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知道她受感染较早,身体已经被病毒侵蚀得产生了吸血冲动,就像刚回到纽约时的自己那样,就没有胡乱挣扎,反而伸手扶住她的后颈以方便她吸吮自己的血液,就这样过了几秒钟,妮娜逐渐停止了吸吮的动作,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横着一条血肉模糊的胳膊时,忽然一张嘴,“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将尚未咽下的鲜血喷了韩冬满裤子满鞋。
温蒂吓得惊叫了一声,韩冬毫不介意地摆摆手,捧住妮娜的下巴仔细观察,见她面色红润,眼白中的血丝也已完全消失不见,不禁心中狂喜,脱口叫道:“这办法有效!”
“是啊,我也感觉好多了……谢谢你,韩,谢谢!”话一出口,温蒂就觉得眼眶发热,下意识地抱住韩冬,在他脸上吻了一口,乳肌触碰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时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直羞得她脸色晕红,忙不迭地坐回到浴缸里,挨到妮娜的身子时又是一惊,“她身上怎么还是这么烫?”
“我不知道,让我想想……嗯,我的血只能抑制感染,治不了发烧。”想通这个关节后,韩冬始终紧紧绷在一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起身到洗脸池上方的壁柜里翻了翻,除了几张处方笺外什么药也没找到,看来是被房主带走了,想起临来时曾经路过一家药店,就从地上捡了一沓现金,塞到马夹的口袋里,吩咐温蒂道:“留在这,我去帮你们找点药,另外,别在水里泡着了,穿上衣服以防症状加剧。”
刚走到门口,听温蒂在身后颤声说了句“快点回来”,韩冬微微一笑,大步走出浴室,顺手关上了房门。
他闭着眼睛,靠在墙上喘了好一阵粗气,好不容易才将腹中升腾的欲~火压了下去,脑海里翻来覆去全是那两具风情各异却都透着无边诱惑的胴~体,坦白地说,倘若再在里面呆上几分钟,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会不会兽性大发,这种感觉让他既羞愧又害怕,自打上次在内华达和埃德蒙德-科穆宁-杜卡斯一战之后,他就再也找不回之前那种令他引以为傲的冷酷与自制,反而变得越来越冲动、嗜血、暴力,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之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各种负面情绪一下子全都活过来了一样。
关于这个问题,他已经反复思考过多次,却始终想不出症结所在,就考虑着是不是抽空给米勒老爷子打个电话,看他有没有见识或听说过类似的症状,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治好妮娜的发烧症状,以免被人误解为吸血热感染者,想到这里,他就一边穿着马夹,一边从车库前门出来,将卷闸门拉到离地只有数寸的高度,然后加快脚步,依刚才的原路向回跑去。
用了不到3分钟时间,跑到那家早已打烊的药店门外,看到黑暗的店面中有手电筒的光柱闪动,他心里微微一动,贴着门口靠在墙边藏好,就听里面有人低声说道:“快点,我们得马上离开这,万一被警察抓到就惨了,要知道我已经‘两振了!”
“冷静,你这胆小鬼,我不是也在保释期内?别担心,那些没卵蛋的警察早就被那些僵尸吓破了胆,躲在乌龟窝里根本不敢出来,别傻站着,快点找,错过今天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猜到大概是两个瘾君子在里面翻箱倒柜,韩冬不想搞出太大动静,以免引来那些耳目聪敏的怪物,就躲在墙角里耐心地等待,盼着他们尽早得手之后自行离开,可那俩笨蛋的手脚实在不够利索,足足等了5分多钟,他们居然还在里面东翻西找,怕时间耗得太久令温蒂母女担惊受怕,他暗自摇了摇头,推开被砸坏玻璃的店门,站在门口轻轻咳嗽了一声。
“谁,谁在那?”随着一声惊惶的喝问,两支手电的光柱同时熄灭,随即就听到两下子弹上膛的声音先后从黑暗中传来,韩冬举起双手,轻声答道:“没有恶意,我的朋友感冒了,需要一点消炎药,我拿了就走,保证不会打扰二位。”
对面沉默了一下,随即就听另外一个声音恶狠狠地骂道:“这是老子的地盘,马上滚出去,否则老子就一枪崩了你!”
韩冬微微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整间店面的虚拟影像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看到一高一矮两条身影分别站在收银机前和药柜前面,他再次恳求道:“我不想惹什么麻烦,但我真的需要一些药物,我可以付钱,一大笔钱。”
随着“咔嗒”一声轻响,站在药柜前的高个子按亮手电,朝韩冬所在的位置晃了晃,见他高举双手,猎枪背在肩上,立刻举起手枪向他瞄准,“别动,你这混蛋,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招,我可是远近有名的神枪手,现在,让我看看钱在哪!”
“就在我的口袋里,如果你允许的话……”韩冬朝自己的左边口袋示意了一下,见对方点头,就伸手从里面抽出几张钞票,“瞧,我这里有500块,只要两小瓶感冒药,它就归你们了。”
“啊哈,看来我们遇到了一个非常大方的主顾,对吧伙计!”高个子得意地朝他的搭档挤挤眼睛,“我敢打赌,你的口袋一定还装着更多的钱,对吧?把它们全部掏出来放到地上,还有你的枪,然后夹着尾巴滚出门口,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