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蕴和像一尾小鱼,帅不危便是她的汪洋大海。她柔软如绸缎,光滑如润玉,帅不危千抚万摸都不腻。
乐蕴和胀红了脸。含羞带怯地看着帅不危。她害怕,又不害怕,就好像无论帅不危要做什么,都是迟早的,只不过乐蕴和自欺欺人地以为,时机未到。
她身无寸缕,而他,衣衫整洁。
“怎么不哭了?”帅不危怎么看她都看不够。从头顶软发到光洁额头,从俏丽?尖到点点绛唇,每一处都是鬼斧神工的杰作,不多不少,正正好好。
乐蕴和吸吸?子,摸着自己的屁股说:“还不是被你打痛了。”
“谁叫你不听话。”
“我听话了。”乐蕴和在认错,“我以后都不敢了,再也不会去那种鬼地方。”
“这才乖。”帅不危说得心不在蔫,他的双手并未停歇,配合着忙碌的嘴,得空应上两声,剩下的时间,都在用唇丈量她的身体,描绘她的曲线。
乐蕴和哼哼地叫唤着,好痒好麻好舒服。可她不愿意承认,她喜欢帅不危这样讨好她。
很快,白皙的皮肤泛起了桃花才有的粉色。她如婴儿般蜷缩着,却也逃不过帅不危的检查。
“小危,不要这样,我好难受……好怪……”不是第一次与他同床共枕,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抚摸,但这次,与任何一次都不同。
乐蕴和力无的反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伎俩,帅不危咬住她的手指,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冲着她眨眼。
乐蕴和哭笑不得,小声讨饶:“我已经认错了。你别罚我了,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罚你?我这不是在疼你吗?”帅不危装傻。
乐蕴和勾着他的颈,主动送上香吻,说:“小危,我真的认错了。我们……不要做那种事,好不好……我们还都未婚呢。”
“我现在就可以跟你结婚。”
“你又说胡话。”
“好,我不说胡话,我现在就做坏事!”帅不危手一紧,掐得乐蕴和骨头都酥了,她哎哎叫唤,逃不脱他的束缚,只好紧贴着他的身体,紧得身体之间没有缝隙,让他下不了手。
这个动作太惹火,帅不危差点要爆炸。
“你这笨女人,真是傻透顶了!你再这样勒着我。我就脱衣服了!”
不管怎么说,帅不危还穿得周周正正,就算使坏,也只是用手。如果tuō_guāng了,后果不堪设想。
乐蕴和赶紧放开他,无辜地看着他,瘪嘴。“你是借题发挥!”
“对啊,你现在才发现,我在小题大做,大题狂……做!”
重音在最后一个字上,帅不危说得咬牙切?,恨不得立刻做了。
乐蕴和听懂了,立刻讨好的笑道:“小危最疼我了,不会勉强我的。”
“哼!”
“人家刚刚受了惊吓,你还趁火打劫,太不厚道了。”
“那你把我憋了多少年了?五年前我就该办了你!”帅不危气呼呼地说:“结果到现在,还没咬上一口。”
“你还没咬?”乐蕴和指着身上的斑斑点点,委屈地说:“这是你刚刚才咬的,都还红着呢。”
帅不危认真地欣赏了一下,说:“嗯,只咬了一半,还有一半没完成,继续!”
接着,就像一只老?再次钻进了被子里,乐蕴和想踢他,却被他抓住了脚踝,无论她怎么扭动,他的唇都紧紧跟随。
“啊……哈哈……好痒……啊啊,痛!”
乐蕴和又笑又哭,闹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好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子越来越软,软如稀泥,整个人几乎跟床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突然,乐蕴和身体紧绷,慵懒美眸霎那间睁开,她尖叫道:“不要!小危,别……”
可是已经晚了,帅不危在讨好她,用他的嘴。
短短五分钟,乐蕴和飞上云霄,再次出现幻觉。
眼前是蓝天白云,有仙女歌舞昇平,帅不危鹤立鸡群,将她抱住。两人纵身跃入瀑布深潭,他带着她在水里畅游,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说不出来的惬意。
一股暖流从腹部升起,陡然间分成两只火苗,一只直冲脑海,迸放无数烟火,一只快速下行,流经百骸四肢,充盈毛细血管,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这一切如风卷残云般消失了,乐蕴和看到了大树,看到了龙,还看到了两根柱子,这与她在宾馆所见一模一样。
“小和……小和,快醒醒。”帅不危抱着乐蕴和,轻声唤她。
她太没用了,不过三两下就昏厥过去,迷迷糊糊间,先是笑得开心,可到后来不知为何开始喊着帅不危的名字哭了起来。
帅不危担心是她想起了在墓地酒店的事,赶紧从被窝里钻出来抱住她,试图把她叫醒。
乐蕴和终于停止哭泣,幽幽醒来,见还在房间里,还在帅不危的怀抱,突然抱住他的腰,哇的一下,痛哭流涕。
“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帅不危问她。
乐蕴和点头,帅不危给她的感觉她似曾相识,在云端最高处时,她忽然想起这正是在墓地酒店被药效发作时的感觉。
虽然那时候只是短暂的迷幻,但当身体与之产生共鸣时,乐蕴和再一次体验了恐惧。
所以,她哭了。
“别哭别哭,是我太心急了,没考虑你的感觉。”帅不危安慰她。
其实,在帅不危下定决心要再多进一步时,他也有片刻犹豫。
毕竟,这是杜城洛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