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得是其乐融融,看似平静的背后,却是掩藏着另一层波浪,原来是怜衣将手中的纸条悄悄递给了夏荣琪,两人也是默契有加,看到怜衣动作,夏荣琪并没有任何神色的变化,将手伸至一旁,装作整理袖子,将纸条展开:
“最新任务,大殿密室,里面是前朝皇妃林若云,影子的最终目的就是她。”
看到纸条的一瞬间,夏荣琪皱了皱眉头,密室,皇妃,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宫里,竟然还有密室,而且这密室,竟然就在这大殿之上,这群人到底是布置了多少机关来对付自己,不,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为了对付自己,而是为了找这个所谓的皇妃了。
对着怜衣示意一笑,转头对着门口的小陆子说道:“让他们都下去吧,我和美人单独待会!”
小陆子虽是太监,可是这种事情还是明白的,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此时屏退众人,自是有要事相商了,于是垂首低目,遣散了在大殿周围的太监和宫女,让她们不得靠近这里半步,若是在此时惹恼了圣上,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此时的怜衣半依偎在夏荣琪的怀中,口中低声说道:“我说爷,您不会真要在这里吧!”
看着怜衣羞红的面庞,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夏荣琪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不过想到接下来有要事要办,不得不将心中的*压了下去,悄声开口道:“你悄悄感觉周围,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
怜衣知道夏荣琪的意思,自己的感觉本来就比常人要灵敏一些,此时,若是那个所谓的皇妃正注视着这边的话,依着怜衣的感觉,是会发现的。
果不其然,怜衣在夏荣琪怀中轻声指挥道:“到西面软榻处,我感觉到有人看着我们!”
听到怜衣的话,夏荣琪直接将怜衣打横抱了起来,一副色中饿鬼,急不可耐的样子,只是,这抱起的一瞬间,那道本是有些追随意思的目光却是陡然消失了,如此发现不禁是让夏荣琪怀中的怜衣紧皱了眉头。
夏荣琪发现到怜衣的变化,悄声问道:“怎么了?”
怜衣叹了口气,说道:“她消失了。”
和怜衣的怅然相比,夏荣琪却是笑了笑,说道:“消失就消失吧,换做任何女子都会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难道她还会继续看下去吗?”
怜衣想了想,似乎也对,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却又想不出来,凝神之时对上一双满是柔情的眸子,瞬时明白了终于是哪里不对劲儿,而且,此时自己的情况还是在某人的怀里,看某人的意思,分明是不想让自己就这么轻易离开的,终于还是决定放弃抵抗,柔软的靠在那个即将化身为狼的某人怀中,一种羞怯蔓延心中,这可是在白天。
……
有了第一天夏荣琪的使坏,第二天再去的时候,怜衣可就没那么容易让他得手,第二天的两人,选择了捉迷藏,美名曰,大殿宽敞,只是,这宫里总是有那么些人心胸狭窄,看不惯怜衣的独自专宠。
皇后,涵妃和岚妃三人还好,毕竟身后有背景,岚妃虽然是得了圣上宠爱进宫的,当时也有不少人因为妒忌她,使了绊子,而那些人无一例外的成为了永生,都是去和阎王爷作伴去了。
宫中那时候有人传说岚妃不祥,可是,有心人却知道,这里面有着不少人为的痕迹,所以当时的太后才会毅然决然的将之禁锢在了后宫,让她不至于每日呆在圣上的身边,那样可真是防不胜防。
所以,这三人是从来不用担心自己的位子会被人拆了的,就算是圣上不专宠自己,也没有影响,而往下一级,也就是香茹和皖诗绫,香茹每日都是那般淡淡的神色,只为了混日子而已。
而皖诗绫呢,巴不得圣上不宠爱自己呢,自己还乐得清闲,这几日听说还去学了一种双面绣,颇为考究绣工,更加是考究悟性,所以,倒是完全没有在意夏荣琪和怜衣的变化。
可是,最没有可能出现的事情,却就是这样出现了,最没有可能做这件事情的人,却是就这样做了,而一切的一切,却都是一场误会,不,是一场别有用心的阴谋。
怜衣和夏荣琪每日在大殿中嬉戏娱乐,说实话,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愤恨,人人都道洛怜衣是祸国殃民的女子,每日秽乱圣上,以下犯上,目无尊上藐视宫规,这一条条,一桩桩下来,可是罪罪当斩啊,怜衣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终于,太后忍不住了,召见了夏荣琪,至于怜衣,对于她来说,只是个小小女子,若是圣上不喜欢她了,那么,她也就没有任何威胁了,关键还是在夏荣琪这里。
“琪儿,你可知罪吗?”太后宫中,此时首位坐着太后,其下首的位子分别坐着欧惜梦和夏荣霄,对于夏荣霄出现在这里,夏荣琪颇感奇怪,这几日似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进宫来的,而每日的请安也是因为去路途遥远而免去了的,只是每月的初一十五,会定时来此,算算日子,似乎并不在时候。
“母后万安,今日哥哥似乎有空,来给母亲问安吗?”夏荣琪恍若没有听见太后的问话,转言便是说着其他的,这样一来,太后愈加是心中激愤,不禁是以手拍桌,扬声说道:
“我问你,你可知罪吗?”
夏荣琪不以为然,反而是接口问道:“孩儿不知自己何罪之有,还望母后明示。”
太后微眯了眼睛,一旁的欧惜梦忙是将之搀扶,太后摇了摇手,示意她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