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漪澜又是一阵无语。
为什么她突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除了霸道****,狡诈腹黑,爱耍流氓之外,脸皮又有增厚的趋势。
“……而且,你也说错了,我这不是耍心眼,只是在争取身为男朋友的福利,悍卫本该属于我的权利。”
如果,他和阿澜没有越过最后防线,那么他不介意,将他们之间最具有意义的一晚,留到洞房花烛夜,对所谓的同不同居,分不分居,也不会太过执着。
但,他们之间已经做到了那一步。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就好比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突然间改吃清粥小菜了,恐怕没有人会受得了。
“我去收拾东西。”
说不过他,方漪澜也懒得理他了,有这样一个喜欢耍无赖的男朋友,她表示自己招架不住。
看着她像一只猫似的窜进了房间里,御景宸露出饱含意味的笑容来。
接着,房间里传来方漪澜尖叫的声音。
“御景宸,你给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她的房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一些重要的物品,包括衣帽间里他送的衣服,首饰,鞋包等,都已经不见了踪了影。
御景宸缓缓走进了她的闺房里,顺手将房间的门关上,反琐,从背后将她搂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周,脖颈。
“收拾东西这种劳心劳力,劳精劳神的事儿,哪需要你来做,我安排宁嫂和安巧将你的东西收拾好,已经拿到了别墅。”
他说的理所当然。
混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方漪澜已经彻底被脾气,赶情这家伙,早已经算准了她会同意搬进别墅与他同居,所以一早就将她东西打包走了。
这哪里是什么苦肉计啊!
分明就是赶鸭子上架。
御景宸在她的耳鬓厮磨,灼热的气息愈浓,“你和柳锦辉都说了一些什么?”
他已经知晓,柳锦辉以前是秦玦的追随者,名叫秦止戈,秦玦临死之前,将他派至方家,守护方家。
阿澜虽然不知道这些,但依她的聪明,不难猜测柳锦辉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
他虽然不希望,秦公这么快与阿澜相认。
但,他并不阻止阿澜自己查找真相。
“问了一些我的身世,大致了解了关于我的亲生父亲的事。”
方漪澜面色黯然,将与柳叔谈话的内容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心中依然萦绕着浓浓的失落。
御景宸在她的耳边低语,“你的爷爷,妈妈,柳叔,甚至于那个素未蒙面,便命丧黄泉的父亲,还有我和秦公,都在不遗余力的保护你,爱护你,你感受到了吗?”
阿澜是不幸的。
但,相较于她的幸运,那此不幸真的算不得什么。
方漪澜顿时热泪盈眶。
爷爷和妈妈对她的刻意隐瞒,令她心中充满了委屈和失望,根本无法释怀,但相较于他们对自己的爱和付出,其实那一切都不算什么的。
有那么多人真心疼爱着她,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御景宸用极其煽情的姿势,替她吻去了面颊上面的泪水,“别哭,我会心疼的。”
“嗯!”方漪澜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回了眼眶里,“都怪你太会安慰人了,说出来的话太煽情,人家根本没有打算哭的。”
她水汪汪的眼中含着意泪,亮晶晶十分湛亮,看着他时,翦翦如水,仿佛会说话,会勾魂儿似的,特别是那含着哭腔,带着沙哑,娇娇糯糯的嗔语,简直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一刻,哪怕她下一拿着刀子捅进他的胸膛里,他也绝不会反抗一下。
御景宸将她抱在怀里,又是一通揉弄,“今天龙萧然来找过你?”
虽然,上次在北都“盛唐”,他狠狠地挫了龙萧然的锐气,而龙萧然这个人呢,也还算识趣,这段时间龙倒也安份了不少。
但,他心里并不完全放心。
怪不得不由分说就将她的东西打包搬走,原来是吃醋了。
方漪澜没好气道,“来了,我们随便聊了两句,他就走了,连这种醋都吃,你干脆泡在醋缸里算了。”
御景宸将她推到墙壁上,强悍的身躯将她压制,昳艳异常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吻着,舌尖并不深入,但每一次从她的唇间退出来时,都会勾挑出丝丝银线。
画面堪称香艳!
此时的她,全然柔弱,实在太勾人。
哪怕一个盈光含泪的眼神,软语娇侬的微嗔,都勾得他身体涨得发疼。
他微微喘息,“我记得某人连我上班工作的办公室,都不允许女人进入,这吃醋程度,比起龙萧然登堂入室又如何?”
方漪澜大囧,不带这样揭人黑历史的。
她那还不是因为,凤瑶之觊觎她的男人,这样处心机虑的找到公司,两人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就算不发生什么,但只要一想到,有女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对自己的男人倾诉衷肠,表达爱慕,她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更何况,当时御凤两家准备联姻,她一进盛世公馆就被人明里暗里,与凤瑶之对比了一通,心里哪能痛快得起来啊。
“我不过参加了凤氏举办的寿宴,某人就急火镣烤地找上门,宣告所有权,悍卫女朋友的权利,甚至还为此大吃飞醋,惩罚了我好几天……”
他的语气有些委屈,摆明了指责她,只许官放火,不许民点灯。
方漪澜噎住,这家伙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