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
卓寿山不知道林逸的意图,稍感疑惑地问道。
“我只想要一个云秦帝国的架构玉筒。”
林逸抿唇一笑,风轻云淡地耸了耸肩。
云秦帝国的架构玉筒,也就是记载云秦帝国各大势力的一支玉筒。
林逸想要了解云秦帝国的各大势力,所以想要它。
“你要它做什么?”
卓寿山目光一愣,旋即目光掠出一抹疑惑,原本还以为林逸要提出什么苛刻的要求,没想到他居然只想要一支玉筒。
一支小小的架构玉筒,对他有何用?
“我只想了解一下,通缉我的云秦帝国,到底多么强大,多么让人胆寒。”
林逸不漏声色,随便搪塞。他想要云秦帝国的架构玉筒,只是想要事先摸清云秦帝国的各股势力,既然已经被云秦帝国追捕,那就事先探查一下自己将要面对的敌人有谁。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若要躲避云秦帝国之人的追捕,手中握有它的架构玉筒很有必要。
“我手中正好有一支,接着。”
卓寿山自然不相信他的话,冷哼一声,取出玉石似温润的架构玉筒之后,在手中掂量了片刻,手一甩,便将半个手臂长的斑彩玉筒扔给了他。
这支架构玉筒,虽然很珍贵,但还不是极其贵重,故而他并不吝惜。
林逸结果架构玉筒,粗略了用念力探了一眼,见到玉筒内罗列了各大势力,明显是云秦帝国的附属势力。
他嘴角一划,略感满意,手中一闪,将构架玉筒收入到了空间戒中。
突然,一道不耐烦的目光投来,寒意彻骨,它的主人满足了林逸的条件,似乎迫切想得到自己想要的。
林逸也不含糊,趁他为发飙之前开口吐露。
“我的计策很简单,只需要卓宗主将我完好无损的送到城主府。我到了城主府之后,会配合卓宗主上演一场假戏,让城主府的人主动认定,我们之间不存在同伙关系。”
林逸淡淡开口,说了自己的计策。
他信誓旦旦,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演什么假戏?”
卓寿山追问道。
“到了城主府之后,我会破口大骂的诅咒你,随便编造一个前因后果透漏给他们,让他们了解我是如何被擒的。听了我的胡编乱造之后,城主府的人认定,我无意将落脚七虹宗,被你们趁机偷袭、制服。”
林逸视线一扬,娓娓口述。
他若用这一招,就可以间接证明了七虹宗的清白。
“好主意。通缉犯是将死之人,他们口中的话一般不会让人怀疑!你一个被捕之人所说的话,谅别人也不会怀疑。这样一来,七虹宗虽然清白了。不过,七虹宗虽然安全了,但被送入城主府的你,必定被城主府的人杀死。你明知道一去城主府就要被杀死,按理来说你应该惊恐万分,让我疑惑的是,你怎么一点也不感到畏惧?“
卓寿山心中纳闷,十分不解。
林逸神色坦然,没有任何害怕,更令人费解的是,他不为自身生死绞尽脑汁,反而有闲情为七虹宗出谋划策!
“卓宗主误会了,其实我很恐惧。只不过,我的恐惧多了,习惯了,自然也就麻木了。”
林逸毫无诚意地解释,话中半真半假。
城主府之行,虽然是鸿门宴,他口头上说是恐惧,不过,心头上真的不怎么感到恐惧。
也许,他真的已经对恐惧麻木了。
太多了凶险,他经历了太多。
所以,他对这点小危小难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他在卓寿山的阴沉的目光中,沉浸了片刻。很显然,卓寿山不是很相信他的话。林逸被他的深幽的眸光打量了半天,顿时有种被看透的感觉,数十个呼吸之后,在卓寿山转身将卓晗抱起离开之际,他才从对方的深沉的目色中抽身。
卓寿山的转身离开,并不是放过他。
林逸深知,卓寿山是在给他时间穿戴,在他套上衣袍之后就会带他去城主府。
林逸也很识趣,立刻就从药桶中掠了出来,从空间戒中取了一套崭新的金色衣袍,迅速地套在了身上。他经过了两种血液的清毒,体内的虹彩七瘴也被清除的七七八八,脸色也恢复了血色,全身堵塞的灵力也全部恢复,虽然没有完全痊愈,但体内残存的剧毒已经微乎其微乐。
“石佛还未醒,没人帮你。你现在去城主府,凶多吉少。”
空间戒中,君潇潇急切的传音,言语中尽是担忧。
她修为低微,根本无法帮助林逸!石佛这座靠山,又陷入沉寂之中,使得她为林逸此行,倍感忧虑。
“我也知道,这次脱身有困难!所以,我会尽力拖延时间,希望可以拖延到石佛苏醒,那时就有救了。”
林逸面不改色,暗中传音。
他说话之际,迈出的步子已经走出了房屋。
屋外,卓寿山亲自带着众长老候着,见到他出来,便将他拥簇在中间,欲要押着他到城主府。他们大概怕夜长梦多,迟则生变,于是迫不及待将他押去,速速了结此事。林逸知道他们怕自己逃了,才会那么大阵仗,稳步前行,随着他们前往城主府。
押解途中,林逸见到了一个熟人,那就是之前遇到的木星图。木星图见到他就是通缉犯,当场惊愣了许久,一路上都在找机会和他交谈,却被四周押解的长老们瞪得不敢逾越。做了一半的路,木星图似乎忍不住了,欲上前就向宗主求情,求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