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丫
阿清高兴了,心情美滋滋地像个孩子,抱住郑晴川,把头靠在郑晴川的肩膀上。`
郑晴川顿时怀有一种豁出去的心情,拍抚阿清的后背,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我每天都来!”
阿韵被逗得咯咯笑!
阿清撒娇道:“七七,如果你们每天来陪我聊天,我就不用吃药了!”
郑晴川自动脑补了一番宅斗,道:“孕吐虽然难受,但是不伤身体,而且慢慢地就会转好了。可是,乱吃药是伤身体的。”
付家二少奶奶嫁的二少爷是付庭的亲弟,付庭和付家二少爷是同父同母。可是,仅仅因为付庭是大哥,一出生就成了福国公府的继承人。而付家二少爷只能和继承人的身份失之交臂!
阿清估计也是有点怀疑,才没有吃药,皱眉道:“是家里的二少奶奶。她说她自己就吃这药,还当着我的面吃了!”
郑晴川警惕起来,试想想,在科技发达的现代,连开颅做手术都可以办到,却没有可以安全阻止孕吐的药,而且不安全的止吐药还曾经导致许多畸形的海豹儿,她连忙说:“阿清,以前我们三个都没有吃止吐药,生下的孩子都很健康。世上的偏方太多了,真假难辨,不到万不得已,还是相信太医更好!如果你真的吃了那一种药,我和阿韵要为你提心吊胆了!那药是谁给你的?”
阿清说:“有人给我推荐了一种药,说是可以止吐,我不知道要不要用。”
阿韵安慰道:“阿清,国公府很大,你多出屋走一走,也是可以的。”
阿清还是喜欢像以前那样喊郑晴川,说:“七七!我在家里待着闷,很想出去透透气!可是,这几天吐得厉害!”
不欺对福国公府已经挺熟的,和广儿一起找师父们玩去了。
阿清的长子小名叫广儿,才两岁半,身边就有三位师父了。一个教念书,一个教强身健体,一个教陶冶情操的琴、棋、画。
阿清怀第二胎,还处在孕吐的阶段。
到了约定好的日子,郑晴川和阿韵一起去福国公府看望阿清。
——
郑晴川自个儿可能是不易受孕的体质,再加上她对避孕有点心得,所以没再怀上。不过,眼看着玎珰说话软乎乎的,十分漂亮可爱,郑晴川就十分心动,也想再生个女儿。
次日,眼看着阿韵没有派人来接玎珰回去,于是郑晴川又带着不欺和玎珰玩了一天。
苏牧淡淡地一笑而过,夫妻俩熄灯睡下。
郑晴川笑道:“姚太医给他瞧病的时候,肯定在心里说:这个骗子!天天在外面吹牛,到我面前就变成了病猫!”
苏牧轻描淡写地道:“捉鬼,还会配一些催情的药,帮着争宠,还有,看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相信他的人就把他当神仙供着。姚太医跟我提过,那个黄公公自己常年靠药养着,姚太医帮他看病。”
郑晴川好奇地问:“什么样的旁门左道?”
苏牧揽住她的肩膀,陪她聊天:“黄公公谈不上有权有势,但是他会一些旁门左道!宫里的人很信他。”
她今晚的精力太富余了,暂时睡不着,就把自己今天在公主府的所见所闻告诉了苏牧。
郑晴川笑道:“那好吧!”
苏牧换寝衣后,坐在大床的外侧,道:“你把那个办法告诉阿韵,让她自己教吧!如果是你动手教训玎珰,阿韵可能会心疼。”
郑晴川轻声道:“要一直拍着睡!今天我问你玎珰咬人的事,你还没回答我!”
苏牧问:“睡着了吗?”
郑晴川不敢停下动作,因为她的手一停,玎珰就会醒过来。必须一直轻拍着,小家伙才肯安稳地睡。肯定是因为阿韵平时太宠玎珰了。
当苏牧回卧室来的时候,郑晴川正靠在床头,左手给玎珰轻拍着后背。玎珰侧着小身子,紧贴着郑晴川,就连呼吸也是软乎乎的。
郑晴川晚上只能带着她一起睡,不欺这个时候已经是单独睡小床了。郑晴川忽然有点感叹,不是不后悔啊,她给阿韵和二妹夫制造了方便,自己和苏牧却忽视不了身边的灯泡了!
玎珰很黏人,看见天黑了,就小声地哭着要找娘亲。
郑晴川把玎珰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果断喂饭,免得小家伙把吃饭当过家家了。
尝到味道后,玎珰立马嫌弃地把勺子丢碗里了,不喜欢不欺的饭了。
郑晴川和苏牧都被她那样子逗笑了!
玎珰毫不犹豫地就用勺子挖了饭,动作笨拙,撒了好一些饭菜在桌上,她把勺子靠近自己的嘴巴,没有立马吃,而是先用舌头舔一下。
不欺在饮食上有点重口味,喜欢把菜汤浇在饭上面,此时他的饭碗里堆着一层肉末豆腐。
不欺已经忘了胳膊被咬的疼痛,大方地把碗推过去,让玎珰吃。“有点辣喔!”
等到吃晚餐的时候,两个孩子又和好了。玎珰看见不欺吃饭很开心,就伸着自己的小勺子,要去吃不欺碗里的饭,甜甜地喊:“哥哥!哥哥!”
郑晴川把玎珰抱起来,走到隔壁的堂屋里,慢慢哄。
家里有两个孩子,真是随时准备发生星球对撞!
小家伙哭得太委屈了,可是郑晴川的耳朵也委屈啊!
一听说“玎珰是小狗”,玎珰也嚎啕大哭起来,眼泪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