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霍津梁最喜欢和她一起洗澡的姿势,不仅可以抱着她,还可以对她上下其手。
把陶筠风的衣服拔得一干二净,霍津梁的温热的吻,就落在她的脖子上。她扭头躲开,又被拉回来,掰过她的脑袋,结结实实的吻到她的唇瓣上。
毫无意外的,还没从漂流的刺激中平定下来,两人有一起玩水,结果又刺激了一回。
晚上的篝火会,跟烧烤会差不多,大家围着一堆烧得很旺的炭火,一边烧烤吃东西,一边互相推人出去表演节目。现在天气刚还热,晚上刚转凉,谁不怕热的可以靠近那堆火一起点,其他人都闪人远远的,最后吃饱喝足,干脆各自玩去,各自找节目。
早上在山上的时候,季秋月跟胡永厚说,中午野炊联谊,中午不成,晚上也可以,不过后面没了。中午的时候,季秋月她们公司在另一边山,隔得远着呢。晚上倒是看到季秋月的同事们,但没见她人影,也不用找他说联谊的事情,胡永厚松了一口气。他猜,可能她的脚,真伤得厉害,被同事送下山,直接送医院去了。
刚准备回房间,陶筠风收到陆兰时的信息,问她假期过完了没有,回了没有?
陶筠风会了一个信息,说还逸林山庄,明天下午才回去。
信息刚发出去,她就想起来,陆兰时跟阿南回老家,不知情况如何,于是她接着又发一条信息问:“去你未来的夫家,见你未来的公公,怎么样,有什么感想?”
陆兰时回答说:“一团糟。我们回到f市了。”
这么快就回了?一团糟,得有多糟糕?
禁不住好奇,这么有一句每一句的发短信,不知猴年马月才说得清楚,陶筠风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听陆兰时接了,喂了一声,她就问:“什么个情况?是你看不上南叔家,还是南叔家看不上你?”
“都不是,电话也不好说,等你回来再说吧。”陆兰时现在心情很差,不想多说话。
陶筠风还想问:“什么个情况,你就简单说一句,我好心里有个底啊?”
“没事了,都过去了。”陆兰时叹息一声,然后说她要开车了,就说了拜拜,挂了电话。
听得出来,她情绪低落,一定是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但她不说,陶筠风的一颗心,直接悬到半空中。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希望不是让伤她心的事!
睡觉前,躺在床上,陶筠风脑子里,还想着陆兰时的事,忍不住问霍津梁:“霍先生,你觉得,兰时跟南叔,靠谱不靠谱,有没有看好他们?”
霍津梁手里拿着手机,正看什么信息,眼角扫了她一眼,摇头说:“没觉得什么。”
陶筠风好像没听明白:“没觉得什么是什么意思?不看好他们?”
霍津梁再次摇头,简单补充一句:“关于你刚才的问题,我没有任何想法。你也不要瞎钻牛角尖想太多。他们在一起,你就祝福他们,他们走不到一起,就替他们感到遗憾。”
陶筠风不认为自己想多了,只是有点纠结而已:“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总有点儿担心,怕他们走不到一起,彼此伤了心。不管是兰时,还是南叔,我都不想看到他们被对方伤了心……”
”嘘!“霍津梁突然冲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放低声音说,”陶筠风,你这乌鸦嘴,万一又言中了呢?!”
“哦!”陶筠风赶紧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在赵晶出意外之前,她从不认为自己乌鸦嘴,赵晶出事之后,她就骂自己乌鸦嘴。
她还是闭嘴,什么都不说好了!今天通电话的时候,她就听陆兰时的声音不对,可以感觉的得到陆兰时情绪很低落……so,她的乌鸦嘴乱说,万一,又不幸言中了呢???
霍津梁放下手机,挪了挪身子躺好,把她拉进怀抱里,大掌揉揉她脑袋,笑了起来:“老婆,你要真是物乌鸦嘴,可以去当神棍,说说彩票特等奖什么号码,万一中了上千万的大奖,就可以提前退休,以后不用天天上班了。”
陶筠风掐了他一把:“去,你才神棍!”
跟霍津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陶筠风干脆闭嘴,不跟他说了,想明天回去之后,找陆兰时问问,她跟阿南回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陆兰时跟阿南倒没什么,就是在他家里发生了一件令她措不及防的事,让她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阿南老家在一个三线小城市,离f市说不上很远,但也不近,就是跨了个省,自己开车要走六个多小时。他家那边今年刚好修了高铁,他们坐高铁回去,一路上还省了不少时间。
阿南自己在f市开了间酒吧,自己当老板,说不上有钱,却也不穷。在陆兰时看来,他家应该跟他差不多,也就小康水平吧。
到了阿南家里,陆兰时才发现,他家不止是小康了,在本地算挺有名的有钱人家!
他们家自己买地建了两栋楼,一栋三层的自家住,一栋六层的,用来出租收租金。阿南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他大哥今年都五十了,他大姐差两年就五十五岁退休,他二哥也有四十六。阿南今年四十四了,还是老小!
他大哥开了个规模不小的工厂,他二哥经营一家商贸公司,反正都很赚钱,他大姐是本市的法官,准备退休了。他们姐弟四个,说起工作事业,都说就数阿南最没出息,开个小破酒吧,一年到头没赚多少钱,年年要死不活的苟延残喘,还劝他干脆回家里来,要不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