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群人也转回去走,等重新走到那下来的洞口时,也还是没有找到掌柜的人影,就好像是掌柜的就这么莫名其妙消失了一样。
“这是咋回事?不闹吗?”陈破军愣了一下,开口说道。
“不对,在我们下来后,又有人下来了。”白狐手电筒转了转,开口说道,“我们下来的绳子。被人给剪短了!”
我这才从白狐照着的地方看到了一截已经断了的绳子,当即也深吸了一口气,“可通道只有这么一条啊,就算是有人进来,也没地方躲啊。”
“除非,这通道里面还有别的出口。”白狐皱了皱眉头。
我们又重新回到了通道里面,这一次我们走的特别慢,一边走一边研究通道旁边的石壁,但我们又重新回到了之前到的位置,也没找到那所谓的另外一个出口。
“现在怎么办?”陈破军看向白狐,刚进来就少了一个人,我们这一次的行动说是出师不利也不为过。
“不管他了。”白狐直接继续往前走。
我怔了怔,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妥,最起码掌柜的也算是我们的伙伴,就这么抛弃他也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一些吧。
但除此之外我们又没有别的办法了,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干耗着时间,什么都不干吧。
所以我还是跟着白狐继续往前走了起来。
走了一会儿,我差点被吓得叫了出来。在通道的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站着一个人!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那个人转身就跑。
“追,这人可能知道些什么!”陈破军说着就直接从我身边跑了过去,朝着那个人影追了过去。
我刚想跟着一起跑,就被白狐拉住了,白狐看了我一眼,开口说道。“交给他一个人就够了,谁死他都不可能会死!”
没想到这才进来不到半小时,一个队伍里面四个人就只剩下来我和白狐两个人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来之前在江暨村的那个地宫,似乎到了最后,也一样是只剩下我和白狐两个人。
白狐的目标也是一样,牺牲我,让那个江流复活。
但有一点不一样。那就是上一次我不是自愿的,所以在最后的时候逃离了,但这一次,我是自愿的。
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白狐,“继续走吧!”
我们两个慢条斯理的走向前面,走了一会儿,陈破军也回来了,一脸懊丧的开口说道,“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速度快的惊人,我都没能追上。”
“小心点。”白狐开口说道。
我们三个人继续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前面出来了一段分岔路口,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我怔了怔,问白狐这怎么走。
白狐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纳西族的传统是左吉右凶,他们的目的既然是长生,总不能把自己的根据地给设置到凶门上吧,往左走。”
我点了点头,跟着白狐一块儿往左边走了起来,走了有一段路后,忽然前面又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一次。这个人影距离我们比较近,也就十来米的距离,我们的手电筒看的清清楚楚。
等看清楚后,我也怔了怔。
这哪里是人,身上长满了毛发,除了眼睛和嘴巴,根本没有一个地方露出皮肤来,看起来就跟猿人一样,看到我们后。这人也直接转头就跑!
“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陈破军叫骂了一句,宛若一阵风一般直接追了上去。
“有些不对劲,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白狐开口说了一句,也跟着陈破军一起追了上去,居然就留下来我一个人了。
我怔了怔,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倒是什么都没发生,我等了十来分钟左右,两个人这才回来。白狐的脸色还好,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但陈破军的脸色那就跟吃了狗屎一样,一脸的膈应。
“这怎么回事?”我连忙开口询问道。
“别说了,那玩意儿,我觉得应该就是古东巴神国造出来的失败的蛊人,那身上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毛发,而是一种深褐色的线虫,算是蛊虫的一种。靠着寄居在人体上吸收人身上的营养来活着的。”陈破军一脸恶心的开口说道,“我刚才想抓他头发的,结果一抓,抓下来一把的虫子,要不是我身上有驱虫粉,这会儿也要死在这里了!”
我才注意到陈破军的手在流血,上面一堆密密麻麻的血洞,估计就是那种深褐色的线虫给咬的。
想起来刚才那个人身上全是虫子,我也不由得感觉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这密密麻麻的铺满整个身体,得有多少虫子寄居在身上啊。
“每个人都带着点驱虫粉吧,这些东西有点古怪。”白狐开口说道。
陈破军撇了撇嘴,有些肉痛的从自己怀里拿出那个布囊,给我们每个人的身上撒了一下驱虫粉后,这才开口说道,“啥玩意儿都没拿到,我这宝贝都出去大半了,白狐回头你得赔我。”
白狐冷森森的笑了笑,估计压根没拿陈破军说的话当一回事,或者说直接把陈破军的碎碎念当一个屁给放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了一段时间,也到了一个石门的前面,推开石门后,里面涌出来一股子恶心的味道,光是那味道都快被我给熏得要晕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股子刺鼻恶心的味道这才慢慢消散开来,我们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当即几个人全都死死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