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玲努了努唇,嘿嘿一笑,“也对,还要学习如何做好一个总统夫人。好了,我回去了,你不用送我上去,不然我妈会拉你喝茶吃饭,一个小时都不让你走,这样很耽误你时间的。”
牧古勾唇:“也好,明天拿了证,再请岳母吃饭。”
“木有问题。”黄玲很爽快,推车门下车,然后关上车门。
牧古车子后退,然后调头,黄玲一直站在那里,朝他挥了挥手后,目送他车子离去。
直到他车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挂在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敛。
结婚了……
明天,他们就要去办结婚证了。
突然,她好想把这个消息跟她的好兄弟莫泊森分享。
后来想了一下,还是忍住了。
证都还没拿,只是口头上说结婚,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跟莫泊森说?
最后结不成,莫泊森不是要笑掉大牙?
谁知道明天会不会能扯证成功——
黄玲转身,走进小区。
回到家后,她妈妈柳凤凤正在给她熬汤。
听到开门声,挂着围裙的柳凤凤从厨房出来。
见到她脸蛋红肿,手指印明显,柳凤凤大惊失色,惊恐地看着她大吼:“黄玲,你被打了?!!”
“哎哟,妈,你别吼得这么大声好吗,耳膜像被你强间了一样,痛啊。”黄玲故着轻松地说道。
柳凤凤上前来,心疼地看着黄玲,急问:“怎么回事?怎么被人打的?你是不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打你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除了脸上受伤,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说着,柳凤凤拉过黄玲,上下打量她,还扯着她的衣服,要检查她的身体。
黄玲阻止她的动作,笑道:“妈,我就脸被打了,别的地方没有受伤。”
柳凤凤严厉地看着她:“怎么被打的?你闯祸了?”
“一个喝碎的疯女人把我当成情敌打的,不过在经理调解下,她清醒了,发现打错人了,给我道歉,还给我赔偿了。”黄玲现在对柳凤凤说起谎来,可是一套又一套的。
都成了说谎演技实力派了,脸不红心不跳的。
“打了人道歉赔偿就行了?顾少给了我们这么多钱,我们不差她那点钱。”柳凤凤是因为心疼黄玲而生气。
“喝醉打的,也不构成故意伤人罪,就算了,而且也是两个耳光,警察也不会立案的。”
“我说你啊。”柳凤凤重重地指着黄玲的额头,愤愤然地唠叨:“为什么要到酒吧工作?酒吧那种地方,就算再高级,也存在一定的危险性,有些醉品不好的人,醉了就像疯子一样,杀了人都不知道,你非要跑到那里上班。你要上班可以,年轻人就应该要有上进心,可是你可以去做一些文职内的工作。你把以前的事忘了,现在不会文职,也可以学啊。”
“……”
“无忧的宋氏集团不是要人吗?她老公的顾氏集团不同样也要人吗?你做不了高级的职员,做个前台招待招待客人,派派资料,泡泡咖啡总会吧?这些不是比在酒吧工作强?…………”