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不……不等可司了吗?”虾皮有点结结巴巴道。
“对于灵魂来说,宇宙间是没有距离的。”
是的,对于轻得就象光线一样的灵魂来说,茫茫的宇宙又岂是不可逾越的障碍?
数天后,地球上的某地。
一群时髦的青年男女在风景如画的湖边或浏览风光、或拍照留念,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玩得十分开心,间或也有人抬头打量湛蓝的天空一眼,似乎在寻找或者留意着什么东西。
但天空中除了蓝天白云以及飞翔的鸟儿,基本上看不到别的东西。
一条华丽的游船上,衡其等人围着一张铺着白色塑料布的桌子正在猜拳行令,直喊得声嘶力竭、唾沫横飞。
忽然衡其将巴掌往桌上重重地一拍,拍得桌子上的盘碟几乎都跳了起来。
众人都吃惊道:“臭小子,好好的你又发什么疯?”
衡其长叹一声道:“可司不在这,我们又怎么能吃得饭、划得了拳?”
众人的脑袋也都耷拉了下来,一个个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是啊,可司不在,咱们在这里玩有什么意思啊?”
离湖边不远的僻静处有一座看起来已有些年代的古庙,古庙由于年久失修,似乎早已断了香火。它孤零零地座落在柳荫中,显得有几分冷清和阴森。
一个戴着草帽的农人扛着锄头从古庙门前走过。他无意间往古庙张望了一眼,发现往日紧闭的庙门今天竟然张开了一条尺来宽的缝隙。俗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他一时好奇心大起,竟步上三极青砖台阶,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庙门,向庙里走去。
庙门进去是一个小天井,穿过小天井才是塑着泥像的庙堂。小天井里长满了荒草,且落满了树叶,荒草间奚奚索索还似乎有虫蛇在爬。更碜人的是,一片破芦席的下面似乎还掩盖着几根白生生的骨头,也不知道是人骨还是兽骨?
农人将草帽抻了抻,似乎有些犹豫,但他还是踏着荒草继续往庙堂里走去。忽然脚下“吱”的发出一声尖叫,似乎踩着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他低头一看,只见半截蛇尾在草丛里挣扎扭动。他一下骇得心脏突突跳了起来,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四脚蛇(蜥蜴)的尾巴,而断了尾巴四脚蛇早就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农人骂了一声什么,一脚将四脚蛇的断尾踢进了草丛里,然后三步赶两步跨到了庙堂前。
庙堂是开放式的,没有门,站在外面就可以看清里面的一切。只见里面的泥像和神龛似乎都被人打扫过似的干干净净,连一点蜘蛛网都没有。
农人心下十分困惑,这破庙早就没有了香火,也常年没有人来,这里怎么会打扫得这么干净?如果说有流浪汉住在这儿,那他绝不会这样细致地去打扫。
农人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联想到了一个词“狐狸精”。莫非这庙里竟然出了精怪?
他心里打了个冷颤想要退出。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神龛左边靠墙处竟然摆着一张香案,香案上用白被单盖着一个什么物体。
农人颤抖着用手轻轻揭开了白被单的一角……
农人全身的血脉一下喷张了起来,两条腿也开始打起了哆嗦
原来白被单下面竟然覆盖着一具人的尸体无论是谁乍一见到尸体,都会情不自禁地吓一大跳,无论胆大胆小都是一样,只是吓的程度不同而已。
这农人的胆子看来也不是特别小,要不然也不会闯入到这里来。他正在惊疑不定,附近又传来了“吧嗒”一声巨响。这一声巨响顿时摧毁了农人的全部意志,他“啊”地大叫一声,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
“谁?”庙堂后面的黑暗角落里忽然掀起了一张布帘子,接着有一个人冲了出来。这人见到了倒在地上的农人后也是吓了一大跳,然后便歇斯底里地狂喊了起来:“快来人呀”
正在游船上喝酒的人和在湖边游玩的人都蜂拥而至……
虾皮背负着双手狠狠地盯着从布帘子后面出来的人:“黄跑跑,你是怎么搞的?你怎么把人家吓昏过去了?”
黄跑跑嚅嚅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被他吓了个半死呢”
“你干什么去了?是谁让你放这个人进来的?”衡其也大发雷霆道。
“我……我刚才到后面去拉了一泡屎,谁知道这个人就闯了进来……”
“你简直就是玩忽职守象你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该开除出特遣队了”众人纷纷谴责道。
“好了,这也不全是黄跑跑的错,你们就不要责怪他了,我们还是另外转移地方吧。”唐金花从人群后面闪了出来道。
“那,把他转移到哪里去呢?”虾皮望着蒙着白被单的尸体道。
“把他转移到无名谷去吧,那里可以少些世俗的干扰。”向秋玲插话道。
“那里虽然比较清静,可以不受世俗的干扰,可那里的磁场环境不是特别好,恐怕对于当前我们要做的这件事情并没有特别大的帮助。”唐金花异议道。
向秋玲道:“是的,不过为了避免再出现类似今天这样的突发事件,我想还是转移了好,我和我姐姐再多费点功力就是。”
“那对你们的身体恐怕又有影响……”唐金花迟疑道。
“不碍事的。好了,我们现在就行动吧。”
两天之后,川西无名谷,也就是停泊银翼号的后山,有一处高达三百多米的陡崖,陡崖下方云雾缭绕、深不可测,远处也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