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粒吗?”苏芮回过头问向左向右。
两人连忙摆手,开什么玩笑!
苏芮暗里笑了笑:“那大家分开行动吧。”
她炼化了青璃蛇,还让她装模作样地去找,实在有点难办,索性推了。
向左向右也没指望她能帮到这一步,听她一说就略一抱拳自个儿找去了。
还剩多多缠在她脚底,这时没有向左向右,苏白直接一道雷光把它给轰成黑猫了。
“进都进来了,剩下的看你自己的了。”苏芮没被它那可怜样打动,苏白出手有分寸。
“师傅……”多多恨不得变成苏芮脚底下踩的那块地。
苏芮蹲了下来,含笑摸了摸多多的头:“多多你想拜我为师,我真的很感动,但是我真的不想收徒。”
猫眼和一双黑眸对视了三秒,多多蹿出苏芮脚下,“轰”一声化出丈高真身,三颗脑袋冲苏芮略一点头,风一般地跑了。
“这猫崽子……随便逛逛?”苏白声音响起,他化成了一只通体乌黑的短剑,可以别在苏芮腰上,不显眼。
不远处那两只巨犬仍在运动,苏芮略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看向碧心湖方向,不知是不是因为本体是鳄鱼的原因,苏芮现在格外喜欢有水的地方。
而且水生的妖兽多半会在水里交/配,哪像这些狗没个遮掩。
很多灵兽主人都放开了灵兽,她一人独行也不算奇怪,外貌又是个老头,不引人注目,故而轻松在碧心湖寻了个隐秘的地方,坐在那儿思考下一步去哪。
苏白斗兽场的奖金有五百万中品灵石,小黄鸡和夜叉犬那场决斗,赌场赔率最后达到了六十倍,两百多万中品灵石翻了六十倍,怎么说也算有钱了。
“我计划到各大拍卖场看看,试试能不能碰到那些材料,你看如何?”苏芮坐在一颗浓密的大柳树上,从她这个位置能看到下面和远处,树下和远处的人却不容易发现她,更何况还笼罩了一个结界。
“好……”苏白声音带着散漫,他化成两只铁手,顺着苏芮腰线爬到她肩上,不轻不重地轻轻捏着。这种活苏白肉身没毁之前是从来没做过的,但并不妨碍他认清局势。其实这么说吧,若是一个人能出人头地,他也必能忍受胯/下之辱,这是一种最可贵、最难得的品性。而且他这也算不上什么侮辱,从这个角度,他能轻易地看到一些令他心醉神迷的“景致”。
苏白以前能坐到缥缈宗宗主的位置,能在成为他修真界第一人,克制是苏白首先要学会的。他并不是一个重欲之人,但也不能说对“肉/欲”没有好奇。修士们在开始修行之前,无论是长辈教诲还是各种功法心得,都在暗示最好能保持童子之身,克制欲/望。可对于有些人而言,不知道的东西你让他克制他觉得很奇怪。而且像苏白这种人,看似面无波澜,其实最需要通过征服来证明自己。所以,当契机到了,苏白自然而然地就去尝试了,但尝过之后,噢,原来就是这样的。尝到了和没有尝到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是苏白以前的感觉,但从元神双/修以后,苏白发现了自己的变化,比如现在,只是看到了一小片嫩白的软雪,他就有点气血上涌的感觉。这是什么呢?苏白已经思考过了,对于自己不懂的,他一向有很强的探索能力。包括,他是什么时候爱上笨鱼的呢?
这个字蹦出来的时候,苏白感觉自己烫了一下。这是只有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偶尔练功不能令师尊满意,被师尊的剑尖拍在手上才会有的感觉。大概所有人都以为宗主从来只有一幅俊美冷峻到不可直视的脸,却不知宗主也有那样紧张忐忑的时候。
“阿芮,你爱我吗?”两手紧贴着她的脖颈,那样亲密地和她的肌肤贴在一起,却仍觉不够。
他感觉比小时候还紧张,却又觉得不该这么紧张,他是谁啊,也有这么起伏不定的时候。
但他仍是紧张地期盼一个答案,就像那些曾经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的人一样。
一根根柳枝垂在苏芮身边,她斜躺在树干上,被捏的浑身发软,眼都阖上了,正打算小寐一会儿,忽然听到苏白的话,还有那紧贴着肌肤忽然变得灼热的铁掌,想笑心里又升起一阵甜蜜。
不过她并未直接回答,伸手折了一片柳叶噙在嘴上,眼望着前方:“你猜?”
苏白这种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看着是再好不过的良配,可笑着就能把人拒之千里吧,或者就算以为得到了,实则根本就不知道有没有走入过人的心里,比如重霓凰。
他在灯火处,却无心。
不过有心无心的,苏芮也不强求,行到这里了,就走上一段,若是哪日需要分离,也无需遗憾。
只不过,在这一段,苏芮不想交出主动权。
肩上灼热愈发烫人,明显是表示不满,苏芮也不以为意,苏白终是现出身来,眼睛亮的像是刚被雨水洗过,揽过她逼视她的双眼:“女妖精,终究有一天你这儿得归我。”
他指着她心口,嘴却覆了上来。
一大团缠绕的蛇从树顶坠了下来,虽然有结界,可树还是震了一下,苏芮欲动,却被千神绝沉沉压着。
不知过了多久,树枝才向两边分开。苏芮低头扫了一眼红痕,埋怨道:“你再这么浪费灵力以后就变成鸡自己修炼。”
分明没什么感觉,非要整出点记号,这不跟狗到处撒尿一样吗?
苏白正襟端坐,眉眼清明,好像苏芮说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