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双手环抱着,目光扫过眼前的模特,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质。
温尘站在后面打量,不知为何,他总感觉羊一鸣身上的一种感觉,跟秦淮很像,但是具体哪里像,他又有一点说不出来。
羊一鸣逐一的扫过眼前的模特,两侧的助理拿着一件件崭新的衣袍,他打量许久,才从自己的作品中挑选出合适的。
“你去换成这套衣服吧。”
他挨个的给模特们选择着衣袍,直到他走到温尘的面前,他皱了起来,手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尖,一脸的若有所思,转身看向助理,“把仲夏拿过来。”
助理一脸的错愕,仲夏?仲夏可是这次个秀的主打作品,可以说是整场秀的核心。
“愣着干嘛?去拿啊。”羊一鸣催促道。
“哦哦。”
衣服拿来了,它被塑料认认真真的包裹着,生怕弄脏分毫。
羊一鸣将衣架递了过去,郑重的叮嘱道:“下去换吧,记得不要弄脏了!”
每一位设计师对自己作品的热爱都是难以言喻的,就好像父母宠爱着自己的孩子。
温尘老实的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捧着衣裳,走进更衣间。
几位化妆师同时给模特们上妆,化妆间里格外的繁忙,羊一鸣在化妆间里忙碌着,模特的效果与在模型上的效果是两回事,有些地方是需要修改的,有些地方是需要增加的,设计师会根据整体的效果,进行删减增添。
他拿着剪刀直接在模特身上进行裁剪,“拿点亮片过来。”
助理将亮片拿过来,他接了过来,直接在服饰上进行修改,动作干净利落,魄力十足。
羊一鸣审视着模特们,许久才道:“可以了,大家上台走一圈吧。”
说罢,他让助理联系音乐老师。
音乐骤然响起,哪怕没有打灯,看着羊一鸣郑重其事的模样,也能看得出来,他是多么的在意这场首秀。
楚飞舟坐在台下双手环抱着。
“开始。”
一位位模特自信的走上舞台,镇定而又从容。
温尘被排在最后,他的手紧紧的攥着,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不停的给自己鼓励,没事的,只不过是走一场而言。
到他了。
他大步走上舞台,白色的衬衣开着三个扣子,大方的露着优雅的颈部,套着一个白色小马甲,让美景刹然而止,马甲上的黑色纽扣紧紧的扣着,末端微微的放松,紧扣的马甲勾勒着他的腰身,马甲的适当遮掩,正好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美不胜收。
正如楚飞舟所说,他身上确实有一种特质。
他一旦专心去做一件事,就会格外的严肃,他认真的模样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细腰长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活脱脱的衣架子。
一场排练下来,让人看得津津有味。
楚飞舟冲着他招了招手,温尘犹豫了一下,老实的走了过去。
这段时间温尘都有加班加点的培训,他以模特出道,自然是要练好基本功的,秦淮亲自出面去请,才把楚飞舟请来的。
这哪叫培训啊,跟魔鬼特训没什么区别。
楚飞舟接触到的多数是有名的超模,或者一些一线的模特,他的眼界是极高的,要求也会越发的苛刻。
练站姿,练走路,每一个脚步,每一个姿态,都像经过公式精密的计算,容不得分毫的错误。
温豆腐就像蹒跚学步的小孩一样,懵懵懂懂的。
楚飞舟可没有因为大家是熟人,就这样简单的放过他,要求苛刻得不行,每个动作,每个仪态,都不允许有闪失。
再说了,教父脾气火爆,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一件事,温豆腐连续在同一个地方,失误几次,他会直接骂起来,生气的时候,甚至会拿小棍子直接去打他的腿。
有段时间,温豆腐的小白腿都是青青紫紫的,全是被抽的。
嫌严苛?外面不知多少人求着他抽呢,能够得到教父的赏识,这是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楚飞舟不会给你面子,错了就是错了,骂起来毫不留情。
当然,这都不是最过分的,自打这厮知道温豆腐爱吃之后,每次来看他训练的时候,都会带上全家桶,跟秦淮两个人在旁边,一边干杯一边吃全家桶。
走不好的人,不得吃。
温豆腐只能可怜巴巴的闻着味,老实巴交的练习走路,悲伤都要逆流成河了。
经过这么一番的特训,温尘对他的印象很是深刻,光光是靠近他,腿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嗯,长期被抽出的条件反射……
楚飞舟抿了一口雪茄,不满道:“你确定你是在走秀吗?脸上干巴巴的,一点脸部表情都没有,你是打算上台cos冰块吗?”
“你穿上这件衣服,就代表你就是它的衣架子。你通过自己的肢体,得向大家诠释,你身上的衣服是世界最好看的一副,让别人惊叹,让别人羡慕,这衣服才会有销量,懂吗?要不然,你以为别人请你来当木头人吗?”
他一如往常,一来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温豆腐就跟一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我知道了。”
“模特不是穿着好看的衣服,走一圈就够了。记住,你不是展览品,你是诠释者。中规中矩是不行的,你得有张力,能够打爆别人的眼球,不少让别人觉得你来试衣服的,而是,让别人认为这件衣服是为你量身订做的。”
只有这样,你才会成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