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多数人都会任人唯亲,何况这梁俊峰的能力也不错。
虽说这少庄主的人选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但若是他坚持要梁俊峰当少庄主的话,相信那些长老们也会给他面子,不会太多反对才是。
可他却还是以山庄利益为上,挑选了金涵这个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当少庄主。
光是这一份胸襟就不是一般认可以拥有的,难怪可以担当凉渠山庄庄主的重任。
下午的时候,叶天晴继续跟着金涵去走访了几处地方。
想不到这凉渠山庄内的学堂内竟然还住着人,而且还都是些孩子,其中更有几个还不到一岁的样子。
金涵解释过后,叶天晴才知道,这些孩子都是去年灾荒中救下的孤儿。
“虽然成了孤儿很可伶,但能够被你们凉渠山庄救下,这些孩子也算是有福了。”叶天晴感叹道。
她说的可是大实话。
毕竟,如今的西北,还没有从灾荒中恢复过来,就是那些逃荒出来父母双全的孩子,回到家后说不定还在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哪能如在这里一样有吃的有住的,还有专人照顾着。
更在大年初一时都穿着新衣服,还有山庄的少庄主带着糖果等礼物来看望他们。
有专门住孩子的地方,就有专门住老人的地方。
这些老人倒不是灾荒中救下的人,而是那些山庄中无儿无女或因儿女不在身边需要照料的人。
待叶天晴走完这些地方,她很是羡慕地对金涵再次感慨道:“身为你们凉渠山庄的人可真是幸福啊,我想着世上再也找不出同样的地方来了吧?”
“不用羡慕,你也是凉渠山庄的人。”金涵笑看着她说道。
“不是,我可不是凉渠山庄的人。“叶天晴听了羞恼的说道。
“好,暂时还不是,但你很快就会成为我们凉渠山庄的人的。”金涵虽然如叶天晴的意改了口,可他就不能不说后面的一句吗?
2,.∧.≯o< s="arn:2p 00">s_;不都传说他沉默寡言,不喜言辞吗?
为何在她面前却有那么多话,而且还时不时地说一些过格的话来撩拨她?
害得她每次都只能沉默以对。
从这家到那家,从这处到那处,叶天晴几乎跟着金涵把凉渠山庄给走了一遍。
直到申时初才总算从金涵口中听到可以回去的消息,可把她给高兴坏了。
这一天来,虽然走了那么多路,但她的身体却没感觉到太累,累的主要的是她的脸。
要知道,这一天来她逢人就笑,还得时时把笑脸维持着,这脸能不笑僵才怪。
总算回到客院,金涵也在把她送回来后体贴的告辞回去了。
叶天晴也就不用太多顾忌,当即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到贵妃榻上还满足的轻哼了一声躺了下去。
“啊,什么东西?”这刚躺下,才想挪得舒服些,就被腰部传来的刺疼给惊了起来。
“怎么啦小姐,哪里有东西?”紫蝶黄鹂一听立即冲到她的面前,就是客院的丫鬟也都关心地走上前询问着。
“帮我外衣脱下来。”叶天晴伸手摸向刺痛的地方,可因衣服穿得太多感觉不是太清楚,就让紫蝶和黄鹂帮忙。
两人一听,自然立即动手,很快,外面的薄袄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夹袄。
这样还不行,继续把夹袄解开,才终于从腰部的里衣处摸出一物。
当大家看到叶天晴指尖捏着的那根细如牛毛、寒光闪闪的东西时,不由得都发出了惊呼声。
“啊,怎么会有针!这不可能!”紫蝶当场不可思议地大叫起来。
就连黄鹂也在一边小声地嘀咕着:“不可能啊,今日的衣服可是府里的绣娘特意为小姐准备的,而且,在做好后已经洗过一遍了,就是在昨夜,还仔细检查了一遍呢,根本不可能会有绣花针啊。”
“不会是有人想要害小姐吧。”紫蝶在叶天晴耳边气呼呼地轻声说道。
“好了,不要大惊小怪了,不就是一根绣花针吗,又没有伤到我,没事的。”叶天晴何尝没有这种想法,可她如今毕竟还在人家的地盘上做客,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这大过年的,就不必为了根针搞得鸡犬不宁了。
“可是,小姐,今日可是大年初一啊,是不能动针线的啊,否则会有不好的事情的。”紫蝶都要急哭了。
只因大家都知道,若是大年初一动针线,这一年到头就会浑身如针刺般的不舒服,还会与别人争吵不休,更会招致破败等不吉利的事情。
“没事,紫蝶,你家小姐可是个有福大命大之人,这么小的一枚绣花针能来我何?”还有什么是比死更可怕的,她都已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叶天晴哪里还会把这种邪魔伎俩放在眼里。
可紫蝶和黄鹂不知道啊,这客院的丫鬟们不知道啊。
故而,此时,这一个个地都在为她着急着呢。
有说要立即去禀报少庄主的,有说要去禀报山庄管事的,更有说要去直接禀报梁庄主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立即查出这绣花针的来源,把这害人者给揪出来。
“紫蝶黄鹂,不得再言。”叶天晴用严厉的目光看着她们吩咐后,转而微微笑着对客院的丫鬟说道:“几位姐姐,这绣花针只是个意外,说不定是我们自己不小心从叶府带过来的,所以几位姐姐也不用太自责,更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其实,叶天晴知道,客院的这些丫鬟之所以这么着急着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