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的意思很明显地暗示她,不要浪费自己的权力,该出手就出手。
欧阳初雪打心里羡慕向月那“一不做,二不休,灭东河堂,照抢不误”的气势,精神一振,止住了哭声,看向她,直点头。
“什么时候办喜酒,别忘了叫我。今晚你们就住在这里,我去别的地方睡。”向月向她笑了笑。
“不了,我带她离开。”事到如今,事已定局,无可挽回,武崇不想留在这里,“你出去,把门关一下。”
不一会儿武崇先走了房间,欧阳初雪跟在他身后,显得走在前方的夫君高高在上,跟在后面的妻室以夫为尊,温柔驯服。
向月抚额感叹:古代的夫纲啊,可怜的古代女人啊。
想欧阳初雪之前口口声声要逃婚,挣脱政治婚姻,大有成为打破这封建婚姻制度的第一人,作风泼辣,态度强硬,没想到一为人妇,什么气概都荡然无存了。
武崇和欧阳初雪刚走,一条人影从高墙外跃了进来,那是位四十不到的女子,高髻华服,甚有气势,看得出不是一般的人。
“你是……”
向月问道,她这个后院已经来过许多不速之客了,没什么好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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