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力士怎么就这么能干,一点也不知道疲劳,还不需要吃喝呢?这违反物理常识啊!”王耀武看着草力士两个一抬,将砂石运送上山,快速铺路,觉得当真是奇妙。
大娃奇妙,大娃的葫芦籽所化草力士同样奇妙。
奇妙的同时,他又有点心疼。
不是心疼草力士,而是心疼修路的钱,不敢修水泥路,那是天价。但就是沙石铺路也是不便宜。
南雲县这边是山区,石子便宜,五十多就能买一方,二十方的一车砂石两千多块钱。但沙子却不好淘,都已经涨到一百五一方了,一车沙子现在得五六千了,还好铺路沙子不需要那么多。
一条盘山路得拉二十车砂石,再混合几车沙子,都是钱。
别说通往村村通的路,至少也有六公里左右,又得二三十车砂石。修路这种事,的确不是私人小老板能承担的重担。不过要想富先修路,不把路修好,花果山的水果和养殖场就没办法及时外销。
除了砂石路,他还要在山上铺几条鹅卵石小路,南雲县水资源和石头资源丰富,鹅卵石不比砂石贵多少。
当然,鹅卵石铺路要配合水泥砂浆。
总而言之,修路就得花掉几十万。
这几天,他都在监工修路,每天都往返于家、砂石厂和花果山之间。今天刚吃完午饭,又要开车去花果山,看看施工进度。
大娃抱着一条小狼青,跟上来:“爸爸,把一二三四五带上吧,爷爷说可以放在花果山养了。”
家里一共八只小狼青,名字很有个性,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当然,前面还有王耀武赋予它们的姓氏——狗。
其实为了小狼青们的姓,王耀武和大娃父子俩个还发生过一起争执。
原本大娃坚持它们应该姓大:“爸爸,你看啊,我叫大娃,大黑叫大黑,小狗子也应该跟我姓,叫大一、大二、大三、大四、大五……”
“第一,大娃只是你的小名,你大名还没起,但应该跟我姓,我姓王你也要姓王。其次,狗不需要姓,乱起个名字让它知道在叫它就行了。”
大娃扁着嘴:“爸爸,小狗子为什么不能有姓啊,就把我的‘大’给它们当姓,好不好啊。”
缠不过大娃的撒娇,王耀武只好折中:“叫大一、大二太难听了,有点讽刺学生狗的意思,不妥不妥。既然非要给它们一个姓,就姓狗吧,它们本来就是狗,对不对。连大黑都可以姓狗,它叫狗大,后面是狗一、狗二……”
此时大娃抱着的就是狗一,两条眉毛有白纹的小狼青,快两个月大,耳朵是趴着的,还没到立耳的时候。
狗一因为两条白色眉毛,在小狼青中显得格外不凡,被家里戏称为“白眉大侠”,又活泼好动,看见陌生人就发怒,龇牙咧嘴。
用王永军的话说:“这条狗长大了要成气候!”
既然父亲说了可以带上山养,王耀武当然不会反对:“大娃,那你就把一二三四五抱上车,你跟它们一起坐后排去,别给小狗乱动,把车子弄脏了。”
“嗯嗯,我管着它们,不让它们动弹。”大娃高高兴兴的把五条小狼青抱上车,第一次上车的五条小狼青有点紧张,不需要大娃管着,自己就趴在车上,一动不动。
很快来到了花果山。
草力士还在辛勤的修路,它们虽然不是完整的人,但智力并不低,对于修路等杂活,一样干得很出色。甚至还会搭建狗窝,在集装箱房后面,就是大娃指挥草力士用木头和瓦片,搭建了一排狗舍。
狗舍用木头支撑,离地面有二十公分的距离,里面都铺了稻草,防寒防潮。
“一二三四五,这里就是你们的房间,快点进去。”大娃将狗一塞进一间狗舍,但狗一明显不喜欢新家,才塞进去,又窜出来。
狗二、狗三、狗四和狗五一样不喜欢新家,塞进去又出来。
反复折腾好一会,王耀武出言阻止:“大娃,别折腾了,晚上把篱笆墙关上,它们自己会进去的。回头你再把狗食盆放在这里,它们自然就懂了,这里就是它们要住的地方。”狗舍外围有一圈篱笆墙,也是大娃指挥草力士弄的,没什么意义。
“哦。”大娃不再折腾,开始带着五条小狗,满山跑。
他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除了帮忙种树种菜,基本上都在琢磨怎么玩耍,王者农药是每天必修,斗鸡遛狗是业余爱好,上山下河是锻炼身体,闲来无事还要翻几个跟头。
现在每天都是酷暑,王耀武恨不得一整天都躲在车里吹空调,无法理解大娃怎么就那么好动,没有精神萎靡的时候。
或许这就是葫芦娃的与众不同?
……
傍晚,给五条小狼青喂完饭,王耀武直接将小狗子丢在花果山。今后这五条小狼青,就是花果山的守山犬。
“说到守山犬,爸,你说咱家这八条小狗,会不会出一条真正的守山犬?”吃饭时,王耀武问王永军。
王永军喜欢在吃饭前抽根烟,吸一口,吐一口烟,很惬意:“怕是没机会,花果山都平了,什么动物都没有,培养不出来守山犬。守山犬非要放在山里面养,让它自己去捕猎,捉小动物,才能养成啊。”
一般山民都有守山犬的传说。
王耀武小时候也没少听这种故事,说是有一种狗,它的出身很普通,父母都是农村的土狗,兄弟姐妹也普普通通,但它不一样。它生下来就比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