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朱二人一齐赞叹道:“可司,你输了,赵医生打得比你多呢。”
杨浩笑道:“是吗?文静,想不到你的枪法这么好,你干脆别当医生了,就到我们特遣队来干吧。如果你愿意,我愿意把队长让给你。”
赵文静抿嘴一笑道:“别贫嘴了,快点找机关吧。”
杨浩忙通过对讲机询问虾皮道:“死虾米,机关在哪里?”
“臭可司、臭可可、臭咖啡、臭茶叶。你听好了,机关就是一整块天花板,你们要用钩索钩住它的四个角,将它拽下来!”虾皮显然不满意杨浩叫他“死虾米”,立刻回敬了一串“臭”字。
杨浩笑了笑。忙对其余的人道:“虾皮说,机关就是我们头顶上的天花板,要用钩索钩住它的四个角,然后将它拽下来,机关就打开了。”
谢可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道:“我的乖乖,这可是一整块石头啊,怕有好几千斤重呢,咱们四个人怎么拽得下来?”
杨浩道:“既然虾米这样说,那就肯定是这样的了,咱们还是按他说的干吧。”
四人掏出万能棒。揿出长绳,掷向天花板的四个角——天花板在四个角的附近似乎确实有四个突起,象是某种钩子,只要把绳子打个活套,抛上去套住就可以了。但天花板离地面有五、六米高,要准确地套中钩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此众人反复了好几次才套中了钩子。杨浩和赵文静都反复了三次,朱凤练反复了六次,谢可直到第八次上才套中了。他喜得大叫道:“妈的,这鬼玩意比街头的套圈圈还难玩(有些小商贩喜欢在街头摆些小商品,比如玩具之类。然后让别人买一串小圈圈站在远处去套那些商品,套中的就归他所有,但是这种圈圈一般是很难套中的,和买六合彩差不多)。我套圈圈都没有这么费事!”
“好了,大家拽紧各自的绳子,我喊一二三,大家就拉!”杨浩叫道。
谢可应道:“好咧。”说着,下意识地拽住了从头顶上垂下来的“绳子”。
大大咧咧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拽住的竟然是另一根“绳子”!
原来。就在他将绳子套上去以后,从旁边的一个缝隙里又垂下了另外一根“绳子”,而谢可拽住的就是它。
谢可虽然觉得手感有点不对,怎么有点粘乎乎、滑腻腻,可他也没想这么多,当即一把拽在了手里。只听杨浩喊道:“一、二、三,拽!”
天花板没有拽动,谢可却发出了惨叫声:“啊,救命啊……”
杨浩循声一看,只见谢可的身影象被谁捏住了似的正在往上升去,很快,他的双脚便悬了空……
杨浩急打开了战术枪灯看个究竟——原来谢可竟然被一条血红色的粗藤缠住了腰际,并往上面拽去。这条血红色的粗藤并不是谢可抛上去的长索,似乎是另外一种物体……
电光火石间,杨浩猛然联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小溪坑村山洞里寻找农民叔公遗体时遇到的东东。这种东西的性质表现为植物,但却又表现为食肉性。它们往往倒悬在洞穴的顶部,垂下长达数十米的舌头,用以猎取食物!当时他们就叫它“长舌怪”。看来今天遇到的又是这鬼东东。
杨浩毫不犹豫地瞄准那血红色的长“藤条”开火:“哒哒哒……”
长“藤条”断成了两截,谢可也“啪嗒”摔到地上,直摔得眼冒金星,摸着屁股直喊哎哟。
“这怎么象是舌头?”赵文静盯着那掉落在地上的半截血红色的“藤条”惊讶地叫道。
杨浩点头道:“这就是舌头——大家都要小心了,这是一种陷阱!”
朱凤练笑道:“猴子,你怎么搞的,叫你拽绳子,你怎么拽出这玩意来了?”
谢可仍然一脸的惊诧道:“我也不知道我抛上去的绳子怎么就变成了这么吓人的玩意?哎哟,摔得我够呛……”
杨浩嗤道:“你要是被它拽到嘴边吃掉了那才够呛呢!”说着,照准上面又开了几枪:“哒、哒哒……”
一会儿,上面稀哩哗啦掉下了一滩东西。
“大家都小心,别砸在头上了。”杨浩一面吆喝,一面拉了赵文静一把。
由于众人及时地避开,那一滩东西才没有砸在众人头上,而是砸在了地上。
众人仔细一看那滩东西,原来是一堆血肉模糊的烂肉,也不知道是人的还是其他动物的?
“这是什么动物的肉呀?”朱凤练好奇地用撬棒去拔拉那堆恶心,没想到忽然翻出了一只人的脚掌。顿时把他吓得屁滚尿流道,“哎呀,是人肉!”
杨浩点头道:“一定是原先住在这城堡里的居民,被这长舌怪给吃掉了!”
“呃——”见惯了这些东西的赵文静也只感到喉头酸水直涌。有了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杨浩道:“你想呕就呕出来吧,别憋在心里。”
赵文静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想要呕,可是没东西呕……谢谢你的关心。”
“别客气。”杨浩低声道。他看了看其余的两人,说道,“好了。这一次咱们把绳子拽紧了,大家准备!”
四个人重新站立在了四个角落里的位置,并拽紧了手上的绳子。当谢可摸到粗糙、硬扎的绳索时,心里仍然有一种战栗的感觉,生怕抓的又是那可怕的长舌头,然后它就把自己拽了上去,变成它的美味。这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