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茗一听更急了,她虽然记不清这到底是什么蛇,但是这种蛇大部分毒性都是很强的!
急匆匆就挣出帐篷去拍首护的帐篷。
首护帐篷只拉开了一条缝,方茗直接把手伸进去从里面拉开。
首护倒还是懂一些常识的,这会儿紧紧握着自己的右腕,不让血液流通。
右手的虎口处,是两个很明显的小红点点,微微渗出一点点血液。
首护紧紧抿着唇,很显然,被毒蛇咬伤是很疼的。
“糟糕!真的被咬了!”方茗眉头都紧紧皱起来了。
匆匆回到自己的帐篷拿过随身带的包,麻利地打开拿出急救物品。
“这个,现在就喝!”方茗掏出一小瓶药汁直接扔给首护,自己则忙掏出纱布等物品。
首护上身穿着衣服,裤子还在外面,下身只穿了一条小裤裤,方茗的那瓶解毒剂正扔在首护的双腿之间。
首护顿时无语,只不过这会儿的方茗有些着急,并没注意到这些,更没心情去在意首护到底有没有穿裤子的事儿。
首护知道,方茗是个非常注重成绩的人,自己居然被蛇给咬了一口,这自然会影响到她的得分,忍不住有些内疚。
小小一瓶解毒剂扔在腿上,首护眼巴巴看着,他也想喝啊,可是……
看了看自己这会儿根本还没出现什么症状、只是被自己捏得血液不通而微微泛紫的手腕儿,首护很无奈,“要不你先帮我捏一下吧,我把药喝了。”
正匆忙找纱布等物品的方茗一愣,这才想起来,首护右手被咬、左手要握着右手腕,根本没法喝。
于是抓起解毒剂就打开瓶盖。
拿解毒剂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抓到首护嫩呼呼的大腿,方茗这才瞟了一眼,“你怎么不穿裤子?”
首护觉得自己的脸都有些红了,小小尴尬了一下,翻了翻白眼,“你忘了我刚才是怎么被蛇咬的了?”
方茗很无语,打开瓶盖将解毒剂送到首护嘴边,略显粗鲁地直接给他灌进去。
首护“咕咚”一下全咽进去,顿时觉得舌头都要僵了,龇牙咧嘴,“我去!这东西真难喝!”
“难喝总比丢了命好!”方茗接过解毒剂的空瓶子随手一扔,麻利地剪下一截儿纱布,,将一小瓶生理盐水倒在上面,“现在没有盐水,只能用这么讲究了!”
首护毕竟没有方茗经验丰富,只能捧着手腕儿干看着。
可是紧接着,首护就有些傻眼了——方茗居然拔出随身带的瑞士,用打火机烧了起来。
首护觉得有些不。
果然,随后方茗九拿出酒精棉给仔细擦拭,然后拽过首护的右手。
“喂!你……”
首护还没来得及反抗,方茗就已经利落地把虎口地伤口处化开了两道不到一寸长地口子!
“嘶——”首护疼得牙都咬紧了,都说十指连心,可是最怕疼的首护却觉得,身上那儿一块儿都连着心!
方茗也不管首护疼不疼,用手使劲儿挤着首护的伤口一块儿,任由鲜红的血液一个劲儿往外淌。
首护疼得额头上都出了一层冷汗,仰着头咬紧牙关不叫出声。
只是虎口这个位置实在不好挤,方茗把那一截被生理盐水浸透了的纱布快速按压到被化开的伤口上,低下头就要吸上去。
可是在嘴唇碰到纱布地前一刻,方茗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忽然捂上右半边小脸儿,“糟了!差点忘了,我的牙齿昨天刚掉!”然后忙问首护,“你的牙齿换完了吧?”
首护非常无语,有些气喘,“……小妹妹,你好像忘了,我已经快十五了!”
方茗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不久前教官才给你过了十四岁生日。”停顿了一下,方茗问:“你嘴里有没有伤口,或者溃疡之类的?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能把蛇毒尽可能地吸出来!”
首护一听,立刻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右手送在嘴边儿使劲儿吸。
这个过程是十分不好受的,蛇咬的伤口很小,可是刚才被方茗化开的口子却不小,原本就疼得挠心挠肺,现在再使劲儿地吸血,整个嘴里都充斥着难闻的血腥味儿。同时首护心里十分清楚这血液是有毒的,所以心里更是排斥,每使劲儿吸出来一口血,都要吐好几口,恨不得把整个食道的液体都给吐出来!
吸了好一会儿,整只右手都变得冰凉冰凉,首护的小嘴儿都吸肿了,方茗这才稍稍舒了一口气,“差不多了。”然后递给首护半瓶水,“来,漱漱口。”自己则给首护包扎。
手腕被紧紧攥了这么一大会儿,首护的整只手颜色都吓人了,灰紫得诡异。方茗稍稍放松了两分钟,让血液稍微流通了一下,就立刻再次紧紧系住。
“真是有够倒霉的。”首护自己穿上裤子,然后坐在帐篷边儿,用左手揉着裤子上的泥。
右手除了疼,就只剩下隐隐的冰凉和无力感,首护觉得有点悲催,他原本就是整个特训营最弱的,现在又“残了”,这次的任务根本没办法完成了!
不远处的地上,那条他刚才根本没看到的小蛇已经身首异处了,不过这会儿尾巴似乎还在有气无力地微微动着,看上去异常恶心。
首护看到方茗小心地用一个备用袋把蛇的尸体装进去,包裹得严严实实,塞进背包,有些奇怪,“你要这个干什么?能当药材吗?”
方茗瞟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武侠了?”
首护有点噎,他的确在常看到,毒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