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dows3.0仍然还不能称之为一个操作系统,它基于msdos体系这一点,让它在很多方面不能完美的实现图形操作系统的优势。”
“而同时pu糟糕的优化,让el硬件体系下很大一部分的性能。我想格罗夫总裁对此应该深有同感,微软和intel的合作并不顺利吧?”
胡文海的话语看似是在挑拨intel和微软之间的关系,然而格罗夫却偏偏吃了他这一套。当提到微软的时候,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这并不奇怪,因为胡文海对外界盛传的所谓el联盟究竟是怎么回事,完全心知肚明。
当1988年intel推出386cpu的时候,纽约时报将其称之为“美国最赚钱的垄断产品”。
对于intel在cpu硬件市场上的大杀特杀,最不满意的竟然是微软。
微软当时的ceo梅尔沃德竟然公然宣称,要支持intel的竞争技术,精简指令集cpu芯片。
精简指令集cel的cipu发展的两个方向,微软的这一番宣言根本就是开战檄文,将intel置于了相当尴尬的位置。
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微软当然不愿意将自己的整个帝国,都构建在一个别人家的沙滩上。
执行多种平台策略对于微软来说,是降低风险扩张利润的一条貌似“康庄大道”,微软不是那种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企业。
也只有不仅在复杂指令集的x86架构下混的风生水起,而且还要在完全不同的精简指令集ri的架构下同样两条腿走路,微软才能在与intel的合作对抗中获得绝对的主动权。
实际上微软和intel这对cp,纯粹是被现实无奈硬凑起来的,双方之间实在是没有多少“夫妻”感情。
微软曾经制定过收购国民半导体公司或者ael同样也有过自行开发操作系统的想法。双方都打算用低价搭售cpu或者操作系统的方式,将对方彻底挤出市场。
表面上来看,微软和intel双方优势互补,互为成就。但实质上双方处于完全的敌对状态,每一方都渴望摧毁另一方的垄断地位。只有更多的选择,才能让他们的垄断地位彻底稳固,再也没有能够威胁双方王座的可能。
微软渴望甩开intel两条腿走路,而intel同样渴望能够让x86架构的操作系统,不至于只有微软一家独霸。
他们将对方的产业视为零和状态,对方多赚一美元就是自己少赚一美元。
最初的对抗是隐蔽的,但这种默契下的竞争到了九十年代,已经是逐渐激烈和公开化了。
尤其是当梅尔沃德宣布微软有意支持ri架构,并且明里暗里的在业界吹风,声称ri芯片是大势所趋——作为intel的总裁格罗夫,当然不会对微软有什么好印象。
格罗夫果不其然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
“对于微软,是绝对不能将其当做是盟友的。intel和微软与其说是联盟,不如说是将它视为在一艘船上的同路人。双方方向相同,尚且可以合作。但你不能把你客舱的钥匙和信用卡交给他。因为你知道,你们在未来的某一个港口肯定会分道扬镳。所以,对他们过于信任没有任何好处。”
“所以实际上我们的电子产品体系有一个问题。”
胡文海对微软和intel之间的矛盾笑了一笑,接着说道:“我们的硬件和软件,是运行在一个不牢靠的联盟之下。而说实在话,微软的软件优化能力也并不出色。intel的cpu很多潜力被微软所浪费,微软在堆砌功能和系统优化这两点上始终找不到平衡,复杂、不稳定和效率低下。我们的计算机用户可能只需要一种功能,但偏偏却必须为很多不需要的功能付费。我不得不凭着良心说上一句,微软如今就是一个软件业的绑架犯。”
“好了,客套话就先说到这里。”胡文海忽然挥了挥手,将自己讲话的位置让了出来。
“下面的内容还是让专业人士来做吧,我不能剥夺技术人员本来就不多的出镜机会了。”
“呵呵——”
房间里响起一阵轻轻的笑声,接着一位双鬓有些斑白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代替胡文海出现在讲台上的是倪光南,这是一个机房中临时改造出来的讲台。背后是一块不小的投影机荧幕,而对面则放了一堆折叠椅,这些美国ti业跺跺脚就会引发一场地震的大人物们就坐在上面。
能够站在这个讲台上,倪光南不可能不紧张兴奋。从开发汉字联想输入,到自行研发主板,这些年他主持的重点项目简直多不胜数。
在这一系列的项目开发过程中,胡文海逐渐发现这位热情的计算机科学家并不仅仅只是自己拥有卓越的科研才能,而且更善于领导科研团队,在更高的层次上发挥才能。
原历史里,倪光南对联想的贡献,似乎就只剩下了输入法和机主板的开发。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曾经为联想设计了一系列的技术开发路线,以及主持了很多有前途的高技术项目的开发。
单说他放弃加拿大国家研究院4.3万加元的高薪工作毅然回国这件事,人品上就足以让人钦佩了。
而回国之后他拿着计算所百来块人民币的工资,却创造出了数以亿计的价值。
可以这么说,中国人在未来能够将计算机普及到全国各个领域,而汉字、汉语这些传统文化没有被放弃,倪光南的汉字显示和输入技术居功至伟。
在后来中科院举办的“20世纪我国重大工程技术成就”的评选当中,汉字信息处理与印刷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