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猜也猜不到辛丽这几天去了什么地方,说了很多临时拼凑的画面,都被她摇头否认掉。这个真比猜谜语还难,猜谜语有答案在那放起的,她这个根本就不知道来由跟目的我怎么猜?
不能准确猜出辛丽要求的那样,或许跟我现在有点紊乱的思维有关系。我现在想的是之前两分钟发生的事,完全跟辛丽说的话,搭不上调。
辛丽在屋里转悠一圈,最后还是把注意力放在洗衣机上。她想要看清楚洗衣机里面的衣物都是谁的,要是单单是我的,无所谓,如果是有我的跟梁淑娴的,那么就有问题了。
我的天,怎么会把辛丽心里的想法看透?暗自吃惊的我,走过去,用左手拉住她的手道:“你帮我做一件事。”
正抬手想摁停洗衣键的辛丽,被我这么一拉,停住举动,纳闷道:“做什么事?”
我深吸一口气,抽抽鼻子,确定自己没有发神经,才认真的说道:“你陪我去门口。”
“去门口干嘛?”辛丽在问出话时,突然想起什么,有点小惊讶的表情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刚才在门口大吼大叫的干嘛?”
我在门口大吼大叫?难道她没有……我语塞,辩解道:“哪有,没有,是你看错了。”
辛丽指着我,严肃认真道:“吴用,你老实告诉我,刚才在门口干嘛?”
我一慌张就爱伸出指头挠鼻子,辛丽一把抓下我的手,态度变得一本正经而严谨道:“你刚才在说告诉谁诊费什么的,不会是吓唬人的吧!是真的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没有的事。”我真的不喜欢辛丽用这种太过严厉的口吻跟当家女人逼问的模式对我。更何况,我跟她八字没得一撇,她就这样做,真的很令人反感。
“没有的事,那你喊我去门口做什么?”
我丢开她的手,满脸不快道:“不去就不去呗!”
辛丽见我生气,撇撇嘴,独自一人走向沙发坐下,从随身挎包掏出手机。在手机上找什么东西,然后把手机屏幕对着我递过来道:“你看看。”
我看手机屏幕上,有一大幅度的拍照。画面上,是一大块乳白色的石壁,石壁上除了隐形花纹没有特别之处。
“这是什么?”
辛丽收好手机,叹口气道:“田琪给我讲了你们那天发生的怪事,还说喊我多注意你,你有些不正常。”
田琪就是寸。
寸一般很少主动把名字告诉不了解的人跟异性,看来他完全相信辛丽这个人,才会把名字跟发生在那天的事说出来。不过在之前,我一直以为除了做事神经大条的老顽童,没有谁会无聊的对那件事起疑。
没想到田琪还是忍不住把事捅了出来。那么辛丽在去了之后,有什么收获,查到鬼医院所在地没呢!
辛丽说那地很奇怪,一大片的空地,地面上长满野草,杂树,还有就是一些零散已经遗弃的建筑,没有特别异常的东西。
她又说:“但田琪却认定那一晚你们注定就是在那一片地发生了什么事来的,要不然在醒来时,怎么会在那块乳白色的石壁下。”
辛丽来就是想问我,那晚上我们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能说吗?不能,冥冥之中我好像觉得,我就是帽兜跟辛丽的搭桥人。或许她跟他之间会发生故事,我说的故事,不是男女之间那种故事,何况帽兜根本就不是人类。
我说的是阴间跟阳间那种关系的故事。
想辛丽是阴阳师,帽兜是阴间大鬼,虽然还不知道帽兜真正的职业是做什么的,但是我总觉得他的身份诡秘莫测。不会是一般普通的鬼差,说不定在某一个地方还有一位跟他一模一样,只是身穿白色袍子的“人”。
其实一直以来,我心里有一个另类的想法,那就是猜测帽兜,有可能是黑白无常中的黑无常。
这个猜测,在后来得到证实。
现在是我面对辛丽的质疑跟追问,我不知道辛丽的道行有多深,也不知道为什么能透彻她心里的想法。
拿她跟我比,我们俩究竟谁更胜一筹。
当然,我不懂什么阴阳风水八卦,茅山阵法什么的。我只晓得,自己是烂鬼医,就那么一回事。
我在以前是一个全班闻名遐迩的乖娃娃,从不撒谎。现在在辛丽面前,我不得不撒谎说道:“当时醒来,我也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我们为什么会在那鬼地方。”
在说话的时候,辛丽老是看我的右手,忽然问道:“你手指头怎么没有那种胎记了?”
我抬起右手,刻意把手背对着她,不想让她看见手掌心没有指纹,然答复道:“是啊,你没有看见的正洗衣服吗?胎记洗掉了。”
说话间隙,我看辛丽的眼神,就知道她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
果然,辛丽起身,瞪我一眼,恨声道:“你骗鬼吧!”然后蹭蹭的走向已经停止搅动的洗衣机。我急跟过去,不就是怕她看见洗衣机里的衣物都是梁淑娴一个人的吗?
在跟过去的时候,辛丽半蹲的姿势看向洗衣筒。洗衣筒正对面,可以从玻钢观察里面的衣服是否洗干净了,就在她半蹲的姿势看时,倏地后退,手臂后仰撑住地面,吃惊道:“呀,她怎么在里面?”
“谁,谁在里面?”这才是我最担心的,衣服是阮湘怡在洗,辛丽来看,她铁定隐藏在什么地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敢出现在洗衣筒里。
我本以为是辛丽看见的是阮湘怡的鬼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