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余扬抬眸冷喝,脸上笑意全无,“坐下!”
那眼神太冷,看得我心中一抖错开目光。抱着酒瓶回座位坐直,心中有些委屈的道,“……吼什么吼。”
我又没说错。
是他和我求的婚又不是我要主动嫁给他,再说他也的确是变态……
厉三哥大笑出来,拍拍桌面道,“寒阳,你把展老板吓到了。”
余扬一叹,对厉三哥道,“失礼,让二哥见笑。”
“我没醉,我才不学狗叫。”林敏儿扬扬手,从椅子上趴到桌子上,扶着酒瓶一个劲儿的打酒嗝道,“继续,你要是倒下,你学!”
“我才不学,”我看着她,道,“我又不是狗。我是猫,喵~”
厉三哥再次大笑,余扬别过头,以手挡脸,“天啊。”
叫了两声,我道,“有没有止痛药?”
“嗯?”余扬问,“你哪痛?”
厉三哥道,“你要止痛药干什么?”
听着船舱外面的波涛声,我道,“被鲨鱼吃时我怕痛,所以要先吃止痛药。”
“……”
“……”
“所以,给我止痛药,真的会很痛。”我揪着痛感真来越明显的胃,把脑门磕在桌子上,“鲨鱼在胃里扑腾。”
肩膀被扶起,余扬的脸横在眼前,“哪痛?”
“胃痛,好痛。”我往开挣他的手,“……放开我。”
“二哥,她可能有胃病。”余扬松开我,问,“你打算怎么办?扔公海里?”
“谋财害命的事我早不干了。”厉三哥道,“我派快艇送她上岸吧,我这里还有客,船不能返航。”
“不如我带走?我正好要回去,明天一早有会要开。”
身子一轻,耳边传来余扬的嫌弃,“这头发,真丑……”
眼前视线渐渐迷糊,临被抱出门时,我拽住门把手不动,努力看向何丽。直到看到荷官扶着醉在沙发上的何丽出来,我才松开手。
水晶吊灯下,厉三哥指指醉在桌子上,雪胸半露的林敏儿对阿恒摆手。
“不用了,”余扬头也不回的道,“明早我派人来接。”
“嗯?你倒信得着我。”
“二哥你这叫什么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看上哪件我打包送你。”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我想好再和你说,先帮你把这两女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