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宁可信其有啊,她竟然说的那么不稀罕,她还真以为自己可以凭一己之力再回到过去辉煌的时候?
那一场之后她父亲的信誉也跟着大打折扣,她其实觉得不屈,如果她父亲能扛得住那个少女的诱惑,那么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他现在几乎不出家门,不然就是跟几个忘年交出去打打球爬爬山,更不怎么去酒店。
再见傅赫还是在会所,她跟客户在包间喝酒,然后进来一个服务生:戚总,隔壁傅总送来一瓶酒,说是祝戚总跟几位合作愉快。
戚畅的眼底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但是因着灯光跟众人的视线都盯在服务生身上,所以没人看到她一闪即过的情绪,她浅浅一笑。
“知道了,替我谢谢傅总的酒,他那桌算在我账上。”
她突然想起来那套衣服,这样也算是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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