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好煎饼,刘小美把包装纸丢进垃圾箱,拍下手说道:“手脏了,不能走路,你背我。”
“恩。”张怕痛快背起刘小美,听从她的指挥,沿街而行。
刘小:“越来越喜欢和你在一起了,怎么办啊?”
张怕说:“看来我只能舍弃掉身体的一部分,头发行不行?把我头发都拿去,让它们陪你一辈子。”
刘小美笑问:“你还有头发?”
“自然是有的,虽然很短。”张怕说:“你不能歧视我的头发。”
刘小:“咱俩能一辈子都这样在一起么?”
张怕说:“喂,喂,喂,刚才信号不好,你说什么来着?”
刘小美哼了一声,探嘴咬住张怕耳朵,轻轻咬了两下,赶忙松口呸了两下:“真脏。”
张怕好象完全没有感觉一样继续往前走,走了好几步忽然大声说话:“咱俩一定能一辈子都这样在一起。”
刘小美怔了一下,刚反应过来这家伙在回前面一句话的时候,张怕忽然又啊啊大叫两声:“天啊,有什么怪物咬我耳朵,好痛好痛啊。”
“让你装迟钝。”刘小美对准脖子又咬一口,停了下说:“我给你种个草莓吧。”
张怕说:“没有种子啊,也没有锹。”
刘小美哼上一声:“不种了。”
她是真的不种了,改亲为咬,吭哧咬上一口,草莓变成手表挂在张怕脖子后侧。
俩人溜达到十点半才打车回家,先送刘小美,下车了还一直送到门口。临别时,刘小美抱了抱他,认真说道:“我决定了,购买你左胸这个地方的使用权,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里面不许住任何人。”
张怕说:“我没想卖。”
刘小美说:“这个由不得你。”
张怕再说:“里面已经装了好些人,多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装了谁。”
刘小美一挥手:“以前的算了,我也查不清楚,以后没有我的允许,统统不许进。”
张怕啪地打个立正:“遵命。”
刘小美这才笑着开门进屋,留下个飞吻,轻轻关闭房门。
隔天,张怕到学校先找秦校长确认昨天酒桌上说的话。老秦说尽管去。张怕才放心下楼。
因为上午有语文课,得上完课才能,可是上到一半,外面忽然有人吵闹,隐约地好象有谁在跳楼?
跳楼?张怕琢磨琢磨,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归是条生命。他暂停上课,一个人跑出去。
教学楼门口没有人,往两边看,在右边一侧站着许多学生。
快步赶过去,在楼侧四楼走廊的窗台上站着个小女孩,是张真真。
张怕有点诧异,小丫头不是应该在家么?
这时候,小丫头的班主任,陈微老师快跑过来,边跑边喊:“别跳。”
下面学生也都是高举双手来回摆动,比出叉的形状。
有老师很着急,在给领导打电话,就这时候,张真真朝外踏步,整个人从高处直接落下。
四楼啊,小丫头这样跳下来,地面没有任何防护,不死也会重伤。
紧急时候,张怕来不及多想,估量着张真真跳下来的位置,张开双手移动过去……
四楼跳下来,往多里说也就是滴答一下,嗖的一下,一团黑影直直砸下来。得亏多个张怕站在这里,也是得亏他的好奇心,更是得亏这家伙今天居然在上课……
就听啪的一声,很响,吓得很多学生大叫起来,有喊呀的,有喊啊的,多数人转身过去不敢看,有勇敢的也是想要接住人,可时间太短,他们只来得及张开双手稍稍移动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