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董事长,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如果,您与您的妻子方玉婉,保持了十六年的无性婚姻,那么您的女儿方漪澜又是怎么回事?”
“莫非,并不是您的亲生女儿?而是您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所生?”
“……”
谢泽成将一份文件取出,“这是医院的dna鉴定报告,上面显示我与方漪澜并非亲子关系,所以她并非我的亲生女儿。”
这才是他隐瞒在内心深处多年来,最深刻的隐秘。
方玉婉不仅不愿意与他做夫妻,甚至还替别人生了女儿,这叫他如何能忍受?
而他,面对一个并非他亲生女儿,却整日里唤他爸爸的女儿,心中又是何等的屈辱和仇恨。
他对方漪澜没有任何父女之情。
有的只是憎恨。
因为,这个女儿的存在,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方玉婉的下贱无耻,以及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
“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家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段丑陋不堪的阴私……”
“方家大小姐竟不是谢泽成的亲生女儿……”
“……”
整个发布会顿时完全乱套了。
谢泽成看着自己造成的轰动,眼中掠过一丝阴狠。
“方玉婉****无耻,未婚先孕,方老爷子为了掩饰这个丑闻,所以才精心策划了这场充满了丑陋和耻辱的婚姻,让我入赘方家,做了冤大头,表面上他们待我一薄,一副情深义重的作派,私底下却牺牲我身为男人的尊严与幸福,让我彻底变成了一个龟公!”
本来他不想将这件事堂而皇之的揭露出来。
必竟这对他来说也是难以启口的奇耻大辱。
方家会因此声名丧尽,他也会受尽别的嘲笑。
但是,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对付方漪澜,让她身败名裂,变成一个“父不详”的野种。
况且,方漪澜已经知晓了他和林丽文之间的事,这件事迟早是要曝光的。
与其以后落得一个寡廉鲜耻的名声,倒不如站在被害者的立场上,将这件事彻底揭开。
不管别人怎么看待这件事,他与林丽文保持地下关系,生下林亦薇的事,也会变得有理可循。
更重要的是,只要他办好了这件事,就能得到一大笔钱,还能从方氏集团的调查当中脱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成王败寇自古皆是,到时候谁敢笑话他?
谢泽成愤怒地控斥,“方漪澜她骄横跋扈,从来就没有将我当成父亲看待过,我确实与助理保持了多年地下关系,但是……这一切都是因方家所逼……可是我没想到她小小年龄竟然如此歹毒,车祸当日,她开着加固防弹的兰博基尼s型最新款跑车,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意图十分明显……”
——
“你不是从来不雕刻人物的吗?”
风煜端着酒杯一派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方漪澜的雕像,红色的布巾遮掩了全身,只露出头部。
而king拿着工具正在做面部最后的修整工作。
“那是以前!”
御景宸仔细端详面部的每一个细节,务必要做到巧夺天工,精益求精。
风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来,你真的已经完蛋了,不仅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和感情,浪费你有限的精力和生命,更甚者,你为了一个女人,打破固守的处事原则,不断放宽内心对她的底限,改变二十多年来所坚持的行为习惯。”
认识方漪澜之后,king已经做了很多,以前不会去做的事。
并且,他不会继续下去。
不难想象,眼前这个人在不久的将来,会变得天翻地覆,可能再也不是他所短熟悉的这个人。
“这样,没什么不好,上帝让我在无爱纪元碰到了一个方漪澜,就注定了我将倾尽,甚至不惜犯下原罪与她深爱,我一生所有与女人相关的第一次,都将奉献给我的decus,我的佳偶。”
他走到酒柜前,替自己倒了一杯伏加特,无比陶醉的品味精酒的浓烈。
“她将持有掌控我所有的钥匙,一步一步地解开,禁锢在我的身体里二十多年来所有的虔诚与热爱,噢,她是我的上帝,是我的女神,我将我一生的信仰,都奉献给她,毫无保留。”
酒瘾已经深入骨髓的他,为了雕刻方漪澜的人物雕像,居然能按捺住长时间不喝酒。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爱情,还真是一个伟大而不思议的东西。
特有的欧洲式夸张语,风煜却丝毫不会怀疑他话中的真假,“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痴情种。”
king已经为爱疯狂。
“痴情,这是一个相当优秀的品质,值得我骄傲自豪。”
他的脸上,露出无与伦比荣耀表情,似乎沐浴圣光的教徒,充满热爱与虔诚。
“我看你已经无可救药。”
风煜环视着这间房间里,各种各样的玉石,显然都king搜罗来,给方漪澜做人物雕的料子,很快这间房间,就会被各式各样的方漪澜所占领。
“圣经里有这样一句话,我因思爱成病。”
每时每刻都想和她呆在一起,亲吻她、抚摸她、占有她,与她共赴天堂地狱,共赏人间极乐。
想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气息、他的吻痕、他的标签,让她完完全全都属于他。
这不是相思成病是什么?
“神经!”
风煜懒得再理他,径自喝着红酒,只是他的眼神之中却深藏着落寞,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