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奉基督教的母亲听完儿子的这一切壮举,只能心里连连用ood!来形容。在母亲崔景媛来说简直不可置信,这是自己原来那个温文尔雅,乖巧懂事的儿子吗?简直换了一个人一样。于是在母亲的盛怒的威势下,母子在客厅的壁炉谈话。起初母亲崔素媛并不是很相信,以为这个是儿子叛逆的借口和谎言。但是之后在作风严谨,保守的普林斯顿校舍里,**派,泳装派,制服派,不断的在上演,经过学校教务处调查这一切都是崔景成策划的。好吧,母子两人又重新在壁炉边,崔景成非常坦白的告知了一切。知道崔景成经常性的头疼,一直瞒着自己,崔素媛觉得是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失职。只关注儿子的学习,于是深深的感到内疚。于是得出结论,崔景成必须就医。通过曾曾联系,邀请全美脑科权威专家的弗兰克·波尔教授就成为崔景成的主治医生。波尔教授发现崔景成的经常性头痛,在仪器和辅助设备检测后,并没有发现大脑的异样。通过好几次崔景成病发的时候的检测,又惊奇的发觉崔景成脑电波异常活跃。波尔教授研究发现其中有些数据非常夸张。正常人脑电波中的“β”(贝塔)脑电波,其频率为14—100hz。而崔景成远远高于这些,一般人脑中会产生高波(16-32hz);k复合波(33-35hz);以及超高级β波(35-150hz)。而崔景成的超高级β波数据是正常人的10倍以上。波尔教授觉得自己发现人类医学上的奇迹,如果发掘崔景成脑电波的秘密,诺贝尔医学奖唾手可得。可崔景成不想变成波尔教授实验室的小白鼠,再三拒绝波尔教授的提议。波尔教授不懈唠叨努力下和崔景成母子达成保密协议,波尔教授继续担任崔景成的主治医生。这也是崔素媛的要求,用母亲的话说没有更适合的医生来治疗你了,或许波尔教授会想到办法。头痛这个顽疾一直持续折磨着崔景成,突然有一天在大学同学一个吉卜赛人的蛊惑下,他的同学告诉他。医学往往没有结果的事情,我们先知般存在的吉卜赛女巫会解决。崔景成在万般无奈下,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启程前往新奥尔良法语区的女巫街。在一万美元重金邀请下。据说是当地女巫法团的团长爱丽丝·伊斯兰斯女士。为他使用了巫术。整个巫术持续半小时,外行人崔景成来说。没有看到绚丽的魔法没有看到奇异的景象。只有面前坐着面色苍白,皮肤衰老皱起的女巫,闭着眼睛神神叨叨的用崔景成听不懂的语言念着什么。当女巫睁开眼时,对着他的是一双震惊的眼神,女巫告诉他。他的体内有两个灵魂,一个完整的灵魂,一个残缺的灵魂。也许这就是他头痛的根源。当崔景成询问女巫如何解决时,女巫说几十年来从未遇到过这样。付了一万美元结果得到近乎魔幻的答案。崔景成只能深深问候那个吉卜赛同学全家。
不过对崔景成来说性格大变的他,除了性格叛逆,自私一点,暴力一点。其实还算不错,唉!总不见的用无赖这个词,好歹是自己。没有给家里惹什么**烦。暴力的方面,打架基本都是别人招惹他。从不会主动惹事。但动起手来,总是毫不留情。相当残酷,对方不是断手就是断脚,送对方进医院都成固定模式了。性格改变的他特别喜欢去泡夜店。泡妞手段堪比情圣,那么多年来从来没见过失手的。什么黄的黑的白的各种肤色的美女,自我感觉非常好!慢慢也适应这样的生活方式。
虽然性格大变的他生活多姿多彩,偶然性的头痛却继续折磨着崔景成。去年在旧金山,他意外强吻了一个女孩之后。崔景成发觉他的头痛似乎一夜之间不见了。起初他还以为是波尔教授开的药物治疗起了效果。回到纽约家中整理房间旧物时,发现他强吻的那个女孩正是当初他发病时看的杂志中页那一张扩版的内附小海报上其中的一个女孩。崔景成像发现了救命稻草般,打开电脑通过互联网搜寻信息。经过网络查找,发现这是名字叫少女时代的韩国女子偶像团体。那个被他强吻的女孩名叫jea。付费下载了很多这个女团的歌曲,被其中一首《gee》洗了脑,有事没事就哼唱。当知道母亲要回韩国工作的时候,崔景成满怀期待。他很想见到这个女团。其实还有个邪恶的想法,是否吻遍了她们组合九个人以后他的头痛病就会治愈了。他脑中又闪现出女巫的话另外一个残缺灵魂的愿望难道是这样?
昨夜几个月以来不曾头痛的病又复发了,这样让崔景成更怀疑了,难道都女巫说的都是真的?。“该死的,自己身体里面那个无意识残缺的灵魂一定是个色鬼,花花公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让自己性格大变,真该死。为了结束这该死的头痛病我就当一回sè_láng。”从小西方人思维方式的他来讲,不就kiss嘛。
“景成,我吃完了,一会你收拾下。”说着母亲崔素媛起身,走向楼上卧室换衣服。二十分钟后崔素媛走下楼梯,看着正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看电视的崔景成说道“景成,你的信用卡还没办理货币转换功能,先用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