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砸翻在地,捂着脑袋痛叫。虽然看起来很解气,但我知道二叔有伤在身,实在不适合动粗,连忙把棍子从他手里夺过来抱住。二叔气喘吁吁的推开我,又踹了那人两脚。他把棍子扔在地上,捂着肋部,说:“妈的,疼死我了!”
我真的差点被他逗乐,打人把自己打疼的事情,还真是少见。
不过,我也觉得二叔举止欠妥。虽然这个泰国人先引起了纠纷,且没有对二叔有足够的重视,但你把人家头目喊来毒打一顿算怎么回事,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可二叔说的好,子不教,父之过。势力成员犯了错,不找掌权的,难道去找他妈算账?
这话实在有点不讲理,可又偏偏带着那么点歪理。我说不过二叔,只能劝他别再自己动手。
这时候,房门外又有几人走进来。其中有几个手里提着东西,他们进来后,对二叔说了几句。二叔气愤不已,骂那些王八羔子跑的快!随后,这几人把手里提的东西,交给了一直坐在沙发上保持沉默的阿赞师父。
极为阿赞师父分别取走一部分,打开看了看,然后点点头。其中巴鲁难,拿到的是几根头发。我立刻判断出,他们应该是要下降了。
想想也是,二叔担向来滴水不漏。他应该考虑过那些人会离开的可能,所以才会派人去收集这些东西。
几位阿赞拿着东西离开了房间,估计是要找地方作法。二叔坐回椅子上,喝了杯茶。
房门被人关上,躺在地上哀嚎的几人都被扶起来。他们被挨个审问,昨晚的那些人什么来历,具体身份信息。
很快,答案出来了。这几人是国外一家武装势力的成员,不但有自己的军火厂,手里还掌握着毒源,跟金三角那边也有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