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首扬双臂环绕着顾知航的脖颈,“顾知航,我……唔!”
有巨大的炽热毫无挣扎地深深闯入,首扬脸上的表情终于再次变化。
顾知航忽然一揽首扬纤细柔韧的腰身,成功让身下的男人叫出了声!
最契合的拥抱,最熟悉的炽热!时隔五年,顾知航终于再次感受到这个人的真实存在!
那猛烈的美妙让首扬情不自禁颤抖起来,一遍遍叫着顾知航的名字。
长长的潮湿的发散落在正红色的描金枕头上,容颜倾城的男子颤抖着失声伸吟,瑰丽如妖!
顾知航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这之间让他如坠地狱的五年好像完全被抹去,没在这只妖孽身上留下一点痕迹!性感如昨、魅力如昨,依然让他战栗,让他疯狂!
冷漠如薄冰的眸子从眼角渐渐渗出清晰的红意,顾知航动作突然变得粗鲁起来。
身下的男子已经颤抖到痉挛、挣扎到伸吟,顾知航却猩红了双眼,不愿放过他,“你休想再离开我!休想!永远都别想!”
断断续续听到他依然透着死寂的绝望声音,首扬闭着的双眼忽然湿了,“顾、知航……”
紧紧地抱住他想让他看清自己,身体却被带到那最高峰顶,让理智都支离破碎,不受控制地随着云端起起落落!
炽热弥漫,在正红色的华丽大床上开出奢靡的白花朵!
身下的妖孽连脚趾都已经曲卷起来,顾知航却依然汹涌不放开,在他的胸膛脖颈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任由他在身下伸吟、尖叫、求饶、哭泣!
极致的享受原来更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首扬在昏过去之前,快乐又痛苦地抽抽噎噎低骂:“……丫的、顾混蛋!老子、都回来了……你、tmd……还欺负我……”
直到他彻底失去知觉,顾知航才慢慢停下,压着略显粗重的呼吸,怜惜地一点点吻干首扬眼角的泪痕,一遍遍抚着他依然在不自觉微微颤抖的身体,低低喃喃,“这样才好。……这样、你才不会再离开……才不会离开我!……”
不比温哥华庄园生活的闲适空灵,国内的下午忙碌而紧张,让时间都不自觉变得充实起来,当然,这并不包括床上某个刚刚醒过来的妖孽。
“你们就不能收敛点儿?!”邵文冷着脸端茶倒水,看着首扬把大大小小的药丸全都吃下去。
首扬的脸色比之前又白了一分,半躺在床上萎靡不振。
昨晚差点被顾知航掰开揉碎吃了,首扬连骂顾知航的力气都没了。
邵文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被压成这样还是不悔改的某人,“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能不能折腾!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那个混蛋!”
“别!”首扬立刻张开又眯起来的眼,“不准、告诉他!”说完,自己先“嘶”了一声,皱着眉直吸冷气儿。
看得邵文真想揍他一顿!
摸了摸他微烫的额头,邵文沉着脸,“再折腾,就算我不说,他也能发现。”
首扬无力地扯了扯唇角,“他只是以为、把我折腾发烧了,”
邵文很不屑他的话,不过也懒得管,端着空了的杯子倚在一旁的桌子边,“你一回来,就上了新闻头条!”
首扬一愣,挑眉。
“昨天你们在动物园,被狗仔跟拍了!”邵文瞟着首扬一脸嫌弃,“居然说你五年后容颜更胜之前?”
听到后一句,首扬眯了眯眼满意地笑,“还算、这群狗仔、有眼光。”
首扬的确姿容更盛。
这五年的时间,虽然他九死一生,虽然长期卧病在床,但终究已经是二十八岁的成熟男人,五官比之前稍稍长开一些,更加深邃。加上五年来最名贵的药物滋养,身体皮肤的优势被完全保留,与五年前相比,青涩褪去,锋芒毕露的尖锐也内敛起来,现在的首扬,如同华冠上最耀眼的那颗珠宝,正绽放出最夺目的光彩。
对于首扬的失踪又回归,虽然占据各大新闻头条,但哪个媒体网站都不敢猜测什么。
军勋泰斗谢青石的外孙,谁敢大胆非议?
楼下值班室打来内线电话,邵文打开监控仪,难得不怎么耐烦地哼哼两声,“让他进来。”
顾知航去上班,平淑送两个小包子去幼儿园,其他人还不知道自己回来了,这个时候会有谁?
见首扬询问地看过来,邵文往外面走几步,懒洋洋往门口一倚,“你的人!”说着,低厅的人,“二楼,还没起呢!”
居然是李安维!
李安维还是那副平淡得让人不会再看第二眼的模样,一板一眼,面无表情,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
这两年的时间,李安维一边为三合会做最后的尽力,一边不间断地去温哥华陪着首扬,在国内和温哥华之间充当“空中飞人”的角色,着实辛苦。
李安维是在首扬离开后的第二天跟着罗抿良他们回的国,首扬没想到李安维这么早就来了。
在见到床上半躺着的首扬后,李安维淡漠的眼神里似乎涌出类似轻松的神采。
“安哥儿?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事情都交接完了?”
“嗯。”李安维点点头。
首扬笑了,“三合会那边、倒是效率够快。”
“没什么好交接的。”李安维并没什么过多留恋,一眼看到房间里的透明卫生间,似乎被这惊世骇俗的设计吓了一跳,忍不住再看一眼。
首扬的脸顿时有些黑,努力想坐起来一些,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