹:“我只想让你叫声主人而已。”
听他的话,我笑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抬头看着他。
“我刚才不是叫了?你不满意?一百声都可以,你想怎么听?你说?”
“不。”他眯着眼睛,手指点在我的心口:“要这儿开口,而不是为了崽子在嘴上叫。”
“这儿?”我看了看自己的心口,懂了他的意思,于是又是笑:“呵呵…;…;我早就没有心了啊…;…;从你让我走出去那天,它就丢了…;…;不会再开口了…;…;”
“那就再放回去。你的一切都是我赋予的,包括心。”
“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可能!不可能!我可以接受再上床伺候你!我也可以回去!回去做九焱以前的工作!我伺候她?行吗?别逼我…;…;你可怜我一下,可怜小崽一下?”
他仍旧是不说话,好像在考虑什么。
“一日夫妻百日恩呐!你这只没人性的兽!怎么能杀孩子!你怎么能!你不能!不能这样对它!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要杀我肚子里的孩子!”
他看我突然跳起来,脸色一凝。
我能感觉到我的脸是狰狞的,我已经疯了,我被吓疯了!
“好了。”他拽着我,按在怀里:“别哭,别吵,我不杀它。它会生下来,会好好的。安静下来,别怕。”
“别怕?”我笑着,几乎傻了:“我怕的是谁?是你啊…;…;”
他的身子忽然变得僵硬起来,随后笑了一声,满是不该有的苦涩。
“好了,不哭了,都是我错。”长叹一口气后,他仍旧在笑:“我只是…;…;我小气嘛。我看不得你把崽子看的比我重要,更看不得你哭。你要是…;…;我可以走,只要你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