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美人儿,尤其是韦蔓儿熄了火,白若觉得无比遗憾,毕竟韦蔓儿留不到五皇子身边,以后想对付恐不方便,她个人还是倾向在路上就把此人干掉的。
可惜,韦蔓儿性子太滑,试了一次发现白若不好惹,并且柏君溯对她们的态度并不热切之后,就干脆缩了头,把柳如眉拉在屋里,宅的彻底。看那态度,似乎想把白若捧成刺头,留着到安洲或者回京入府之后当出头鸟,顶在前头对付各色‘姐姐们’。
打压容易,弄死却难,这一路尘土飞扬,本就又疲又倦,白若还得留着功夫跟柏君溯加深感情,实在是没精力去房里‘挖’缩头乌龟,直接杀人埋人太显眼,没法瞒过旁人,白若只能望‘人’兴叹,暗恨的拼命往柏君溯身上使劲。
“别醋了,那两个人是送给太子的,我不收。”被榨干的某人痛并快乐着无奈保证。
“哼,有我在还不够?”白若自负的一扬下巴:“有那心你也没那体力。”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要不你试试?”被质疑能力伤自尊的某位绿着眼压下来。
“试试就试试!”白若毫不畏惧,挺‘胸’而上。
十多天的路程就在你压我,我压你,滚成一团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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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洲府热浪滚滚,太阳依然那么火辣,丝毫不因为那位已经来‘振灾巡查’了小三个月的赵国二把手——太子而有丁点退却。
土地还是那么干,天气还是那么旱,百姓还是那么穷!太子来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振灾的施粥一天两顿,熬的跟水差不多,镜面那么清亮,喝下去一泡尿出来,肚子里依然没食儿,然而,安洲百姓们,依然靠着这一天两顿水粥,坚持了下来。
最底层的百姓嘛,劳苦大众,有穷的,有很穷的,还有更穷的,旱了小一年的时间,穷的家中存粮已然见底,很穷的稀粥混粗粮,而更穷的,两顿稀粥不饱肚,扒树皮吃观音土,半死不活的涨着大肚子,就那么生不如死的熬着。
从古至今,华夏土地上的广大贫众们都保持着相当坚韧的忍耐精力,只要能保住一口气在,能活着,那么,不管多坚苦,他们也终归会用让人惊叹的忍耐力坚持下来。
而且,有国之副贰的真龙太子在,朝廷总还是会管他们的,抱着这个精神信念,安洲府的百姓们,奇迹的用一天两顿清水,呃清粥熬了小三个月。
为了响应安洲府的民情,白若一行来到安洲行宫,准备用膳时,也只有四菜一汤的待遇。
还是三素一荤,汤水还是园子里荷花池摘的荷叶清汤。
好吧,这算不错了!像翠钗翠环,两个白若带来的,不在行宫编制里的丫头,人家行宫根本不管饭,想要什么东西,得掏银子去买,不买就饿着。
当然,这恐怕也是安洲行宫大厨房的人没看得起白若一行,听说太子身边那得爱的小宠儿,天天吃冰镇的凉瓜,吃鱼就吃鱼腮上那一点儿肉,就这还嚷着清淡,也没见有人不给她送。
五皇子的待遇本就次太子一等,她更是从小县城带来的土鳖,日后还不知落到哪处,大厨房的人不给面儿很正常。可刚到地儿还没摸清头脑呢,就被来了个下马威,白若心中多少有些恼火!
不过,一想到柏君溯刚一步迈入行宫,脚没沾院子里的青砖地儿,就顶着大太阳被太子派人‘请’走了,连水都没顾上喝一口,满头满脸的汗灰,白若心里就舒服多了。
此言曰:看见更惨的,那略惨的,就觉得痛快了!
“来来来,都动起来,把行李安置好了,免得一会儿天黑了还要点灯。”白若掐腰倚着门,用嘴儿支使着。
“姑娘,这屋儿,好像是五殿下住的吧!”翠环犹豫着,她家小姐这身份,是不是应该另安排地儿啊,或者住侧室?
怎么没人来通知一声啊!直接住人家五皇子地盘上,不太好吧!翠环满脸写疑问!
“不用,就住这儿,把我的丝被铺他床上!”白若一摇一晃的走到柏君溯床前,倚着床栏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床上的被子,嫌弃道:“这天儿还铺薄棉被,不怕捂出痱子,脑子进水了吧!”
小姐,五皇子一个多月没回来了,那被子估计就是铺着好看哒!翠环无声悲痛:“姑娘,您这……”真的不好啊!您占他的地儿,五皇子不定乐意啊!而且,这也不合规矩吧!
“那么多废话,姑娘让干嘛干嘛呗!”在翠环的理智挣扎中,翠钗早就把行李整理好了,此时正抱着白若的五缎妆花儿薄锦被,‘啪’的一声扔到床上,两脚对踢把绣鞋褪了,直接爬上去就开铺了。
棉被被踢到脚塌上,就在翠环还疑问着的眨眼功夫,翠钗连枕头都摆好了一对儿,此时正站床沿边上往上挂帘子呢!
透粉儿透粉儿的颜色,绣着百花缠枝蝴蝶飞舞,那么少女,那么朦胧,跟这间以低调清雅为主格调的屋内装饰,那么的不附。
“这颜色不错,摆起来,摆起来!”白若不知从哪儿扒出一架绣着‘猫儿扑球’的小屏风,拎在手里四处乱看找地方。
“这个,还是摆桌案上吧!”翠环无语半晌,最终还是投降,上前接过屏风,她一顺手就放在了紫檀木上摆着文房四宝的桌案上了。
那绣面儿上正扑球扑的眼睛发亮的小猫爪子,正对准放满画轴的青瓷瓶子。
小姐吩咐,我们照办,摆起来,摆起来!翠环无视感觉马上就要被扑掉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