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你看过了那具尸体,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头绪?”龙景毓对着欧阳瑞问道。
“没什么?!该吸走的都吸走了,连骨髓都没有了,这是一种什么法术吧?而且施用这种的人,每吸走一次,法力便会增加一分,我师父昆仑子曾经说过,好像是有这么一种法术,不过妖邪无比,只有坠入魔道无法回头的人才会做的。”
“那有什么办法克制呢?也不能眼睁睁的等死。”龙景毓忧心不已,在这样耗下去就会人人都有危险了。
龙炎天阴沉着一张脸半天没有说话,沉冷的眸光利刃一般邪肆的看着她。
他当然知道,这是有人用了法术了,他连这人是谁都做了猜想。
“好了你们下去吧!这件事情本王自己会处理。”
龙炎天及时的把他们赶走,人越多,危险越大,他觉得他已经离这个人越来越近了,离这个真相越来越近了。
“祈佑,景毓,你们好好照顾你们的皇嫂,她刚刚怀孕,我很不放心,这件事情你们就不必管了。”
“二哥?!”龙祈佑和龙景毓同时喊出声。
“好了不必再说了!”
龙炎天眸光深凝,他总是有种感觉的,那个玉锦不是太奇怪了吗?还有那个何烈图?!他们明明都知道他龙炎天视妻如命,他还偏偏送给他一个女人。
问题就出在这个人身上了。
这个人他总是觉得特别的熟悉,特别的熟悉!人的习惯动作是改不了的,尤其是在不经意的时候,这玉锦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一颦一笑脸上带出来的细小动作,简直就是……。
瞬间他就觉得难以想象不可思议。
他的人越死越多,这巨大的阴影离他越来越近,所以他才不想让喜儿涉险。
“二哥!我们帮你!”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龙祈佑,他们根本就不在乎,这么危险的事情,这句话能让他她亲自一个人承担呀?!
“不必了!你们按我的意思做么?”
龙炎天决然而去,这件事儿既然找到了他,他就责无旁贷,旁人就算了,就到他这里为止。
……
“炎天出了什么事儿呀?怎么王府里今天这么安静。”喜儿忧心重重地看着他,她已经在为他担心了。
“喜儿你别担心了,仔细伤了孩子,这些琐碎的事情我交给别人做就好了。”龙炎天说完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喜儿现在顾不了别的,他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喜儿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如果有什么危险,你不要管我,带着依依走就好了。”
龙炎天说完一把揽过她,细细的亲吻她,她和孩子是他的全部,什么骄傲和尊严也不能与之相较。
“炎天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喜儿警觉的看着他。
“没事儿!我会把你们母子照顾好的,我又要做父王了。”他无比的感谢喜儿还能原谅他,还能要他。他现在彻底理解龙熠寒为什么废六宫了,因为一个老婆就让他们心疲力竭,身心俱疲,是在应付不了更多的,所以就认命了。
……
“欧阳御医四王爷抱恙,请您过去一趟。”
四王府的公公常德对着欧阳瑞恭敬地说道。
欧阳瑞正在忙着整理脉案,纤长的指尖握着笔,不由得顿了一下。
“欧阳是侍奉太后娘娘的,从不侍奉各院,让公公白跑一趟了。”
“欧阳御医,四王爷是急症,务必有劳您移驾。”
半个时辰以后,欧阳瑞出现在了四王府。
一进房间,一片肃静雅致,雪色的帐幔,华贵素雅的陈设,金丝檀香木的长条桌案,古色古香,雅致中透出无上尊贵的气息。
“王爷就在里面,御医里面请。”
常德说完缓缓的退了出去,还不等欧阳瑞反应,那扇门便关上了,阻挡了照进房间的所有光芒。
欧阳瑞的心一沉,立刻屏住了呼吸,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不管怎么说,龙祈佑也是要过她了,那天晚上狂乱的样子到现在还让她胆战心惊。
他精瘦的腰身,将她按在身下,贯。穿她的那一刻……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身子的某处还在隐隐的作痛,吓得腿都发软。
顷刻之间她转身就想逃跑,实在不能面对他。
就在她转身的一霎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欧阳御医来了吗?”
龙祈佑温润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了,欧阳瑞的脚步顿住了,立刻凝住了呼吸。
“是!王爷!”
“进来吧!”
欧阳瑞紧紧地握着手里的药箱带,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进来了。
“参见王爷!王爷好!”
“本王很不好!所以请欧阳御医过来看看。”
龙祈佑斜卧在床榻上,身子半倚着,一身雪色的长衫,腰间系着带子,健硕的胸膛半遮半掩,他从容优雅,慵懒的如同休憩中豹子,一张清隽秀美的脸孔,那眸子清冷锐利,只从她踏进房间的一步就已经闯进了他的猎杀范围内。
“是!臣遵命!”
欧阳瑞脚步一点点的移了过来,狠狠的握住双手,将手里的药箱放在了一边。
“请王爷把手伸过来!”
一双纤长的大手伸了过来,那手指纤长如玉一般,骨节分明,比女人的手臂还要好看,龙祈佑的人生的极其的俊美,每一处都是精雕细琢,欧阳瑞的心不由得一颤。
下一秒他硬着头皮,把手搭了上去。
看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