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你还好吗?”魏婷婷看着花千秋有些凌乱的头发,紧张的问道。
花千秋嘴角含笑的点了点头。
“他们对你用刑了吗?”魏婷婷轻声的问道。
花千秋摇了摇头,扶着魏婷婷的胳膊坐在褥子上。
“我都很好,朱子阳并没有亏待我,倒是你,伤还没好了,就往这里跑,不知道天牢阴气重,对伤口不好吗?”花千秋抬头扫了一眼如月和香秀。
“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别人也不去拦着吗?”花千秋的语气见了些不满,最后把目光扫上丁忆灵。
如月微微低下了头,香秀也看向别处,丁忆灵撅着嘴说道,“三叔偏心,就知道责怪别人,也不看看你的女人脾气有多固执,我们谁劝也劝不了,拦也拦不下,你自己的女人我们已经给你送来了,你自己好好管管吧!”
丁忆灵一口一个你的女人,魏婷婷嘴角含了笑,双颊嫣红,看了一眼花千秋,“千秋,你别怪他们,是我非要来看你的!”
花千秋轻轻的将魏婷婷揽在怀里,尽管很小心了,但还是扯动了魏婷婷的伤口,魏婷婷一声闷哼。
花千秋忙退开了些,刚想查看她的伤口,又发现是在胸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很是难为情。
魏婷婷了然的摇了摇头,“我没事,灵儿和香秀姑娘帮我包扎的伤口,伤口不深,就是有些丑了,以后就怕你嫌弃我!”
魏婷婷的说话声越来越小,说到后面几乎是口语出声。
花千秋笑了笑,伸手抚摸着魏婷婷柔软的唇瓣,忽然觉得这张小脸怎么看怎么顺眼,着含羞带怯的表情让他的心里痒痒的。
“婷婷,你那天在乾清宫怎么这么傻?如果那把大刀再右偏一点,咱们的女儿就没有娘亲了!”花千秋看着魏婷婷含泪的眼睛带了些责备的说道。
魏婷婷拉过花千秋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千秋,我这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就是能在我最美的年纪遇见你,我们又有了甜甜,上天给了我这么多的幸福了,我死也无憾!”
花千秋的鼻子微酸,伸出双臂将魏婷婷拥入怀中,魏婷婷反抱着他结实的胸膛,脸颊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忽然好踏实!
花千秋望着窗边的阳光,他上猛虎山的第二天,一大早一个梳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姑娘就端着一碗熬了两个小时的甜粥敲开他的门,有些羞怯的说道,“三叔,喝粥!”
那个早晨,阳光照在小姑娘的侧脸上,她的表情如现在的婷婷一般。
原来他想要的一直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只是他被这世间的错错对对迷惑了,才忽略了阳光下最初的那张稚嫩纯洁的笑脸。
香秀的眼神有些痴怨,如月伸手轻轻的揽着她的肩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香秀回以一个微笑。
“秀,我最美好的回忆也是在我最美好的年纪遇见了你!”如月红着脸说道。
“噗嗤!”丁忆灵靠在天牢的门上,刚陶醉在花千秋和魏婷婷的爱情中,听着如月憋出的情话,还是套用别人的,一时忍不出笑了出声。
下一秒,如月和香秀的四道目光如刀子一般飞投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牙疼,你们继续,我先出去透口气哈!”丁忆灵逃一般的出了牢房。
丁忆灵出了天牢的门,晴云一个人撅着嘴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安常的脸就像龙卷风一般黑着。
“怎么了这是?”丁忆灵不解的问道。
安常看见丁忆灵后脸色稍稍好转了些,“王妃,皇上传召您立即过去,传召的公公等了半天了!”
一旁的两个小公公马上走到丁忆灵身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阳王妃,您终于来了,皇上都要等着急了,您快跟小的走吧!”
不知怎么的,安常叫她王妃,丁忆灵听着没什么但连个太监都这样叫她,丁忆灵心里就堵的难受了。
昔日的阳王成了今朝的皇上,但她这个堂堂正正的阳王妃却还依然是阳王妃!
那代表了什么?
丁忆灵幽幽的想一路,也许她是个妃子吧,皇后另有其人,也许妃子也算不上吧,她刚才还忤逆了朱子阳的心意,带着花千秋的人硬闯了天牢。
她依仗的不过是朱子阳对她的疼爱和宽容罢了,那如果他不爱她了呢?
等丁忆灵回过神时,她已经站在御书房的门口了。
小太监轻轻的敲了敲门,用尖锐的嗓音禀告道,“皇上,阳王妃来了!”
里面传出奏折摔在地上的声音,稍沉了一刻才传来朱子阳蕴怒的声音,“让阳王妃进来吧!”
丁忆灵深吸一口气,抬腿迈入了御书房,一进门见到那龙座上坐的那抹明黄色,心中竟酸涩不已。
她撩袍行了个大礼,“阳王妃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子阳起身走了下来,弯腰想扶起丁忆灵,“灵儿,你这是干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无需多礼!”
丁忆灵动了动胳膊,躲开朱子阳的伸过来的手,沉着脸说道,“草民不敢逾越,还请皇上允许草民行完礼!”
“你怎么又成草民了呢?”朱子阳语气多了几分不耐,不悦的皱着眉。
丁忆灵抬起头,还是不肯起身,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朱子阳,“昔日的阳王已经成了陛下,阳王的位置都成了虚设,哪里还会有所谓的阳王妃呢?草民实在不知怎么自称,还请皇上示下!”
朱子阳被咽了一下,他转身目光凌厉的看向两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