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价?只怕司马大少付多少钱,都请不动我们大哥。”杜四直接说道。
“彭!”司马朗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这世上,还没有我司马朗买不起的东西!”
老五和那大汉也紧张的上前一步,见势不妙便会大打出手。场上气氛一时变的剑拔弩张。
“司马大少息怒,只是我们大哥不打算接这个单子。”杜四见势不妙,解释道。
“不接?我看是嫌钱少吧!真是贪得无厌!”司马朗厌恶的说道,瘦瘦的脸上布满怒意。
杜四讪讪一笑,也没有回答他,猛江鳄更是看都不看他,见两个大汉上前一步,眼神变得更加兴奋。
“无知,有钱就能买到一切吗?”确是云舞开口讽刺道。
司马朗见一个女人拆自己的台,但是就是生不起来气,仿佛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磨灭了所有的脾气。
安慰自己一声不和女流之辈计较后,司马朗不在意的说:“价钱可以翻一倍,四个数,鳄鱼当家的可要考虑清楚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杜四陪着笑说道:“司马少爷,我们真不是嫌钱少,大哥是真的不接。”
“再翻一倍,八个数。”司马朗信心十足的淡淡说道。
杜四也不再浪费口舌,向司马朗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好好好,你们还真是狮子大张口啊!别不识抬举!”司马朗怒极反笑,忍无可忍,就要撕破脸皮。
“彭!”一张桌子被震的粉碎,司马朗没想到居然是对方先撕破脸皮。京都司马家,走到哪里都要给自己三分面子,没想到这个小小的鳄鱼帮居然这样嚣张。
“这个活儿,我不接。”猛江鳄粗声粗气的说道。
“之前一直敬花市猛江鳄是条汉子,没想到却是个软蛋!”司马朗讥笑道。
“你!司马朗,你不要欺人太甚!”杜四大喝一身,便拔出了腰间的匕首,紧紧的盯着司马朗的脖子。
司马朗从小到大何时被人拔刀相向,看到闪着寒光的匕首便往后缩了缩脖子。
老五和那个大汉哪里还能站得住,直接上前站在司马朗的面前,挡住了杜四的杀意。
司马朗看着眼前的两个壮汉,心里又有了底气,肆无忌惮的看着云舞说道:“可不是个软蛋吗,自己的女人被人玩弄了,都不敢吭声,算什么男人!”
“你!你才被玩弄了呢,你全家都被玩弄了!”云舞被这样说道,像是被撞破丑事一样,大声骂道。
不知为何,司马朗就是生不起来云舞的气,这个女人仿佛有安神的作用,总让人心平气和。
猛江鳄缓缓站起身,挡在云舞面前,冷冷的对司马朗说道:“这个人的命,是我的。所以,你无论花什么价钱,都是买不起的。我猛江鳄的东西,没人能拿走,或者是买走。”
“好,话够狂!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能取了那臭小子的性命!”司马朗轻蔑的说道。
“司马少爷,这个时候还用激将法,是不是太落伍了?我家大哥要让谁三更死,那人绝对活不到五更天。”杜四若有所指的说道。
猛江鳄对司马朗的挑衅置若罔闻,淡淡说道:“几位,请回吧。”
司马朗狠狠瞪了杜四一眼,又留恋的看了看云舞,对面前两人说道:“我们走!”
哼,你不用我花钱我自是乐意之至。小小的鳄鱼帮,真当自己是大牌了!这个可恶的猛江鳄,给脸不要脸,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否跳出我的手掌心!
“喂,张天一,你给我联系花市警局,就说近期在燃情酒吧会有大事件发生。”张天一拿出电话说道,冷冷的一笑。
“猛哥,您要动那小子?”杜四在猛江鳄身后小声的问道。
猛江鳄不置可否,抽着雪茄看向舞池中的云舞。
“那咱们?是不是等他来找大嫂的时候,再把他做掉!”杜四阴狠的说道,嘴角露出一丝复仇的快感。
猛江鳄依旧不做声,缓缓点了一下头。
“猛哥,你说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司马家都不敢对他轻举妄动,咱们还是小心为好,到时候我让弟兄们做的漂亮点,别留下什么把柄。”杜四像是对自己说一样。
“猛哥,您也不要太过担心。大嫂只是和你闹别扭呢,怎么会真的喜欢那小子。如果真喜欢,那小子就不会只呆在包厢那么点时间,除非他那个不行。”杜四像是对着一块木头一样安慰道。
“!!!!”杜四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猎物一样,被猎人的火枪锁定了,惊出一身凉汗,连忙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个个带响,连带着鼻子的旧伤都裂开,流出洇洇的鲜血。
“我这个臭嘴!真是该打。”
方艳觉得这几天真是太安逸了,自从那个惹事精去给娜娜当保镖,不在外面闲逛以后,整个花市的治安都好了很多。这是自己来花市这几天最惬意的日子,看看报纸,喝喝茶,就算是开车出去巡逻,也和兜风一样没什么区别。
“嘭嘭嘭”门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方艳放下手中的咖啡,好奇的看着门外。
“小方同志啊,是不是很清闲啊。”老学究和蔼的对方艳说道。
“是啊,这几天花市治安这么好,也只能开车出去散散步了。”方艳同意的回答道。
“这可不好,女孩子都要多运动,要不然会长肥肉的。”老警长笑呵呵的打趣道。
“局长,有什么活就派我去吧,我感觉自己都快生锈了。”方艳知道老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