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是,帽兜没有我看见的那么恐怖,他是觉察到我身上有不好的东西存在,故吓唬我,趁虚而入窥窃了我的中心思想。
从中心思想中看到了预知画面,也就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即将发生的事吧!
因为我的不忍心,给自己增添了很多麻烦。也因为跟帽兜有了这么难得一次的沟通,我才明白,他是我所遇到的最好大鬼差。
帽兜说我想自杀,是要激将我把辛老板说出来。如果我没有说出把生辰八字给了谁,就等于默认自杀,等死。寿阳减少两年不是帽兜扣的,而是辛老板用我两年的寿阳做了别的事。
我信任辛丽就像相信自己,所以对帽兜说的话,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至少我还没有见证死亡之前,不会相信辛丽对我会有那种不好的阴谋。
我有觉得这一切不是出自辛丽本意,如果她想我死,机会有很多,何必要利用我的感性跟信任骗取生辰八字,从而来下手缩短我的寿阳。
这件事在后来得以证实,一切都跟辛丽无关。是辛老板自作主张采取的极端措施,由此,辛丽的妹妹,辛舒雅还跟辛老板大吵一架。
帽兜说不是没有破解辛老板的邪术,而是看我有没有胆量去破解。之后,他告诉我只要去埋葬辛丽的墓地,撬开她的棺材,取出我的阴身烧毁就好。
在我看来这就是小事一桩,没有帽兜说的那么严重吧!
从鬼医院回来之后,破例没有去陈氏诊所,而是直奔辛丽呆的地方,也就是我的家。
家里窗明几亮,辛丽正如我梦境中看见的那样,正在忙碌。卧室里,客厅,阳台到处都用窗帘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她见光死,怕光,必须得这么做。
看我回来,辛丽很高兴,端来我喜欢吃的饭菜,把她现在跟梦境里出现的辛丽比,不用仔细比对,是那么地格格不入简直判如两人。
我想休息一下,大白天去墓地撬开墓穴不好,还得晚上去。
然后跟辛丽说一下就去卧室睡觉,眼睛刚刚闭上,朦胧中好似看见血池。这是我从胡家沟回来的第三天凌晨时分梦见师父,师父还是老样子,盘腿而坐在血池中。
跟我以前看见的不一样,这次貌似特别安心,安详,安静。我默默无语凝视师父,不知道这次召唤我进入梦中跟他见面,又会教授我什么针灸秘诀。
专心致志的凝视,完全没有预料到,血池砰然一声巨响,师父暴涨的手臂一把抓住我,拖向血池。艳丽的血红瞬间包容了我,我挣扎,心底莫名的恐惧,好几次想问出口师父这是干嘛?
好不容易等到血池安静下来,我定睛看,师父不见了。自从父母去世,屡屡跟师父在一起,我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他就像我的再生父母。
他对我的谆谆教导,殷切的嘱托,都心甘情愿接受。这次怎么付无缘无故拉我进血池?正在狐疑间隙,突见血池中边缘红色波动,好似游弋一条什么长虫。
长虫浑身暗褐色,隐隐有看见暗褐色斑块。它身长足有两米之多,我凑,比我自己的身高还长……师父这是搞什么,他不知道我从小就怕两样,一个自然规律中不可缺少的黑夜,一个就是生物中属于冷血生物的蛇。
越是怕什么来什么,面对金针蛇那一刻,我自己都不知道鸡皮疙瘩惊炸的频率,有多少次数。现在好端端的把蛇放在血池中,跟我一起,岂不是要蛇把我吞食?
蛇还在游弋,像是在血池中找寻目标,我极力想靠岸却是不能,有感觉浑身无力冥冥之中血池中就跟有一种邪恶的吸力,在吸走我身上的能量。
“打蛇打七寸,如果你没有在指定时间内除掉这条蛇,那么你就有可能成为它的美餐。”师父不知道是在池底对我发出指令,还是在某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总之我看不见他。
说时迟那时快,蛇就像得到某一种号令,呼地冲破波澜迭起的血池水,准确无误直扑我而来。妈呀两字呼之欲出的硬阻在喉咙,被我硬生生吞下去,手划动血池,做刀刃状,单等蛇头扑来,预一招致命弄死它。
在准备好的时候,我也是要提防被蛇咬。关键是,我长这么大就只有在学校的游泳池呆过,所以不懂得多少游泳技巧,好在血池跟游泳池差不多,都是死水,行动起来也没有那么多弊端。
蛇头扑来,我身子一闪,躲避开去,手做刀刃状在蓄意待发,单等蛇头第二次扑来,我对着蛇的七寸斩去——手起落下,飞溅起无数血红色的水花,蛇得意洋洋昂头从另一个角度再度扑来。
本以为斩蛇七寸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却被搞得晕头转向,气喘吁吁。究竟不知道师父为毛想起要我学会斩蛇技巧,每一次失败,我心里就诅咒一句:师父老东西你出来,我保证不骂你。
诅咒师父是大不孝,不过师父他老人家才不会在意这些。他都说过,跟我就像老朋友,没有必要拘束,被俗套束博手脚。
话说不能分心的,就在我分心想其他事,蛇一口咬在我的手臂上,哎哟!这条蛇会不会是毒蛇?说我不怕死,那是假的,我为了想要活下去,整天跟狗似的累得差点吐舌头散热了。
这好不容易才活下来,被师父捉弄,被帽兜逼迫,还被我的丈人辛老板迫害。特么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怎么回事,不敢多想,专注的盯着簌簌扑来的蛇,瞅准,麻溜,干净利落一刀斩下,有感觉手刃在蛇头处一滑,蛇头下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