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太盛,仇家太多,他花钱的习惯又大手大脚,一时之间,他竟然几乎穷到连饭都吃不起的程度。
学校是没法住进去了,房租不够而被赶出来的司莫,正好看到这么一个身处闹市的酒吧在招工,上面还明确写了提供食宿,他便只能低下高傲的头颅,应聘了这样一份稳定却实在让他自尊无法接受的工作来保障自己的生活。
原本环绕在他身上的光环被一一褪去,曾经的娇客都与他背道而驰,积累大笔横财,扬名立万的种种契机消失,如今的他落魄得如同一只老鼠,掌控的,破坏的,都不再是他的。
“呵,”他轻笑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给他的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他现在看到女人都有点硬不起来,一开始还偷偷吃助性的药省得被那些女人到处乱说,后来只敢用药剂迷晕了带走,哪怕他试了好几次都没硬起来,却也不会被人嘲笑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手指把玩了一下刚刚拿出来的一包药,原本是想洒到刚才看见的那个一看就很冶艳的美女杯子里的,奈何她身边有个那么讨人厌的存在,本来还想,如果她们敢使唤自己,让自己去点小吃,就在小吃上下功夫,反正到时候他有的是机会在那个茱莉安离开的间隙搞定那个美女,却没想到他们还算识趣,竟然没有按照他的计划来。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是该庆幸自己这样丢脸地出来打工的事情没有被对方故意刁难或看不起,还是生气对方没有按照自己计划来。
没关系,总归有机会的。
他这么想着,起身往厨房走去。
到时候,不如就用那个好了。
无色无味,事后也不会在身体里留下什么可以检测出的痕迹,虽然说最近没钱,但是靠着这药,他也搞到了不少看中的女人,因为是他这样子英俊帅气的人,即使是莫名其妙滚到了床上也多少以为是自己酒醉以后的一场艳遇,根本就没有想太多,可惜,最近风声比较紧,不方便出手货源,要不然...
“呵,这群愚蠢的女人。”想到之前随便下药睡了的一个女人,原本玩得很尽兴,拥有一个愉快的晚上,早上起来他还想给对方留一个联系方式,却没想到,她竟然是炼金公会的高阶长老!
那个女人是唯一一个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甚至进一步报复的人。
虽然没有被她检测出什么有利证据,最后却直接动用了手中人脉,调查了他的材料进货渠道,查出了冰山一角的微末违禁品,竟然就联合了整个炼金公会将他列入了黑名单!
这才是导致他沦落至此的最大原因!使得他连最基本的学徒都没法当,整个身家性命都被查德先生捏在手心,甚至在此时,与他那些愚蠢的同班学生一样,跑来打工!
他们打工赚学费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而自己原本不用如此拮据的!
他一想到此事,就心中怒从心起,恨极了炼金工会。
等他以后发达了,一定要捣毁这种扼杀天才的机构!
如果整个大陆只有他一个高阶炼金师,日子会有多舒服呀,他这么想着。
都怪查徳先生,总是让他去讨好一些非常恶心的老女人或者男人,用另一种方法爽到过几次以后,害得他现在越来越硬不起来了,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剧烈的厌恶和渴望着年轻貌美的女人,每次,只有在凌.虐和压倒在她们身上驰骋,自己身上的那沉重的自我厌恶感才会消去。
如果茱莉安知道他和善表情下依旧汹涌流窜的龌龊心思,大概会摔桌把他暴揍一顿吧,没想到看起来改邪归正的人,居然还是这么一副死德性。
只能说,有的人就是这样,狗改不了吃shi。
“哎呦。”他正沉浸在重重跌宕起伏的思绪中不能自拔,脚下却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啪地摔了个狗吃shi。
他原本很想爬起来骂人要损失费,等到头抬起一瞬后,却只敢赶快埋头整理盘子,不敢继续声张了。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旁边坐着的,正是之前他设局仙人跳骗财过的一个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