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阳的眸子十分凌利，望着那相拥的男女。
就是烧成灰，他也认得她。
没有想到她会来……
顾慕阳平静地看着，手指捏紧……
而他手心里的小手则痛极了。
一个小小的，幼稚的声音吸痛：“爸爸，疼！”
他回神，低头看了看手里牵着的小姑娘。
十八岁的年纪……像是纤弱的花一样。
宁夏……他新收养的女儿。
可是他没有让她冠上他的姓。
他给了她一切以前顾宠儿得到的，带她出来社交。
他告诉自己，告诉所有的人，他想要的，并不是只有顾宠儿一个人才能给。
又或者是，他想告诉的，只有顾宠儿一个人。
此时，她就在面前，在他的面前，抱着另一个男人浪漫地拥舞着。
而他，也有了一个小姑娘再叫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