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城那张脸,就是美的能让女人都嫉妒。
夜初也不例外,尤其是他深情款款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换做寻常少女,只要被他看上一眼,魂儿都会被勾走了吧?
为了他连命都不要,就是很平常的事情了。
夜初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寻常少女,冷眼睨了回去,“三皇子既然无恙,便好好休息吧。”
一听她要走,君倾城立刻捂着胸口狠咳了好几声,分分钟能咳出血的样子。
夜初脸上回来抓住他的手,神色紧张,“你……怎么了?我去找徐太医!”
“找他没用。”君倾城的声音懒懒的,还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你才是我的药啊,那个老头子又不能治好我。”
“你!”
夜初又羞又恼,握起拳头就想打君倾城却被君倾城接住了手,君倾城清隽的黑眸中带着一丝可怜,“夜初,你要是在再打,我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这次,别提他醒的多艰难了。
“徐太医说了,阎王都不敢收你的命!”
夜初一气之下,将徐悌讲的笑话说了出来,逗得君倾城哈哈大笑,“你可不知道,我在鬼门关跟阎王讨价还价好久,他才答应放我回来。”
夜初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哦?你是怎样让阎王放过你的?”
她还真想听听,君倾城是怎么掰出一朵花儿来的!
君倾城这臭不要脸的握着夜初的就开始摸,一边思索回忆道:“我跟阎王说,我还有夜初要保护,起码不能死在她前面,阎王是个没老婆的,见我如此刺激他,便生气将我给踹回来了。”
夜初额头的青筋狠狠跳了两跳,“阎王都嫌弃你!”
“对啊,我有你,他什么都没有啊!”
君倾城笑起来温润的样子,真像个温柔无害的畜生啊!
也不知道这畜生祸害了多少小姑娘!
小姑娘似的夜初挣开君倾城的手,“既然没事就好好休息,我要走了。”
“夜初!你是在生气吗?我只是太累昏迷了几天,并非失信。”
君倾城收敛了玩笑的神色,深邃无垠的双眸带着柔情,那双眼睛一不小心就会滴出水来,看的夜初的心砰砰直跳。
她偏过脸,强装镇定,“与我何干。”
她才没有跟君倾城生气呢!
“你累不累,要昏迷多久,都跟本公主没关系!”
夜初撇下君倾城,转身就跑。
跑出寝殿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幸好君倾城没有追出来。
夜初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是傻了吗?君倾城才刚刚醒过来,怎么可能有力气下床追她?!
她本来坚定的好好的一颗心,因为你君倾城的举动,又变得手足无措。
回到夜月宫,她找来很多事情做,才将自己心头这股情绪给隐藏了过去。
而君倾城,也因为下不了床,一连好几天都没出现在她面前。
偶尔,她从书桌上抬起头问小花,“君倾城恢复的如何了?”
小花怔了怔刚想说这家伙已经……被曲妙瞪了一眼,她立刻改口,“三皇子伤的重,好像还是不能下地呢。”
夜初眉头皱了皱,心口狠狠沉了一下,又重新埋头在一堆公文之中。
夜间,她在君倾城宫院外走了两步,还是没迈进去,忍着心头的慌张和牵挂,她一连好些日子都没来见他,依旧让他好好养伤。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她还是没有见到君倾城!
终于坐不住想要白天过去一趟,曲妙却急急跑来告诉她,“不好了公主!朝中出事了,父亲母亲被弹劾,朝中数十官员联名上奏,连公主您也牵连其中。”
“怎么回事?”
夜初接过公文一看,上面是朝中颇有影响力的几位臣子联名上书写的奏章,里面不光写了他姑姑姑父的罪状,连她最近所做之事都被人钻了空子,还有人指责她因觊觎储君之位,连连打压姬玖雅,不光针对跟姬玖雅来往密切的臣子,还派人刺杀姬玖雅导致她重伤!
夜初气的咬牙切齿,“该死!这些人简直颠倒黑白!”
她没有想到,姬玖雅的势力被她除掉了那么多,居然还有这么多人为她说话!
而且她居然用苦肉计!
分明是她和旧臣联手在梁州刺杀她,居然被她颠倒黑白,栽赃她!
真是岂有此理!
夜初带了暗卫便要冲到太极殿,这个时候,她决不能让姬姒怀疑她。
因为前段时间,朝中刚刚有人提议了储君之位。
姬姒对她很满意,几乎就是属意她了,可这个敏感时期,却出了这等错乱!
若是姬姒不相信她,她之前所做,皆前功尽弃!
曲妙和夜初两人步履匆匆,夜月宫外小花便撞了进来,“公主,切不可冲动!”
“让开!若是此刻不向母皇解释,只怕她会轻信这些人的话!”
“公主,这些人没有实证,就算到了陛下面前,也只能呈口舌之争,咱们……咱们且耐心再等等!”
小花说话的时候眼神闪烁,生怕劝不住夜初。
她使劲儿向曲妙眨了眨眼睛,曲妙一愣,瞬间一动,也上前拉住夜初,“公主,咱们还是再等等吧,等到明天……再看看!”
夜初被两人一左一右的架住,只能在夜月宫里待着。
这一天实在令人焦躁,焦躁到晚上,她都没胃口吃东西。
准备用膳的时候,曲妙和小花看到门口一个人影,两个人的表情同时轻松下来,缓了一口气,然后立刻……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