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温尘握着手中的麦克风,闭上自己的眼睛,轻易的哼唱着。
这首歌并没有什么具体的词,主要是几个词几个调的来来回回转变。传达着那份渴望,对蓝天的憧憬。
他全身心的投入这场吟唱,仿佛在享受着音乐带来的美好,这里是热闹的街道,人来人往的,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
音乐是没有国界的,哪怕是语言不同,透过声音,人们还是能够听出他歌声的憧憬感,他并不知道很多人为他的歌声停住了脚步。
他就用了一个扩音的麦克风,一个人站在街道上演唱。
说起来,温尘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投入自己百分之百的认真,不会说应付了事。
心中无杂念,努力去做一件事的他,就像一个闪闪的发光体。
就像晏泉所说,他是一个笨蛋,还是很坚持原则的笨蛋。
他的世界善恶显得很通透,有一条明确的分割线。
坏事,他不会去做;好事,他不会放弃去做。
每个人都会有一个道德的标杆,去衡量值不值,应不应该,这样做好不好。当你认真的衡量这件事的价值时,却失去做这件事的初衷。
小时的人们是清澈的,长大时,却有着天差地别。
有人成为满口恶言的键盘侠,有人成为满腹心机的心机婊,有人为了钱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卖儿卖女不在话下。
最善变的便是人。
按照林云洛的说法就是,小小的身体里承载着无限的yù_wàng。
佛曾说,一切痛苦和烦恼的根源都来自yù_wàng。
人的yù_wàng是无限的,如果不克制它会无限制的膨胀。
为了美貌,人类不惜修邪术,以人血为食,用人血沐浴;为了舌尖上的yù_wàng,人类不惜把其他的生物吃到灭绝;为了自己的衣装,人类不惜掠夺其他生物身上的皮毛,以皮草来彰显自己的档次。
温尘睁开眼时,被眼前壮观的景象惊呆了,人潮将他汇聚成一个圈,连摄像大哥都被挤得老远,吃力的扛着手中的摄影机。
他回过神时,人潮已经将他包围在其中,让他感觉有一些受宠若惊。
围观的小哥哥吹起了口哨,掌声排山倒海而来。
刹那间,仿佛他置身的不是热闹的片场,而是个人的演唱会。
他四周张望起来,眺望许久,才看见被挤到后边的女店员,赶忙拨开人群,将麦克风递到她的唇畔。
女店员愣了一下,脸颊上泛着迷之粉红。
“帮我问一下,有没有人愿意收养这只受伤的流浪猫。”
女店员:“……”
帮小猫找到新的饲主,他才放下心来,郑重的感谢了女店员,毕竟,人家陪着他跑上跑下大半天呢。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们这场旅行渐渐到了尾声。
直到要离开的前一天,节目组更是一改之前的抠门,给他们开了总统套房,请嘉宾们去做了水疗,好得不要不要的,仿佛之前一天给八十欧元的人不是他们一般。
陈瀚文见她们享受得差不多了,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向众人宣布,“今天你们享受这些,都是需要你们自己的付费。”
众人:“……”
导演,你这是故意的吧?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这一路的旅行,节目组被嘉宾坑得不要不要的,他可不会放过找场子的机会。
而且,大家的钱包都被节目组收着,哪来的钱啊?
“导演,我们没有钱啊,钱包都被你们收着呢,不应该是你们来买单吗?实在不行,你也可以把我们的钱包还过来啊。”温豆腐耿直道。
陈瀚文郑重道:“你们的手机钱包,我们是还给你们的,但是,不是现在。考虑到你们身上没有资金,我们帮你们租借到了一间烧烤铺子,接下来就得靠你们努力赚钱了。”
如果是国内的话,这倒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大家都有一定的知名度。但是,她们现在人在国外啊,你在国内的名头再响,在国外人家不一定买账的。
铺子的位置离他们居住的酒店挺近,步行就可以走到。前台放着各式各样的原材料,可惜,这都是未加工的。肉串很新鲜,上面的肉色很嫩,盛放着的碟子带血水。
后面则是长长的烤箱,下面的纸箱里盛满了炭火,旁边还有一些引燃的稻草。
楚月婵尴尬的笑了笑,“不会,这些都得我们自己动手吧?”
“是啊。”陈瀚文毫不犹豫道。
楚月婵:“……”
这就很尴尬了。
不少的明星在家是极少做家务的,料理就更不用说了。
“一串的价格多少?”程钰彤抛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这个价格,你们自己定啊。正式开业时间是晚上7点,12点的时候,我们会来检验你们的战果。如果你们没有在预定的时间内,完成金额,将遭到史上最严厉的惩罚。”陈瀚文煞有其事道。
程钰彤思索了一番,询问道:“你们会做菜吗?还有烤串这类的。我们一共是七个人,两个英语好的负责前台,还得有两个人烤,剩下的三个人负责上菜,擦桌子之类的。”
楚月婵赶忙举手,“我的英语不错,可以负责前台。”
“我平时都是在家里自己做菜的,我负责烤可以吗?”田语琴轻声的征求道。
经过这么一商量,程钰彤与楚月婵负责前台,田语琴与晏泉负责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