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珍听陆天颜这么一说,倒是生出几分好奇之心,便问道:“难道是个什么蒙国公主?我从前还见过一个蒙国的郡主,不过她一点都不好看,而且极其凶残,想必这位也差不多吧!”
她想到死了的白云统领,再看看陆天颜的细皮嫩肉,心想肯定那位姑娘五大三粗,偏生喜欢小白脸。如果此女与白云差不多,她穿上男装,姓陆的穿女装,倒是可以凑一对小鸟依人的美好画面来。
陆天颜叹了口气,“不是公主,要是个公主倒罢了,比公主还麻烦。”
“咦,还有人比公主的来头大,到底是谁?”
“其实这姑娘你也认识,本来焦头烂额,发现你在紫霞宫倒是让我心情愉快了不少。”
“花小珠。”钟珍很快就猜了出来。两人共同认识的姑娘只有一人。
钟珍好奇得紧,花小珠到底什么来头,竟然比公主还麻烦。
“原来你也知道她的身份,你们俩交情好,劝她回去吧。要不你干脆用这张脸将她给****了,等回去蒙国再行解释。”陆天颜真是一想到花小珠的身份,就觉得头疼欲裂。
“她的身份当然不同寻常,嗯。。。你得罪的人来头竟然那么大,真是想死。”钟珍压根都不知道花小珠的来头,有意诈一诈陆天颜。
“将来的蒙国皇后,我要是碰了,陆家上千人都要死得干干净净。”
“啊。。。”钟珍唬得差点从床上跌下来。
“你。。。你竟然不知道,故意套我的话?”陆天颜气得脸色都变了。
“这个。其实就算我知道了没什么关系,反正又不会往外讲。放心吧,保证烂在肚子里。”钟珍赶忙说道。
陆天颜难得与人没什么避讳的交谈。平时要摆姿态架势,坐在钟珍的卧房不用太顾及形象,十分舒适。就算嫌坐着不舒服,倒挂在房梁上,此女的都不会吃惊。
而且钟珍话多且粗俗,连带着他也变得多话起来,聊着聊着。就忘记摆姿态,将气质与优雅什么的都丢到一边去了。
师兄弟们勾心斗角得厉害,国师的位置只有一个。那么多人都眼巴巴地盯着。他虽姿色出众,但是修为却不够瞧,炼魂期的师兄足足有四人。
钟珍听陆天颜絮絮叨叨地发牢骚,心想这人平时都憋成什么样了。大半夜里随便拉个人就谈天说地。
她不由得暗叹。自己明明是个平民百姓,为何动不动与这些贵族皇亲们扯上关系。曾经被花小珠给连累,想不到这次又要被带累。
不过木婉宁那种人,就算没有花小珠,也会哪天发疯乱咬,钟珍向来觉得冤有头债有主,自然不会怪花小珠。
这姑娘来头竟然这么大,据陆天颜解释说。是下任蒙国国主的皇后人选之一。胆子也够大,竟然万里迢迢来寻情郎。陆天颜恐怕听了她的来历。原本的那张小白脸肯定吓得更白了。
钟珍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含含糊糊地说得先与花小珠聊聊再说。出卖好友的事情她可干不出来,先瞧瞧小珠姐姐是个什么打算再说。
半夜给陆天颜一顿搅和,她一时间想东想西也没睡好,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地睡,还是董焕大力敲门她给叫醒。
董焕没头没脑的说道:“应该是独孤将军来了。”
“啊。。。”钟珍站在房门口,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略微掐了下胳膊才晓得董焕真的在眼前。
“咦,他怎么来了,在哪里?”
“在山门外递了拜帖,刚才有人送了过来。”
钟珍将拜帖拿到手中,打开一看,果然是独孤破城的笔迹,化名为李泊城。
难道是朱老爷等不及了,将独孤破城也给骗来办事?
本来她还打算将卢瑾瑜叫回来继续当护卫,这下倒是不用了。独孤大叔是自己人,绝对靠得住,有他在,陆天颜再来啰嗦,一顿老拳将他打得鼻青脸肿就成了,看他以后再怎么用脸蛋骗小姑娘。
钟珍笑眯眯地驾驭了飞行法宝,去山门外迎客。
在紫霞宫逗留得久了,仗着是凌霄老祖的客人住在东来峰数年,她如今算是有几分薄面。最初进出都要人带着,麻烦得很,现在倒是不用,守门的人随口问了两句,便放行让独孤破城进了紫霞宫。
连飞行法宝都不用,直接让炼魂期的独孤破城驾驭着长枪飞到东来峰。
在长枪上两人聊着天。
“大叔,是朱老爷要你来的么?养魂木眼下还拿不到,还得等个几年,凌霄老祖说了,新枝长大了一点就借给我用用。到时我藏一截,假意说是自己用了就行了。”
独孤破城随口答道:“养魂木关我什么事,来紫霞宫是来寻妹妹的,那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竟然偷偷溜了。幸好有人在天都城看到她,竟然跟在紫霞宫的人中。我本来就在边境,爹传信叫我来将她带回去。”
这个。。。
花小珠姓独孤,钟珍随即便猜到了。
独孤家的人看来倒是不错,养出来的儿子女儿性情都是十分爽快可喜。她笑得很愉悦,心想倒是和独孤家很有缘分啊,与兄妹两人都是好友。
钟珍仔细地打量了独孤破城几眼,还真没看出他竟然是个有钱人家的娃。
这人一向穷得叮叮当当,钟珍还以为他是朱子陵天剑门的师兄,沾了朱老爷的光,偶尔混一件极品法宝,眼下看来还有其他的内情。
“大叔,你家妹妹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还真知道她在哪里。”
“独孤明珠,不过她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