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禹进福利院时才四岁,没有身份证明,那么大的孩子记不住自己的生日也是正常的。
福利院院长,是在六月六号上接收她的,所以就当这天是她的生日,福利院好多孩子不知道自己生日的都是这样算的。
陈进沉默了一会儿“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妈不要你,跟人跑了吗,怎么这又死了呢,小禹你跟我说的到底哪句话才是真的。”
陈进知道奚禹跟他说话是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假的。
但他们婚后他又问了她要不要他帮她找她父母,她说她妈都跟人跑了她还找她干嘛,不够她贱的吗?
父亲亲手将她抛弃在火车站她是有多贱,现在还去找他上赶着去孝顺吗?
他感觉的出奚禹是个生性薄情的人,薄情到冷血的地步,父母真的在她眼里微不足道。
但刚才她又说她妈早死了,婚后还这样骗她,十句话里没一句是真的。这搁哪个当丈夫的对着满嘴谎言的妻子不来气。
“你觉得哪句真就真,哪句假就假呗,你陈进手下员工数十万,连这点分辨真假话的能力都没有吗?那干脆陈氏总裁就别干了,让给你那兄弟陈去好了,都是一群……”她讥讽的看了满面怒容的陈进。
奚禹想说衣冠qín_shòu的,但怕她说了,陈进在这厨房就对她qín_shòu起来,又不是没有先例,之前因为一语不合他有将她按在泳池边那啥的,一个只有下半身的男人她还是悠着点好。
陈去前不久搞大了一个小明星的肚子,逼着去打胎,奚禹偶然间听林小北提的,两人都觉得陈去压根就不是个男人是个人渣,渣到天理不容的地步。
自打他们婚后,她还是头一次见陈进被她气的憋了一脸的怒火,却无法发泄出来,看着就快慰,她的日子过得不舒坦,那好,大家都甭想过的舒坦。
“奚禹,你够了,我是你的丈夫,你就用这种态度跟你的丈夫说话吗?”
陈进一把拽住欲要离开厨房的奚禹。
早上只顾着给她做长寿面,他好像记得他还没吃早餐呢,做妻子的只顾着自己吃饱喝足也不过问下一早就为她辛劳忙碌的丈夫,还拿话呛他。
陈进,你这都是什么命,摊上这么个磨人的老婆。
“就是这种态度,爱听不听,不听可以让我滚蛋啊。”奚禹态度极其嚣张,那脸上的表情看在陈进眼里就是欠干。
奚禹也不知道这一大早上的自己这脾气怎么说来就来,也许大姨妈刚走五六天的原因吧,只是这反射弧有些迟缓罢了,现在才发作。
或许也只有她心里明白,从陈进亲了她鼓起的腮帮子后,她想起了藏在心底的那个人,想着现在的物是人非心里何尝不气呢。
“滚蛋?奚禹你不要忘了,你已经是我陈进的妻子了,以后不要在轻易的就脱口而出滚蛋这两个字,如果你记不住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加深下记忆。”
说着暴怒的丈夫在这阳光明媚的早晨,将自己的妻子按在厨房的琉璃台上,扯开妻子的贴身衣物,像恶狼一般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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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前/戏的作用下,奚禹疼的咬着牙不发出一丝痛苦的声儿出来,额上的青筋若影若现。
女孩的面部有些狰狞,看着浮在自己身上埋头苦干的男人,不怕死的讽道:“你陈进,除了拿性威胁女人,你还会干什么,你算什么男人。”
男人听了并不气愤,抬起满是潮红的脸,咧开唇瓣邪恶的笑道:“老婆,这你可就不知道了,这可是男人们的特权,是身为丈夫的特权,而你,作为女人作为我的妻子,就只能承受,”说完又是狠狠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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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进看着又昏睡过去的妻子,有些后悔这样对她,为什么当时就没忍住呢。
他本来是打算白天带她去水上乐园玩,晚上带她在游轮上共度晚餐,庆祝二十二岁生日的。
现在,今天不仅不是她的生日了,就是她的生日,估计她也没有心情过了。
他们才结婚两月而已,她有太多的不满,陈进你身为一个男人就不能让着一个女人吗?况且还是你心爱的女人。
她说的对,你陈进算什么男人,所作所为的确不像个男人,是男人怎么能连这点气都忍不了呢,况且还是你自己老婆给你的气。
奚禹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身子就跟被满载量的大卡车碾压过似的,疼的脚趾头都在叫嚣着陈进的恶行。
陈进见奚禹醒了,立马讨好的趴在床头眼里含着浓浓的爱意。
“宝儿,醒了,饿不饿中午饭都被你睡过了,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奚禹稍稍动下身子,疼的直抽气,心里恨透了他,现下看他这这张讨人厌的脸,心里烦躁的紧。
不理他的讨好,将脑袋缩在被窝里,主卧的中央空调打的很低,就是这六月的天在身上盖着层绒绒的软被也不觉得热。
“是不是还困,我们先吃点东西,吃完东西再睡好不好。”陈进想想自己上午对妻子做过的事儿,心里就是一阵愧疚席卷而来,男人都经不住女人拿话激,尤其还是自己的女人,劲儿用大了,折腾的时间也久,老婆光荣的受伤了,这下好了,好几天他都不能碰她了。
陈进试图掀开她蒙着脑袋的被子,但被子被奚禹死死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