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涵在与长老主事们商量完事后,急急忙忙赶到叶天晴居住的客院时,得知她还在书房里呆着。↗,x.
不过在见到从书房内出来的叶天晴后,虽然她的言行举止都与平时见了他时差不多,但不知怎么的,总感觉不到平时那种轻松自在,反而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晴儿,是不是有人给你气受了,你告诉金大哥,我会为你做主。”想到他的这位小未婚妻虽然年岁不大,但为人稳重,不喜多事,该不会是被人欺负了却因为在这里而隐忍了下来。
“没有的事,谁会给我气受啊,真要有人给我气受的话,也只有你了。”叶天晴打起精神玩笑般的笑着对金涵说道。
“哦,真的是我给你气受了吗?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我给你受了什么气了?”金涵见她露出笑容,心里的紧张总算稍稍放松了些,也就接着她的话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她笑问道。
“当然是你啦,要不是你把我请到凉渠山庄来,今日我就可以与祖母、父母兄弟姐妹们一起过年了。”叶天晴灵机一动,略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
“我道是什么,原来是想家了,说起来,这个还真是我的错。”听她这么一说,金涵是彻底放下了心,他就说,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应该没有人会欺负她才对的。
想到这可能是她第一次离家过年,金涵不由得柔声安慰道:“可你既然已经在这里了,就别多想了,就在这里陪我开开心心地过年可好,不然,让你父母家人知道你过得不开心,他们也会不开心的。
“恩,知道了,金大哥。”虽然平时金涵与她说话声音会比与旁人说话时低柔些,可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温柔中带着诱哄的声音与她说话。
怎么听好像都是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哄。
可为何,她听着就觉得特别的舒心呢?
好像她刚才心情不好,就是因为想家人了,然后被他这么一哄后,心情就好起来了?
“金大哥,能不能把你的令牌给我看一下,刚才仔细看了梁庄主给我的令牌,觉得好特别哦。”叶天晴心里心心念念着那块令牌的事情呢。
虽然决定不问他有关那把柳叶刀的事情,可还是压不住好奇地问出了口。
至少,若是金涵同意给她看的话,她可以看一下凉渠山庄其他的令牌长什么样,是不是都是由阴沉木做成的,还是就这种代表着主事级别的令牌是这样的。
金涵见她一边问一边掏出令牌在手中把玩,略一迟疑,也伸手从自己的袖袋中拿出一块令牌。
一边递给叶天晴,一边淡笑着对她说道:“我这块令牌是少庄主令牌,初看与你的一样,但你可以仔细看看,看你能不能分辨得出其中的不同。”
“既然名称都不一样,那自然有不同了,且容我立即指出不同来。”叶天晴听了,自然兴趣大增,立即跃跃欲试地起身接过金涵手中的令牌。
“好,刮目以待。”金涵宠溺的笑看着她道。
可惜叶天晴的目光已经被金涵的少庄主令牌给吸引了过去,并没有发现他眼中的不同。
“原来如此,这还不简单,不就是多了几道条纹吗?”其实,都不用对比,叶天晴就可以立马指出这两块令牌中的不同之处,可她还是低头研究了一会儿,这才得意地抬眼看向金涵。
神采风扬、明眸善睐、光彩夺目……
叶天晴这一眼,让金涵心里顿时出现了好多个形容词,也让他有了一时间的错神,只等叶天晴再次开口叫他,他才反应过来。
笑着听她说出其中的不同,可心里却懊恼不已。
为什么明明还是个没长开的黄毛丫头,可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却在她面前一次次地破功呢?
是他与她定亲后把她当成了自己人的关系,还是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深沉、幽思、悲伤等各种情绪让他不自觉地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同龄人,而不是与他差了这么多岁的人。
两块令牌,大小厚度几乎没有什么差别,但色泽上就有些不同,金涵的少庄主令牌肺中带着些暗红。
但这并不是最引叶天晴注意的地方,最让她在意的就是令牌上雕刻着的神秘条纹!
金涵的少庄主令牌上的条纹,明显的比主事令牌上的要多要密,差点要与叶天晴手里的那块阴沉木上的条纹接近了。
“那金大哥看过梁庄主的庄主令牌吗?是不是也是有着不同的颜色,不同的条纹?”叶天晴好奇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金涵问道。
“是的,庄主令牌是暗黄色的,上面的条纹会更多一些。”金涵倒是回答的毫无压力。
毕竟,只要是凉渠山庄有些小身份的人,就会被要求强制记住各种令牌的颜色条纹。
要不然,这令牌主人若是找你办事,你却因为不认识令牌而加以推诿,由此误了大事还得了。
“这么说来,是不是说,看令牌的级别就是看颜色和上面的条纹了?条纹越多,就说明级别越高对不对?”
“可以这么说。”金涵对叶天晴的聪明已经知之甚祥,对于她能这么快就看出令牌的不同及猜出其中的差别及意义也就不足为奇了。
“那会有比庄主令牌还高级的令牌存在吗?若是有一天,有一个人拿着同样的令牌,上面的条纹比你及梁庄主令牌上的条纹还要复杂,那你们凉渠山庄的人又要如何对他?把他当成骗子赶出去?”叶天晴开玩笑地说完,那双忽闪忽闪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