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辞职?你当我真的不明白?”
“你明白什么?”
大床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两双同样敏锐的眸子互相对视着,呼吸跟心跳都压的很低。
只是那么互相望着彼此眼里,那种让自己最讨厌的神情。
“你后悔了,后悔跟我结婚,你是不是以为他是最疼你的人?”他轻轻地抚着她漂亮的脸蛋说道。
“你在吃醋吗?因为他比你对我好?”
那么简单直白的几个字,却让那个妒忌的快要发疯的男人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望着她。
一点点的吻着她的唇瓣的动作转而就成了啃咬。
戚畅静静地感受着,那疼痛却已经不足以让她喊出来。
想着当初两个人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她还记得那时候自己也曾很欢喜。
因为他吻她的时候,她感觉非常非常好。
以至于婚礼那一夜她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他,不是因为爱不爱的关系,而是觉得也可以。
之后他的纠缠更叫她越发的上瘾,只是她却没想到,他们伤心的时间来的这样早。
这才几个月?
她的心会觉得很疼,像是在被扎针,一下下的,疼的她额心冒汗,但是她又不愿意再叫出来。
似乎,这世上最无关紧要的,便是疼痛。
她的倔强,执拗,全都在这一刻展示的淋漓尽致。
“这世上再也没有男人比我更合适你,哪怕他比我疼你。”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然后轻吻她的耳沿。
戚畅便是寂静的倾听着,听他的呼吸,听他的心跳。
这夜,似乎很难熬过去,但是再后来睁开眼的时候,也已经天亮了。
她原本不想回公寓的,她不想承认,昨夜她回家的时候完全忘记了白天她对他曾说的狠话。
后来想起来已经什么都晚了。
不过,其实又有什么呢?
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的,一些看似很重要的东西。
比如婚礼上的誓言,比如结婚证上的夫妻证明。
有些人,明明在一起,却又没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他在家准备早饭,不过她却换好衣服就要走。
她心里很明白,他的饭,不是谁都能吃的。
吃人嘴短。
只是她还不等到门口,他已经站出来:去哪儿?
“上班。”她说,站在客厅中央望着他站在饭厅的迷人模样。
“吃过饭再走。”他说,然后转头。
“不了,以后别再帮我煮饭了。”她坚定的回答。
“什么意思。”他才又回过头,疑惑的问她。
“傅总的饭,又岂是我这种人吃的起的?”她低声道,然后浅浅的一笑。
像是要一笑泯恩仇,然后转头朝着门口走去。
这天公寓的饭桌遭殃了。
他从家里直接去了医院,傅佳刚吃完早饭,看到他不由的张了张嘴,然后指着小厨房却是没说话。
傅赫却立即领会她的衣服,凌美刚刚肯定又唠叨了。
他走上前去,冷着脸:今天好些了?
作为大哥的关心。
傅佳……
真不习惯,但是看着他那认真的眼神,后来还是点点头。
“小赫过来了,刘梦有消息了吗?”凌美挽着袖子从里面出来,然后看着傅赫便问。
这是傅赫今天最讨厌的问题之一。
他转头看了凌美一眼:还没有,您一直在这里?
“我早上才来的,你父亲也来过,才走没多久。”凌美说,然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又喜滋滋的走过去,竟然挺想念儿子的。
“吃过早饭了没?”凌美关心道。
傅佳坐在床上忍不住叹息,这个女人疼儿子疼的啊,真是……
“吃过了,那既然您在这儿我就先去上班,只是以后安逸要是再来,大可不必让他进来。”傅赫淡淡的说。
“我也是这个意思。”凌美立即同意。
“凭什么啊?他是来看我的。”傅佳却立即不同意了。
“为什么你会不知道?告诉你以后再去找他,小心我打断他的腿。”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傅总走之前转头冷冷的瞪了自己妹妹一眼,正好有气没处撒。
“你不听我跟你爸爸的,你哥哥的你也不听了?咱们这个家还没人能管得了你了是吗?”
傅赫走后凌美又对傅佳说。
“出院后我要搬出去住,我不会再继续跟你还有我爸爸住在一起。”傅佳直接嫌弃道。
凌美瞪大眼睛:什么?你敢搬出去给我试试。
她立即想到女儿搬出去是为了跟安逸同居就头疼。
“哼。”傅佳不说话了,只是躺在床上看手机。
安逸还在找刘梦,属下说:刘小姐自从进了璀璨后就没见她出来过。
安逸不自禁的想到戚畅,摸了摸还疼的难受的眼角,然后转头拿起桌上放着的墨镜便戴着出了门。
戚畅还在开会,秘书到她耳边低声说:辉煌的安总在楼下。
戚畅看了秘书一眼,然后只微微垂眸,秘书传达完便出去了,戚畅坐在那里继续听着几个部门在报告成绩,眼眸微微垂着,深邃的让人不敢怠慢半分。
安逸在楼下逛了一圈,前台说:戚总正在开会,可能还要一个多小时。
因为看着他大白天的戴着副墨镜所以非常不理解他,大白天耍酷?又不是大明星,虽然有点姿色,但是品行那么差,正常人谁稀罕?
他却像个大人物那样:我上去等她。
前台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