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眯起,顺着李书豪所指的方向望去,一个青年鬼鬼祟祟的在和酒吧的客人交谈着什么,染了头发,戴了耳钉,典型的混子,他的一只手放在衣服里,似乎是藏着什么东西。
在我场子里卖这玩意么…;…;
这玩意,我是坚决不沾的,哪怕是湘城的杨六花她或多或少会做一点点这东西的买卖,但我是坚决抵制的,这玩意能害死很多。初回东城的时候我就严声告诫众人,不能做这方面买卖,我哪怕是个混子,但我也混的心安理得,至少不会觉得心中有愧。
现如今却有人跑到我场子里来卖这玩意,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场子,轻舞飞扬酒吧。不但是我东街最大最豪华的店,同样也是我们的根据地,这跟在老虎头上拉屎撒尿有什么区别?!
可想而知,我现在内心的愤怒已经聚集到了何种地步,一个人吸毒,害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一家老小!再怎么有钱的人家,也会被这玩意给败光,哪怕是我,长期吸毒,钱是够的,但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差。我也迟早要完蛋。
当然,那些个特别有钱的富二代另当别论。
我走到舞池旁边的打碟处,冲着工作人员说道:“把音乐给我关了!”
这些人还是认识我的,毕竟我在轻舞飞扬也待了不少日子了,听到我突然的大吼,他们手忙脚乱地关掉音乐,顿时整个酒吧都安静下来了。
很多客人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而后都发出了不满的声音,我没有搭理,直步朝着包厢那个方向走去。
寻飞和陆浩他们几个也发现了不对劲,连忙跟在我身后,李书豪跟他们说了一会,几人的脸也冷了下来,那个青年看到我们气势汹汹地朝他走去,他连忙调头就想跑,我没有追,因为也没这个必要,他能跑出去我算他牛逼。
小花不愧为跑路高手,几个眨眼的功夫就追上了,逮着他的头往边上的桌子角就是一撞,顿时青年脑袋上血流不止,原本还在好奇围观的客人,默不作声的闪开了,但也没有什么人走掉,在酒吧内打架这种事,虽然不像网络上传的那么常见,但几率相比其他地方还是要高出一些的,基本上经常来夜店玩的人,或多或少总见过几次。
有及个别的客人应该是身份挺不错的样子,没有多忌惮,依旧很是不满的在唠叨着,说什么还要不要营业了,你们酒吧就是这样开的么之类的话语,我听着觉得有些烦,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选择无视。
我和寻飞的身份自然不会去跟这些个客人计较太多,所以这事就只能交给陆浩他们了。
小花把那青年放倒后,问工作人员要了个麦克风,阴沉着脸说道:“朋友们别怪罪,是这样的,有不长眼的东西在我们酒吧内卖粉。我们很快就处理好这件事。”
“卖粉?我靠,这尼玛好屌,社会哥啊这是。”
“这家酒吧有意思,好像是东街老大自个开的场子吧,不沾毒,嘿嘿有意思。”
客人们一言一语。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满,孙礼习惯性的托了托眼睛,每当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肯定是有机智的话要说了。
果不其然,孙礼从小花手上拿过麦克风,微笑着说道:“朋友们,对于给你们造成不好的心情,我们轻舞飞扬表示很抱歉,为了深表歉意,今晚上全体免单!打碟师放音乐,朋友们继续嗨!”
“喔!”客人们敬请欢呼,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继续响起,他们喝着酒欢呼着,很快就把这事给放在了脑后,某些好奇心重的人时不时往我们这边瞥两眼。
我点着一根烟,狠狠地抽了几口恢复情绪,尽量控制自己要冷静,而后朝着酒吧楼上。寻飞他们跟在我身后,小花逮着那个青年,青年还想反抗逃走,直到被小花快速揍了几下这才没了力气。
上了三楼,我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表面上我看似很冷静,其不然,我拿茶杯的手都在颤抖,那是气的!
“妈的,谁他妈给你这么大胆子?!”小花把那青年仍在我脚下,似乎是比我还生气。又逮着一顿暴揍。
青年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无论小花怎么揍,他都咬紧牙关不肯说出来,似乎就这么认栽了,过了许久。他嘿嘿笑道:“打吧,能把小爷打死算你牛逼,老子呸,一群傻逼,毒都不卖,还好意思开场子。”
这可把小花气的够呛。他左找右找,抄起一把角落里的砍刀,欲当挥下,我阻止了他,别过头问向寻飞:“东城,哪方势力是做这方面买卖的?”
“三条街都或多或少做这买卖。但做的最大也是最招牌的,是南街,贾拉爷。”寻飞沉声道。
在寻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很明显看到青年的眉头猛地跳了跳,原本冷冽不屈的一张脸忽然变得十分难看,我踩着他的手。问道:“南街那边的人派你来我的场子卖粉是几个意思?”
“我不是贾拉爷的人,不是!”青年急眼了,大声的吼叫着。
小花一刀挥下,骂骂咧咧道:“叫嚷个屁,给我老实点!”青年一阵惨叫,被刀砍到肉里的滋味可不好受,就算是我,还有寻飞,也很难忍住这份疼痛,最不济也会闷哼两声。
“你有两只手,所以我给你两次机会。”我继续踩着他的手背,轻声呢喃道:“告诉我。贾拉爷目的是什么?”
青年咬着牙,似乎内心在挣扎,犹豫着该不该说出口,我叹了口气:“一次机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