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她说的解药是要她奉献出自己的意思吗!苏念真是被他的没脸没皮给打败了,她终于明白为何昨日姬殊晏会那么莫名其妙地跟她说让她离慕白远一些,原来姬殊晏早就已经看出来慕白是一只饥饿的狼,连女扮男装的她都不肯放过。
“麻溜地滚,不然小爷揍得你连亲爹也不认得!”苏念现在可是悔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会进狼窝,她便不应该出手相救,就该让慕白这个混蛋被沈姵给吃得一干二净。
慕白动了下身子,可怜兮兮地看向她,“滚不了了,浑身都没劲儿。”
翻了个大白眼,苏念认命地扶住他的手臂,将他给搀扶了起来,才朝后头使了个神色道:“那个你要如何处理?”
虽然苏念是知晓沈姵爱慕白爱得痴狂,但能做到如今这种地步的,将自己主动送到男人床上的举止,还真是给苏念上了深刻的一课,想来日后沈姵不管如何努力,都是再也得不到慕白的心了。
“既然她那么喜欢我的屋子,便让她待这儿吧。”完全无视被捆绑住手脚的沈姵满眼的怨恨与火一般的怒气,慕白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再施舍给她,“你看我把房间都让给别人了,今晚便让我睡你那儿呗?”
“门儿都没有。”开什么国际玩笑,他方才还这么光明正大地吃了她的豆腐,她脑袋瓦特了才会做出引狼入室的举动来。
“阿念,你今日不帮我,日后还想不想我养你了?”慕白也不恼苏念的拒绝,反是贴着她的耳畔,笑吟吟地威胁。
我去,怎么就改口叫她阿念了,恕她忍不住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小鲜肉,你变坏了。”拿她最要命的伙食来威胁她,这货果然是跟姬殊晏待久了,心肝儿都被染黑了。
笑得眉眼都弯了,“都是你教得好。”
这***的方式,真是叫她竖起了寒毛,忍不住摸了摸手臂,“我看我还是赶紧给你解媚药吧,这说话的方式恕我实在难以承受。”
这次慕白倒是不再拒绝,只是提了另外一个条件,“好,去你房中解。”
“我勒个去,你当皇宫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而且即便现下渐近黄昏,但要她拖着这么个大男人溜到宫里,她觉得她一定会在半路就被那么禁军给射成马蜂窝的。
闻言,慕白倒是难得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折中了番道:“那就去淮府吧,安全地很。”
什么叫安全地很?弄得他们这是要去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得。苏念不再与他废话,毕竟被下了媚药还能像他这般撑那么久的已经算是奇迹中的奇迹了,大摸是因为药中被加了酥软粉的缘故,不然此时此刻他定不会像如今这般还能与人开玩笑。
被忽略在角落的沈姵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双宿双飞’,真是气得都要呕出三升的血来了!
她沈姵男人,只差最后一步,就只是最后一步,便能彻彻底底地成为她的人,却又被苏念给毁地干净,而且他们竟然还如此旁若无人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当她是死了吗!
沈姵如一只虫子般地朝着房门爬去,也不管这一路来会将衣裳弄得多脏,她一定要去阻止,便算是拼了她的命,她也不会让苏念得逞的!
当苏念将满面绯红的慕白拖回淮府的时候,徐管家是一脸震惊的,好歹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然知晓慕白这表现是明显被人下药了,赶忙便帮着苏念一起将他给搀扶进了间屋子。
“小鲜肉你平常都是吃什么的,看你一副削瘦的模样,原以为轻的很,却不想竟然把小爷我的半边肩膀都要压断了。”揉着被压疼的肩膀,苏念控诉着床榻之上的人儿。
但等了会儿,却没有听到他的回答,苏念眉头一蹙,上前一步把了下他的脉,发现他的脉象跳动地非常之快,这明显便是他先前为了压制住媚药的药性,而擅自动用了内力,两股势力相冲,导致气息紊乱的结果。
若不是看他现在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苏念真想一巴掌将他抽到西天去,转身对徐管家吩咐道:“拿银针来。”
点点头,徐管家的办事效率极高,很快便将一副银针交到了她的手中,“劳烦帮我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
将慕白给固定住了之后,苏念下手起来毫不手软,还故意将扎针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以报复她方才趁她不注意偷吃她豆腐的仇。
将药差不多逼出了体外,苏念才松了口气,朝着慕白弹了弹银针,“小鲜肉你看,我的针灸之术是不是提高了许多?原本我还在想着殿下教我那么多的知识,没有可以试验的对象我定然学得跟鬼一样,不想我竟然用起来如此顺溜。
你说我是不是生来就是个医手?其实小爷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这世上没有什么事儿是小爷办不到的……不对,骑马我还不会,不过我死也不会再学骑马了。”
这话题转得真是快,慕白趴在床上一点儿也不能动弹,毕竟她这数针下去,可是差不多要了他半条老命,容他先缓一会儿。
“没事儿,你不想学骑马,我马术好得很,日后你想要去哪儿我都带你去。”
苏念忍不住眨了眨眸子,伸出手来摸了下他的额首,再摸了摸自己,“媚药已经解了呀,怎么还会说这么肉麻的话?”
不满地皱了下眉头,慕白反握住她想要伸回去的手,“我是说真心话,你不信我?”
饶是苏念在感情方面如何呆滞,被慕白这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