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警察不会给我二十四小时打电话的权力,他们更擅长给的,是压力!无时无刻,不让你心理陷入崩溃边缘的浓重压力!
在这顿饭之后,大约三四个小时的时候,那两名警察回来了。:“承认吧,别拖了,挺没意思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说:“我没有罪,承认什么?”
“承认你杀了她,承认你的一切罪行!”警察说。
“你们的人刚才告诉我,定罪缺少两样关键事物。一个是杀人手段,一个是杀人动机。我想问,为什么要杀她?我根本就不认识她,难道变态到跑大老远来杀一个陌生人?”我有些情绪激动的大叫。
“说的好!”一名警察拍了拍手,笑呵呵的说:“你放心,人民警察办事,始终坚持不错抓任何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基本原则!既然你说到这两样,那我就告诉你,你为什么会杀她!因为,你不仅仅杀了她,还用非常残忍的手段。对付过她的哥哥!”
我愣在当场,然后大骂:“你们简直就是放屁!这是诬陷!什么原则,你们脸都不要了吗?竟然敢给我捏造罪名!”
我的愤怒是有理由的,因为从始至终,我都没伤害过任何人。如果有人因我受伤。那也是佛牌的原因,怎么能算在我头上?因此,警察的话,自然被我当成莫须有罪名。
对于我的激动,警察很是从容的笑了笑,他们似乎觉得,已经找到了突破口,便问:“你是不是xx大学的学生?”
我说是又怎么样,难道在那上学就代表有罪?
警察又问:“你还记得余文林吗?”
余文林?我很确定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便摇头说不知道。
警察猛地一拍桌子,瞪起眼睛,说:“你和他有那么大的过节,竟然敢厚着脸皮说不认识?见过撒谎的,但没见过这么没水平的!”
我更加愣神了,有过节?跟我有过节的人多了去了,可真不认识余文林这个人。我在想,警察是不是要设个什么套,才故意说这些毫无关联的事情。
警察又问:“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五日上午,你在什么地方?”
我想的头都破了,也记不得那天是什么日子,自己在干嘛,便愤怒的说:“你们这是故意为难人,谁还能记得起那么久以前的事情!还有,你们不要绕圈子了,想给我身上安什么罪名就直说!”
警察一脸冷笑,说:“演的倒挺像,可惜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你,什么是杀人动机!你和余文林是同校校友,但他很会讨女人欢心,对与你交好的一位女同学有不良想法。你们两个,曾因此产生争执。余文林所居住的小区有人证明。曾亲眼看到你进入他的别墅,并听到你们的争执与打斗声。而且,你从别墅里带出了自己交好的那位女同学。有人说,那位女同学当时衣衫不整,我想。她可能在里面遭遇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吧?”
此时,我已经惊呆了。因为警察所说的剧情,是那么的熟悉,只要稍微想一想,我便明白,他口中的余文林,应该就是痞子学长。
警察很满意我的呆愣表情,继续说:“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四日夜晚,你与一名陌生男子同时离开学校,直至第二日凌晨才回到学校。在此期间,余文林被人挖出双眼,割下双耳,切了舌头。之后,你与那名陌生男子再次进入余文林的别墅,并报警。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并且你与当地的某位警方高层有所联系,所以很快被无罪释放。”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缓缓弯下腰,说:“什么是杀人动机?一切有可能让你产生暴力倾向的行为,都是动机。你因情生恨,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然后还不解恨,趁着她妹妹在乡下养伤,且独自一人的时候。偷偷潜入房间,将其残忍杀害!这就是整件事的真相,而你,就是凶手!”
不得不承认,他把这件事说的很完整。而且有理有据。让任何人听到,都会认为,我就是杀人凶手。
但是,痞子学长的事情,是一件意外。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是谁折磨的他。至于今天的那具女尸,我更没想到,她是痞子学长的妹妹。
怎么会那么巧?
不,这不是巧合!
我立刻反应过来,有人在故意挖坑。柳学姐的血液里,也许真的含有某种使人昏迷的成分,但是对方借着一种奇特的力量,让她还可以继续行动。直到死尸在屋子里出现,才让柳学姐昏过去。我相信,学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只是一件工具,一件让我跳入深坑的工具!
二叔当初警告过,说我身边可能潜藏着一位不知名的降头师,他希望我平日里能足够谨慎,以免被对方趁虚而入。在二叔眼里,那个神秘的降头师是一颗随时会爆的炸弹,他很想揪出对方,却无能为力。一名擅长罕见花降的降头师,绝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抓到的。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过他/她,但可以肯定的是,痞子学长跟这人有仇。而兄妹俩,都知道些什么。所以,那名降头师让两人一个残废,一个直接死亡。当然了,也许妹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受了无辜牵连而已。如果那样的话,我感觉更加恐怖。因为这个降头师太残忍了,连无辜的人都不放过。而从他/她把我拉入陷阱中,也可以从侧面反应这个可能是有很大几率出现的。
杀掉兄妹俩。然后借柳学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