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点后,他暗自嘲讽自己的多心,其实他根本不应该想到那个窝囊废李飞的,因为那个窝囊废根本不可能,也没有那个胆子和能力打李帅。如果两人真相遇的话,李帅狠狠收拾他一顿还差不多。
“人既然是许斌带去的,为什么不直接问许斌呢?”李程栋呼出一口气,奇怪地问。
李有钱苦笑,“李总,许斌也是这次被劫持的人质之一,受到不少惊吓,警方也不好这个时候去问他什么。最主要的是,听说,许斌对警察的问话有些抗拒,所以警方也无奈,只能等些时候了。”
“哼。”李程栋冷哼,“什么狗屁惊吓,还不是因为他是市长的儿子吗?”
李有钱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心里何尝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但他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心机深沉,有些事他比谁都清楚但绝不会说出来,就是说也不会这么直白。
“李总,许斌毕竟是市长的儿子,所以江海川多少得给几分面子的。如果他不愿意配合,警方还真没办法。”李有钱轻声道,声音带着几分无奈。
“市长儿子又如何,如果这事不牵涉到小帅也就罢了,但是牵涉到小帅我就必须追究到底。你明天亲自到警局报案,就说你儿子被许斌带去的人用残忍的手段蓄意伤害,不,蓄意谋杀。”李程栋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寒意和狠毒,“以小帅受伤的程度,凶手起码得判个十年二十年才解我心头之恨。”
李有钱干瘦的眼皮一颤,“李总,报警好办,只是许市长那里……。”
“许靖文吗,哼?”李程栋满脸不屑,“有钱啊,咱们江云市当家的是李书记,许靖文一个空降的市长,来了快三年了,做成什么事了吗,顶多也就是个空架子而已。说起来,李书记还跟我们李家沾点亲戚呢。这事你只管放心地去办,明天我会亲自去拜访下李书记。不就是市长儿子吗,就是市长的亲爹,敢伤小帅,我也要追究到底。”李程栋一副铁了心要追究到底的决心。
“好的李总,这事明天一早我就去办。”话说到这份上,李有钱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程栋又嘱咐了李有钱几句后,因为还有事,他带着两个保镖先离开了。
三个人走到住院部大楼的门口,被保安给拦了下来,“李总,不好意思,外面现在很危险,请您稍等下再出去,实在抱歉。”保安认识李程栋是李家家主,李氏集团的总裁,所以百般客气地劝说道歉。
李程栋早听到外面的警笛声和喝叫声了,只是事不关己他懒得理会,可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连住院部都都得封楼。
“外面到底什么情况?”李程栋沉着脸问,他有急事,没时间耽搁。
保安苦着脸道:“昨天送我们医院抢救的四个悍匪,送来的时候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可是谁知道这才过了一天,竟能劫持咱们秦副院长了,一大帮特警武警都看不住,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救他们。”
“那还要等多久,我们李总可是有急事。耽搁了李总的大事,你们医院承担得起吗?”李程栋后面的一个保镖不耐烦地催道。
“这……。”保安很是无奈:“李总,要等多久我真不知道啊,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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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耽搁您的时间,可这时候出去,万一伤到李总该怎么办?”
这话很有道理,李程栋等人也无奈,只好耐着性子等。好在他们没有等多久,四个匪徒劫持一辆警车跑了,后面警车疯狂地追出去,转眼间纷纷远离开了医院。
四个悍匪依然是乌鸦驾车,他的车技绝对是一流的,那是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磨练出来的,狭小的巷子一般的车子根本穿不过去,但是他却能倾斜车身,单边轮胎着地,“呼”的一下从巷子的这一头消失在另一头,将那些追击的警车甩在后面干着急。
但是,当他们以为甩掉了追击的警车,得意洋洋的时候,警车又轰鸣着追了上来,死咬着他们不放。这样搞了几次,几个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苍狗第一个忍不住大叫,“麻痹的,江云市的条.子追踪技术竟这么牛逼吗?”
“牛个屁,老大,我怀疑这车上安装有定位器,我们必须换车。”乌鸦一边开车逃窜,一边很严肃地道。
匪徒老大很果断,“好,前面路边那几辆车旁停下。”
“收到。”乌鸦一轰油门,一个猛冲,然后再一个猛刹车,车子稳稳地停在路边一辆停放的黑色轿车旁边。
“苍狗,山羊,带着那个娘们下车。”匪徒老大朝后面大声命令。
后面的苍狗和山羊紧急下车,山羊下车时顺手将秦雅静拽了下来。
“乌鸦,兄弟,对不住了。”匪徒老大重重掉握住乌鸦的肩膀,满含歉意的声音说道。
乌鸦先是一愣,随后脸色有些发白,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匪徒老大让他做诱饵引开追击的警车。
外面,苍狗下车走到路边那辆黑色轿车窗户前,一拳将车窗玻璃砸碎,随手将车门拽开。
轿车的报警.灯随即疯狂地闪烁起来,刺耳的“嘟嘟”之声撕裂这一片黑暗的寂静。
苍狗对此不予理会,冲进驾驶座,扯开车子的前盖找到两根电线将火点燃。山羊拽开后座的车门,押着秦雅静推进后座。
秦雅静大喊大叫挣扎,但在山羊的手上,就如狼爪下的一只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