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赵说:“今天好好休息,晚上带你见个人,明天晚上见于晋恒,晚上六点接你。”
张怕问:“联系上于晋恒了?”
谷赵恩了一声又说:“那家伙就是个白痴,岁数活狗身上了。”
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谷赵能这么说,说明俩人关系不错。
张怕再敬那人一杯酒,那人喝完后说话:“于晋恒是故意的。”
谷赵说:“故意是什么意思?他家能威胁皇位啊?玩自污?”
那个人说:“倒不是自污,他是故意表现嚣张。”
谷赵笑了下:“故意的?故意这么多年还没死,好吧,真是个牛人。”
张怕对于晋恒不熟,没法接话,想了下问:“他说让小美给他打电话?是要道歉么?”
谷赵说:“事情呢,咱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就是喝酒,晚上说。”
张怕看眼时间:“你最近忙什么?”
谷赵说:“我能忙什么?还是那点破事。”说到这里停了下:“我听说件事,你要是真想撕破脸皮的话,咱就好好查一下。”
张怕点点头:“按你说的,晚上再说。”
谷赵说好,又跟他朋友说:“怎么样?我这哥们爽吧?电影圈里就没这样的。”
那家伙三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稍稍有点老成,也许四十多了?笑着回话:“是挺不一样。”然后问张怕:“你那个电影,里面是真打么?”
张怕说算是吧,毕竟是拍戏,要彩排的。
“彩排归彩排,你那个是一个镜头下来的,没有剪接过,对吧?”那人又问。
张怕说是。
那家伙说:“这就是真本事了。”跟着说:“你那个电影我可是看了,花钱买票,你应该敬我杯酒。”
张怕笑着敬酒:“谢谢支持。”
那家伙喝完酒又说:“你知道外国有打黑市拳的吧?”
张怕笑道:“不是想让我去打黑市拳吧?”
“不是不是。”那个人赶忙摇头:“我是想说咱这也有,还有斗狗斗鸡的。”
谷赵笑道:“这不还是打黑拳么?”
“打什么黑拳啊,我是想说个笑话。”那个人说:“知道年三儿吧?”
谷赵说:“听过,没见过。”
“不用见。”那个人说:“去年过年,年三圈了十几个人弄了个黑拳,结果怎么着?你猜。”
谷赵说:“我上哪猜去?”
那人笑着说:“年三儿是想玩,所以东西准备的就全了点,本来想看人打拳尽兴,结果因为毒品被抓了,连打拳的带玩的,一共十七八个人,一个没跑了,是去年过年最大的笑话。”
谷赵笑着说:“是挺好笑,典型的面子散一地。”
那人说:“年三儿就是个二货,于晋恒也好不了多少。”停了下问:“晚上我还去么?”
谷赵想了下说:“你就别来了,明天给你打电话。”
“也行,那咱现在好好喝。”那人开始敬张怕酒,铛铛铛的连续几大杯下去,果然能喝。
三个人又坐上一会儿,谷赵和那个人离开,让张怕先休息,晚上等电话。
张怕说声好,送走二人,回房洗个澡,开电脑干活。
下午的时候接到石三电话,那家伙神神秘秘地问话:“你是不是出事了?”
张怕问:“我出事?”
石三说:“刚才午睡,梦见你一脸血红的站在雪地里,身上往下淌血,那个吓人啊。”
张怕郁闷道:“大哥,你在梦里都不放过我么?”
石三嘿嘿笑上一声,跟着问:“你在京城干嘛?”
张怕问:“你知道我来京城了?”
石三说:“废话,不知道的话能给你打电话么?记住了,这是我新手机号。”
张怕说:“我还想问你呢,怎么是京城号码?”
“废话,我住在这,你说呢?”石三说:“我们家老头最近喜欢故宫,每天都要进去转悠,我们只能留在这里。”
“每天都去?”张怕笑道:“你们是怕警察不惦记你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