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该缠在她手腕上的墨早已不见了。
“阿光,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刚刚未与你相谈,你便气了?”曲离笙聚集所有的气力站了起来,朝桌子那边摸去。
“阿光。。。”
“闭嘴。”夏光实在是对他的称呼忍受不住了,不耐烦地低喊了一声。她依着自己房间的摆设往桌子那边摸去,想将上面的煤油灯给点上。
曲离笙很久未被她呵斥过了,一时有点怀念,不由轻笑了起来,说:“阿光,好久没有听你这么说话了。”
夏光暗自在心理翻了个白眼,有毛病。她在桌面上摸索了起来,咦,这冰冰凉的,又有点滑的是什么东西,印象里她房间里好像没有累似的东西,夏光下意识里又摸了几下,等摸到突起的某一节时。
“阿光,我的手好摸么?”
夏光囧了下,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会摸到某人的手上,但还是强装镇定,顺手握了一下,评价道:“手保养得不错,就是摸得不舒服。”
“我倒觉得阿光的手很好。”
夏光再次囧了,她的手甚至比不上君黯然的,这家伙简直是在睁眼说瞎话,肯定是在讽刺我。“你在这干什么不出声?”
“你只是怕你会再次摔伤,所以想过来给你点个灯,只是这个火折子浸水了,怕是不能用了。”曲离笙解释道,并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只是夏光看不太清楚,只感觉眼前有细微的风来回晃动的感觉。
夏光一听,便知道他此话的意思,咬了咬牙道:“没关系,我带了。”
曲离笙一征,显然没想到她还留了这么一手,“阿光,想得还真周。。。嘶。”突然感到自己的右手腕处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手上似乎多了东西,但看得却不太分明,他伸手想将那东西给抚开。
“哦,忘记和你说,墨在刚刚门开了时就进来了。”在说话期间,夏光已经摸到了煤油灯,并拉出灯芯将灯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