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爷——”沈全财大喊着冲进正厅,见无人,四处的小厮、奴婢见是“大全哥”来了,都低头行礼,不敢多说话。
见这正厅无人,沈全财又径自去了书房,见房门紧闭,便轻轻敲门,道:“侯爷,我是沈全财啊,相爷请您去府中小聚。”
见半天没有回应,沈全财说了一声:“您若是不出来,那奴才可就冒犯了。”说完这话,他推门就入,见依然没人,心中暗道奇怪。
“说过侯爷不在府中,你还擅自闯入,真是不将关内侯放在眼里吗?”管家跟进来将沈全财拽了出去,一脸愤怒。
“我说王金,你现在还真是上了年岁老眼昏花啊。今儿我是代表自己来的吗?我是代表萧国相来的,你现在是在拦我还是拦萧国相呐?”哼,不就扣帽子么,这事儿我还不是轻车熟路。沈全财冷着脸道。
听见这话,管家心中再有气也无法阻拦,虽说这沈全财是狗仗人势,可这萧国相他惹不起,侯爷也惹不起,所以只得任凭沈全财在府中折腾,自己什么辙都没有。
这沈全财将府内大大小小的院落都走了一遍,见都没有查到什么,最后边走向了柳氏的院子。
“沈全财,你连侯爷女眷的屋子都要闯?这也是萧国相的吩咐?”管家实在看不下去,便又出言阻拦。
沈全财听闻这话只觉好笑,停在原地摸着下巴一脸不怀好意,“你如此费心的出言阻拦,该不会这青天白日,侯爷正在柳氏的屋子里,做些令人羞愧之事?”
“你说话过于放肆了。”管家大怒。
“如若不是,我就不明白这一个小小侍妾的院子,有什么搜不得。”沈全财闯进去的时候,一群侍婢出来阻拦,但她们的力量哪里抵得过一个男人?
令沈全财也没有想到的是,这屋里还真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主子,有人来了——”柳氏的侍婢跪在门外大声提醒,可那房屋中的声音却令人面红耳赤。
“你不是说侯爷不在府内吗?那这屋内人是谁?难不成是柳氏在偷人吗?”沈全财的话分外难听,但却不想说中了。
听见屋内的声音,管家冲过去撞开了门,只见柳氏赤.身.裸.体正与一府内下人行着苟且之事,不禁脸色大变。
见门被人推开,柳氏尖叫了一声用被子将身子裹住,那床上的下人见到是王管家进来,马上提上裤子跪着磕头。
“管家饶命,管家饶命,奴才是被柳氏威胁所致,不敢不从。”
见那下人磕头如鸡啄米,管家一时有些慌乱,此时沈全财还在啊,这丢人的消息怕是片刻便要传到萧国相耳中了。
“呦,看来侯爷不在府内是真的,这府内有人偷人也是真的。平白无故欣赏了这么一出香艳的好戏,还是要多谢侯爷啊。既是如此,全财也不便打扰,告辞了。”沈全财哈哈大笑着走出院子,心道这关内侯家的后院还真热闹。头上的绿帽子都戴了好几顶,自己还有心出外征兵打仗,心也是够大的。
“将他拖出去乱棍打死,看好柳氏,侯爷不回来,她什么人也不许见,哪儿也不许去。”管家对府内家丁嘱咐道,而后连忙走出这院子,心中暗骂柳氏不守妇道。
如此说来,今日若不是沈全财硬闯,这柳氏为侯爷戴绿帽子的事情,怕是还会蛮上好一阵子。
照此说来,那杜氏是不是也该派个人替侯爷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