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我能解门主之忧。”白夕辞仰起头,微微一笑道。
“哈哈哈,好!”琉砂转身回到座辇之上,红衣在身后掠起一道惊鸿火光。她眼中有灼灼的烈焰,心头有强烈的*正燃烧:“便依你所说,我给你时间。”
“我还有三个请求。”
“白夕辞,你别得寸进尺!”离染按住袖里刀几欲冲上前来,被秋雨棠拦下,愤怒地瞪着白夕辞。
“无妨,你说。”琉砂抬手,懒懒地又摘了一颗葡萄放入口中。
“第一,你们试验的所有尸体我都有权力探察研究,包括方才那两个女子。”
“好,试验的赤月堂任你出入,其中人员任你调遣。”
“第二,我对衣食住行的要求向来不高,但是这一番下来要耗费不少功夫,若是吃不好睡不好,忧心思虑,恐怕会影响我的判断。”
“你的一切饮食起居,都按照夜使的标准安排,你可满意了?”
“第三,”白夕辞瞥了眼面色不善的离染,玩味一笑:“你这个属下脾气怪得很,分分钟想要拔刀砍了我。恐怕我还没有研究出什么,就先命丧他刀下了,所以在这里斗胆向门主讨个恩赐。”
“你放心,从现在起,影门里没人敢你一根指头。”琉砂目光懒懒地扫过脸色一阵红一阵黑的离染,长长的睫羽下闪过一丝戏谑之色。
“多谢门主,白夕辞定不负门主重望。”白夕辞单膝跪下,对高高在上的琉砂恭敬地说道,低垂的眼眸中翻涌起滔天巨浪,巨大的恐慌在松弛的瞬间席卷过每一寸神识,浑身战栗。
看似平静的几个话语来回,明枪暗箭齐发,白夕辞方觉自己已死过了好几回,每一步都如刀尖舔血。然而她赌的也就是琉砂门主眼中始终未曾灭过的赤火。
终于,她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